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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鳳君默將花吟從雪地裡拉起來,措不及防觸到她那雙淚眼竟怔怔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花吟心中有恨,胳膊用力一掙,就掙脫了鳳君默的扶握,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嘴裡吐出幾個字,“紈絝子弟,”而後大踏步朝那酒肆走去,一路上踉踉蹌蹌,幾次差點摔倒。
鳳君默呆立在原地,晃了會兒神,這才撿起花吟掉在地上的斗笠跟了上去,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招她惹她了,更匡論“紈絝”二字真是太冤枉他了。
這家酒肆是京城最大最氣派的一家,自然,有這兩個“最”字,足以說明來這兒消遣的都是些有錢有勢的,若是一般的人,抱歉,本店恕不招待。
不過京城內的百姓也都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除非那些喝高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一般普通人絕不會進去給自己找不自在。
花吟一身憤怒的衝進去時,看門的小二先是擋了下,眼角餘光掃到緊隨而至的鳳君默,忙矮下身子變成了打千兒,“客官請!”
花吟忘了脫木屐,衝進去時踩的地板蹬蹬響,及至踩上二樓的樓梯才雙腳一蹬給踢了。
掌櫃的瞧見了,不緊不慢的吩咐夥計將那木屐拿出去,並將花吟一路走來弄潮的地板給擦乾。掌櫃的是見過世面的,吩咐完繼續敲自己的算盤做自己的事,絲毫不受影響。倒是小二心裡不爽小聲嘀咕了句,“怎麼連阿貓阿狗也敢闖咱們雲頂客棧了。”這話被掌櫃的聽了去,眼皮子一掀,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不敢多言,躬身退到一邊。
且說花吟一路狂奔,到了二樓包廂,傅新他們那間房門早就被開啟了。
只見一溜的公子少爺們閒適自得的或坐或站都在等她一般。
花吟雙眼通紅,氣勢洶洶的奔到包廂門口,一眼瞅到孫濤。
登時大吼出聲,“孫濤!我日你仙人闆闆!”
言畢就撲了上去,雙手扯住孫濤的衣領子將他往下一扯,想也未想,一頭就撞了上去。
只聽“嘭”的一聲大響。在場的眾人都替他們疼的牙酸。
孫濤當時是被花吟這陣勢給嚇傻了,措不及防捱了一下,但他畢竟是鎮國公府的子孫,再不濟也學過幾年功夫,當即疼的他又怒又恨,抬起一腳猛踹到花吟的肚子上,將她踢出老遠。
所幸花吟穿的厚,只在地上滾了幾下,並未傷到哪裡。但眾人看孫濤那一腳挺重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小子別被踹死了吧。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孫濤莫名其妙被這麼一罵一打,鬧的他沒疼暈過去,倒差點氣暈了過去。旋即衝了上來,就要再補上一腳。
卻被反應過來的姜清源給抱住了,傅新也在邊上喊,“孫濤,住手!”
鳳君默剛進門,扶起躺在地上的花吟,正要問怎麼回事,哪知花吟眼裡根本沒旁人,圓滾滾的身子掙扎著站起,竟開始扒身上的厚衣裳。
“孫濤,你有種今兒個咱倆單挑!”
在場的眾人無不唬了一跳,花吟過了年才十四歲,又因是女孩子骨架小,雖然在女孩中算比較高挑的,但到十*歲的孫濤面前還是差的遠了。
這話正中孫濤下懷,自之前那次被花吟羞辱結下樑子後,他就一直氣不順,奈何鳳君默曾親自跟他打過招呼,叫他不要動花三郎,他就一直強忍著。也就在那天他氣不過,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去了怡紅院,剛巧聽一個小丫頭在跟另一個小丫頭一臉少女懷春的模樣說花三郎這啊好那兒好。孫濤一時熱血上頭,就將那小丫頭給強了。不過這種小事,他根本沒放在心上,醒來後拍屁股走人,酒醒了就忘了。
以上的緣故,花吟並不知道,要不然她非得愧疚至死。
她這般恨孫濤,還有個心結,上輩子,她扮百花仙子,被幾個紈絝看中騷擾,孫濤就是其中之一,後來大哥被人設計陷害,也是孫濤設的計。
新仇舊恨一下子點爆了她,足可以想象得出,她這滔天的怒火燒的有多旺。
細思量,上輩子她渴望權勢何嘗不是因為她被權貴欺負怕了,她想立起來,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跪下去。
幾下功夫,花吟就脫的只剩簡便的幾件衣裳了,那細胳膊細腿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益發瘦小了。
孫濤諷刺一笑,想打卻又左右看了幾眼,道:“那你先跟他們說好了,不許幫忙,否則我這邊要是揍了你,回頭就有人找我麻煩,那我多冤枉啊。”
“少廢話!”花吟揚起拳頭,鳳君默卻突然拉住她,“你是想捱打嗎?你根本打不過他。”
“小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