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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吟意識到問題的癥結後,當晚她娘罰她練字的時候,她便趁這空檔洋洋灑灑寫了一萬字的《懺悔書》。
花容氏捻著那《懺悔書》都快笑岔了氣,直說小丫頭古靈精怪,人小鬼大,不過這字倒寫的極好,若不是親眼看著是小丫頭執筆寫下的,她都要懷疑是不是哪位大家代筆了。
花吟一驚,方才只專注於如何措辭好叫雲裳感受到自己滿腔的歉意,倒忘記掩飾老練的筆法了,不過因為她人小腕力不夠,多少和成年後的自己還差了許多。
花大義看夫人笑的歡,也好奇的湊了過去。被花吟瞧見了,趕緊從花容氏手裡奪了過去。
花大義不樂意了,“什麼寶貝?就你娘看得,我看不得?”
花吟仔細的摺好,道:“就不給你看,省的你和娘一樣笑話我。”
“到底是什麼寶貝?”花大義看向花容氏。
花容氏笑的花枝亂顫,“能是什麼寶貝?還不是這鬼丫頭寫給雲裳的什麼《懺悔書》。”
“懺悔書?”
“你可還記得咱閨女六歲那年對西嶺說過什麼?”花容氏提醒著,而後在花大義想起的瞬間,夫妻倆同時說道:“長大了要當西嶺的新娘子!”言畢夫婦二人同時哈哈大笑。
花吟鄙視的瞪著爹孃,將《懺悔書》塞進事前準備好的信封,丟給他爹,“下回你往京城發公文的時候,記得將我這封信也帶給雲裳,別忘記啦。”
花大義忍著笑,應了聲。
花吟沒管他們,一扭屁股走了,腦後的大辮子也跟著甩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屋內沒旁人,夫妻二人倒認真商量了起來。花大義說:“蓮兒,你覺著西嶺那孩子怎麼樣?”
花容氏沉吟片刻,“好是好,但會不會太木了啊,跟咱閨女合適嗎?”
“有個什麼不合適的啊,男人就要規矩點好,省的將來一個女人接一個女人往家裡塞,給咱姑娘添堵。”
花容氏嗔笑道:“你在說你自己吧。”
花大義見夫人媚眼如絲,模樣勾人,禁不住心頭一熱,湊了上去,一雙大手也不規矩了。
花容氏被揉捏的格格之笑,“老爺,你慢點,慢點。”
花大義因花容氏柔媚的嬌喘聲,身子都跟著酥了,誘哄道:“不能慢,咱們得加把勁再添個老六。”
不一會屋內便傳出了嘿咻嘿咻的聲響。
花吟走出爹孃的屋子沒一會,想到信封沒署名,掉頭又往回跑,還未走近就聽得裡面傳來古怪的聲響。
這聲兒花吟不陌生,子不是曰過麼,“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呢”。
花吟都準備掉頭走了,可眼睛不經意的一瞄,看到她那個二哥居然矮著身子鬼鬼祟祟的躲在窗戶下。
“哈?”花吟發出了不小的驚歎聲,但屋內打的火熱的倆人絲毫未覺。而他二哥也正眯著小眼睛專心致志的緊。
花吟放輕腳步,快步跑了過去,一把揪住二哥的耳朵,低聲呵斥道:“你要死啊!”
二郎疼的嘴都歪了,待看清是自家妹子,忙雙手齊上救出自己的耳朵,“我在開闊眼界你小孩子家懂什麼啊?”
“可是爹孃……”
“我們還不是這樣被生出來的,少見多怪,切!”花二郎輕蔑的瞪了妹妹一眼,其實他今天也是聽了虎子這麼一說,一時好奇便偷偷摸摸過來了。花二郎從來就是個行動派,標準的好奇寶寶。
花吟震驚的看著花二郎,從未想過自家哥哥居然這麼“早熟”,連小孩子如何被生出來都曉得啦!
唉,其實女孩子怎會了解男孩子們的“齷齪”世界啊,畢竟晨、勃,遺、精什麼的,是女孩子這輩子都無法體會到的。
不過屋內漆黑看的並不真切,模糊中似乎看到爹爹壓在娘身上動啊動的,待許久之後,爹爹一聲滿足的長嘆,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兄妹倆從爹孃的院子出來時,倆人都面紅耳赤的。
“不要臉,”花吟唾了二郎一口。
“不要臉你不也看了。”二郎反唇相譏。
“看個鬼啊。”花吟踩了二郎一腳,轉身待走卻聽他自言自語道:“哦,原來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就會有小孩,”言畢瞄了一眼花吟,猛的倒退幾步,一臉的驚恐,“往後我五步之內,禁止你靠近!”
花吟被二哥噁心的不行,“滾!你那麼本事怎麼不去妓院長見識啊?偷看爹孃,沒臉,沒臉。”
夜裡,或許是睡前受了不好的影響,花吟做了一晚上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