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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準備扮鬼扮妖的人亂作一團,有頭頂陡然散下一筐值錢的,也有身上撒了黃鱔血的假人突然憑空掉了下來。
南宮瑾飛身而出,手握長劍,直取傅新而去。
那一筐的紙錢卻紛紛揚揚的撒了花吟一身,只聽她突然一聲尖叫,而後抱著那半截榆樹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樣的夜,又有南宮瑾如羅剎一般的追殺,還有之前布好的鬼魅陷阱失去了控制,又或自己人嚇到了自己人,再加上花吟那悽慘的哭聲,真真是嚇的人哭爹喊娘,毛骨悚然。
南宮瑾今日會過來,倒不是專程要來救誰,而是他今日不爽!非常的不爽!不爽的想殺人!
原因是吏部尚書賈大人竟主動找上了他,幾次三番的試探,南宮瑾深知其意,乾脆挑明瞭,言明自己近二年並無娶親的想法,可賈大人卻是個死心眼非逮著他問為什麼?
論家世,倆家倒也相配。論樣貌才氣,賈大人自認女兒是出類拔萃的。而他又從未聽聞南宮瑾跟誰有過婚約,或有了心儀物件。自古兒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就想不通南宮瑾拒絕自己一番美意的理由。
南宮瑾被逼的無言以對,最後只有一掉頭,走了。
回了家後,少不得被聽聞了風聲的丞相大人一頓訓。
天擦黑後,又有丫鬟說母親叫他過去說話。南宮瑾深知肯定是這事,自覺不知該如何回母親,只得佯裝有公務纏身,抽身走了。而後在外頭喝了許多酒,烏丸猛找到他,將傅新假扮盜匪送來的信遞給了他。
南宮瑾掃了眼,一眼就看出是傅新那小子乾的好事。若是平時,他理都懶得理。可是他今日鬱結於心,又喝了些酒,命烏丸猛不要跟著,跨上坐騎“烈風”就追了去。
烈風是千里良駒,竟比傅新他們還早到了那裡。他飛身上了一棵大樹疏散酒氣,烈風就隨它去了。
烈親王府那群笨蛋,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或打扮成牛頭馬面,或黑白無常,正忙的一身是勁。剛巧被南宮瑾撿了個白麵具。
且說南宮瑾手執長劍,不管旁人,單追傅新而去,卻也不害他性命,單單耍弄他。
離的近了,幾個劍花刷下去,傅新的長衫,中衣,褻衣全都裂了,隨著他的奔跑,碎布塊片片兒的從身上滑落,不消一刻,便裸了上半身。
傅新登時氣的面上充血,大嚷道:“還來?!”
南宮瑾面上沉靜若水,眼睛一眯,揮劍就要朝他身下的褲子而去。
卻聽“當”的一聲,南宮瑾的劍被隔開,鳳君默手執寶劍橫在二人中間。
傅新早就跌趴在地上,雙手捂了褲襠。見是鳳君默感動的都快哭了,“哥,你可來了。”
鳳君默看也不看他,冷聲呵斥道:“還不快閃開!”
與此同時,南宮瑾已變化了攻勢一道劍光又朝傅新砍來。
傅新手腳並用,連退好幾步,那劍端險險的砍在他的褲襠處,傅新嚇的面如慘綠,禁不住尖叫道:“南宮瑾!你想讓老子斷子絕孫啊!”
以南宮瑾的功力,想讓傅新斷子絕孫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不然也不可能只差分毫。只不過傅新的話今日在南宮瑾聽來尤其的刺耳敏感,惱的他殺心頓起。
鳳君默也覺察到南宮瑾今日不同往日,不敢掉以輕心,只得全力以赴。
倆人在這紫竹林子刀光劍影,打了有一頓飯的功夫,卻仍分不出勝負。
傅新已然從家丁身上扒了一套衣裳換上,小郡主卻嚇的一直拽著傅新的袖子,哭喪著臉道:“完了,完了,這下大哥非將我們罵死不可。”
傅新看著正在打鬥的二人,心中卻另有所想,低下頭衝小郡主道:“這樣打下去,大哥肯定是要吃虧的。咱們得想個法子幫他。”轉頭看到花吟還抱著那棵榆樹抹眼淚,計上心來。四周找了圈,見一棵樹上綁著一條繩子,忙解了下來。
小郡主見繩子的另一頭掛著個吊死鬼,驚疑不定道:“你準備用這個去嚇南宮瑾?”
傅新嘿嘿笑,扔下吊死鬼,興沖沖的跑到花吟身側,而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她的腰給繫上了,另一頭綁著自己的手,道:“看我對你多好,知道你面板嫩不綁你的手腳,你可要報答我哦!走!”
言畢拽著花吟就起了身,朝那正在打鬥的二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