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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扯下來看,見烏丸猛的身影消失後,跌跌撞撞的爬起身,頭也不回的衝進了花府。
開門的小廝見是花吟,笑嘻嘻道:“三少爺,你怎麼才回來啊?二少爺他們早就回來了。”
花吟“哦”了一聲,放下心,而後一腳深一腳淺搖搖晃晃的奔回自己的小院。
開門進屋,尚未靠近繡床,就跌趴在地上。
過了會,屋子亮了。翠綠端著一盞燈,驚訝的站在他面前。
花吟長喘粗氣,衝她擺手,“沒事,沒事,剛回來的時候被狗攆了,你去睡吧。”
翠綠卻將燈放在小圓桌上,湊近她,從她頭上取下一樣東西,拿到花吟面前,花吟一瞧竟是那枚珍珠銀簪子。
倆人對視一眼,翠綠一臉的疑問,花吟也是大惑不解。
“撿的,我回來的路上撿的,你說巧不巧,”花吟乾巴巴的笑了兩聲,費力的趴上床。
不一會,翠綠打了水讓花吟梳洗了番,花吟這才發覺她的後背全都溼透了。梳洗完畢,翠綠吹了燈,倆人都睡下了。可花吟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平靜,她連番兩次在烏丸猛的刀下逃生,如果說第一次是僥倖,那麼第二次就絕對是不正常了。眼睛無意識的瞄到擋住翠綠的那扇屏風,心頭突有亮光閃過。
翠綠……
翠綠是大金國人……
翠綠身上同有大金奴隸烙印……
翠綠用銀簪子扎傷了烏丸猛,但殺人如麻的烏丸猛竟然放了她……
難道說翠綠是烏丸猛的什麼人!
花吟猛的從床上挺身坐起,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麼烏丸猛的一些列奇怪舉動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第二日,太陽仍舊很好,不過起了風,風不大,卻很涼。
花吟昨夜又是半宿未眠,想到連番死裡逃生,心有餘悸,便決心去山上的水月庵拜佛參禪清修幾日。
一早起來稟明瞭爹孃,花大義和花容氏頗為詫異,花吟藉口連日來夢魘睡不安生,想去佛祖身邊去去鬼魅晦氣。
花容氏擔憂女兒真被邪物纏身,也就同意了,只不過也要陪同女兒一起。但家中事務繁多,花吟臨時起意說走就走,花容氏張羅安排不及。花吟忙勸了娘,讓她安心在家照顧爹爹兄弟,自己一個人去也無不可。
好歹勸住了花容氏,花大義擔心花吟途中無人照顧,便喊了花二郎讓他帶上一個小廝一同護送花吟去水月庵。
本來翠綠也要同去,但花吟考慮到她身子弱,而水月庵離這裡二十里的山路,恐她體力不支又要病倒,便讓她安心待在家裡。
花容氏聽說花吟要留下翠綠高興得不得了,直攬著翠綠說:“昨兒她幫我做的花樣子才做了一半呢,我正擔心你把她帶走了,我缺了一個好幫手。這樣吧,就讓翠蘭跟著你吧。”
花吟本推脫不要丫鬟跟著伺候,但爹孃執拗,未免爹孃掛心,只得應了下來。只不過臨行前一再叮囑爹孃要照顧好翠綠,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千萬不能讓她病了,萬一病了要及時請大夫等等。直把花容氏煩的連說:“小祖宗,你快走吧,快走吧。”
吃過早飯,一行四人便出發了,翠綠一路將花吟送到山腳才依依惜別。
走走停停,到了半山腰,花二郎說走不動了停下來歇歇,花吟也累的氣喘吁吁。
歇下來後,花吟見他二哥沒個正經跟小廝又打又鬧,想起昨晚之事仍心有餘悸,少不得訓了他幾句。小廝在一旁看笑話,花二郎被訓的面上掛不住,少不得恬不知恥的又攬著她好妹妹,親妹妹的叫。
又走了一會,見山上雜草深處有個茅草屋,茅屋的一側堆了許多黴爛的稻草,想是剛從屋子裡頭拾掇出來的。而門前又晾曬了一堆新鮮的幹稻草。有個六旬老漢正彎腰駝背的埋頭在深草叢中割草。
花二郎看著奇怪,忍不住吆喝道:“老頭兒,您這是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