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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吟聽了那些話都不知自己該如何反應好了,那顧青書的名字於她來說卻是再熟悉不過,唉唉……真個是前生今世,恩怨糾葛,剪不斷理還亂,最終還是一場孽緣。
那一晚顧青書死狀悽慘,面容扭曲,她又一門心思追著金面人沒看清楚,只記得來的是鎮國公府卻不想死的居然是他!
上輩子的花吟初來京城在女兒節上大放異彩後,看上她並用盡手段想得到她的可不就是這孫濤顧青書表兄弟倆,那齊瑞達說來也是幫兇,許添與他們熟識雖然也露過面,可是記憶太久遠,若不是又發生這種事,挖空腦袋一回憶,花吟都忘記了上輩子還見過他。
那一世,孫濤、顧青書、齊瑞達等都先後死在她手裡,而後又被她嫁禍於人,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世居然同樣的事又發生了。
起初她剛聽那些話,因著三弟被欺辱,心中又恨又怒,眸中顏色都變了,而一道木魚聲乍然在腦子內響起,只炸的她仿似洞穿了耳膜,抱頭痛呼滾倒在地。
不過也就那麼一瞬,待她回過神來,見鳳君默雙手扶住她的肩膀,正蹲在她的身側滿臉關切。
花吟定了定神,眸底一片清明,與鳳君默對視片刻,花吟低了頭,一隻手隔開鳳君默,低聲道:“世子爺,我沒事了。”
鳳君默怔怔的看著她。
突的,有人咳嗽了聲,鳳君默回頭,掃過眾人的臉,方才是大理寺卿好意提醒,可鎮國公府二老爺、孫濤以及齊瑞達的臉上都出現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鳳君默心知他們心中的齷齪想法,當即寒了臉,擲地有聲道:“花兄弟於我有救命之恩,我敬他服他,視他如手足,若是在場之人誰又生那混賬念頭,可別怪我鳳某人下手狠絕!”
這幾人紅漲了臉,大理寺卿忙打圓場,連說請了花少爺過來配合調查,絕無他意。
孫二老爺畢竟五十多歲的人了,又有公職在身,就這般被鳳君默呵斥,難免臉上掛不住,於是陰陽怪氣的張口了,“我侄兒顧青書雖然愛開玩笑,但與人向來不結仇怨,只除了前一日與這個花謙有了些許誤會,可當晚他就被殺了,怎不叫人起疑?況且巧的是,齊公子也遭了暗算。就算世子爺有心幫護,也要等李大人審過再做定奪吧?”
鳳君默冷冷睨了他一眼,倆邊正僵持著。
李大人突然一拍驚堂木,喝問道:“嫌犯花謙,本官問你昨夜午時至申時身在何處?”
不知怎地,花吟腦海裡竟不由自主的浮現昨夜南宮瑾殺人的畫面,她控制不住的眉頭一皺,閉了眼。
堂上幾人面色各異,就連鳳君默都的心都提了上來,因他突然想到了古墓那段的往事,三郎這人實在太奇怪了,會破百屍棺,又無畏無懼的冒死為他吸毒,甚至連那殭屍都敢咬,又有什麼他不敢的?恐怕這世上只有他不願做的,根本就沒有他不敢的事。自己雖然賞識他,卻談不上了解,更不知道他是否還藏了其他本事!
但,鳳君默信他是個善良的人!
“大膽花謙!還不從實招來!”孫二老爺一瞧有問題,搶過了李大人的驚堂木重重拍了一下。
只嚇的在場的眾人都是一跳。
“他和我在一起。”一道清清淡淡的男聲突然響起。
眾人不由的齊齊看向大堂門口,卻見南宮瑾不緊不慢的由遠及近的走來,身上披著厚實輕盈的大氅,手中捏了精鋼軟扇。端的是氣度無雙,風華內斂。
烏丸猛抱著烏金寶刀緊隨其後,因烏丸猛身上的氣息太過肅殺,所過之處,眾衙役無不縮緊了骨頭,大氣也不敢出。
“昨兒他和我下了一夜的棋,至四更天歇在了相府。”南宮瑾行至花吟身側頓住步子,隨即單手提起了她。花吟跪的久了腿腳發軟,不由自主的掛在他的胳膊上。南宮瑾動也不動,似笑非笑的看著大理寺卿。
以前南宮瑾做刑部侍郎之時與李大人多有接觸,彼此熟悉的很,李大人一隻對南宮瑾頗為欣賞。
“這案子交給我,三日之內,我保證找出兇手!”言畢朝李大人拱手施了一禮,而後拽著花吟掉頭就走。
眾人竟一時愣住,瞠目結舌。
李大人巴不得這事甩出去,一聽南宮瑾願接手這燙手的山芋,當即鬆了一口氣,心裡感激的不行。
鳳君默也急急回身朝李大人一施禮,而後急匆匆的走了,待他出了大理寺的大門,遠目四顧,早就沒了南宮瑾一行三人的身影。
且說南宮瑾拉了花吟出來後,卻沒有直接上馬或者步行,而是突然一揚大氅將她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