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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花吟忙完一切從相府回到家裡已經是戊時了,雖然南宮金氏與蘭珠都勸她歇在相府,可花吟來了葵水不敢掉以輕心,推三阻四找了七八個理由才勉強脫身。
到了家中,又困又累又乏,張嬤嬤領了個小丫頭給她打了洗腳水。花吟站起身就要接過,張嬤嬤忙按住她,道:“算了吧,看你臉色難看的,你一年到頭不要人伺候,可我們這也不是伺候你,像你說的,一家人總要彼此照顧不是?”
花吟全身痠軟無力,一直強撐到現在,聽了張嬤嬤的話,心頭一鬆,直接就仰躺在了床上,嘴內喃喃道:“辛苦嬤嬤了。”
她這般說著,竟不自覺合了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聽“啪”的一聲,花吟一驚,就醒了,迷迷糊糊睜了眼,見屋內還亮著燈,自己仍舊和衣仰躺在床上,只是不見張嬤嬤她們。花吟“咦”了一聲,坐起身子,卻見地下掉了一串佛珠。花吟忙忙彎下腰,暗道:“原來方才的聲響是佛珠掉了。”
剛撿起佛珠,就見房門從外向內被推了開,了緣師傅突然出現在門口。
花吟一喜,連忙站起身,跑了過去,道:“師傅,您什麼時候過來了?”
這了緣師傅卻是她圓寂時百來歲的模樣,可花吟似被豬油蒙了心般,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反而高興的拉住她的袖子問長問短。
“快隨我走!”了緣師傅卻似另有急事,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跑。
屋外漆黑一片,積雪過膝,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這師徒二人穿街過巷,一路飛奔,花吟只覺的一陣陣心驚,卻半點兒不覺得累,也不感到冷。
轉眼到了一處大宅院,這師徒二人又飛簷走壁,進入了內宅,剛想進入其中一間屋子,房門卻突然被人從裡面給拉開了,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人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花吟嚇的大叫,那人卻毫無反應般從她面前直直的走過,轉眼飛身上了屋頂,頃刻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遲了!遲了!”了緣師傅突然哀嘆一聲。
花吟回過神,只見那屋內一個年輕男子面目扭曲的仰面躺在地上,走的進了才看清那男子哪裡是躺著的,分明是脖子被完全擰斷,頭被轉到了背後。
花吟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般。
“快去!阻止他!”了緣師傅突然朝她後背一拍,花吟“啊”的一聲,已經不由自主的雙腳飛奔而去。
她一路狂奔,雖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可她的雙腳卻目的明確。
須臾功夫,又進了一處深宅大院,直接穿過幾間屋子後,險險在一張大床前剎住了腳。
大床上一男一女,赤身裸、體交疊在一起,正到得趣處,女子似瘋似顛拍床大喊,男子粗喘如牛大汗淋漓。
花吟差點一頭撞上那男人的後背,待她看清後,只羞得面紅耳赤,紫漲如豬肝。
卻在這時,只聽“嗖”的一聲,一柄長劍破窗而入,花吟耳聰目明,猛然一個虎撲壓在男子身上,那柄長劍幾乎貼著花吟的後背錚錚釘在床後的牆面上。
卻說那正在馳騁的男子差一點兒就到最高處,經這一嚇,愣生生憋了回去,只覆在女子身上,半日沒有爬起來。
床下女子不知男子怎麼了,還當他已經到了,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口水澤澤的親吻。而男子面容驚懼,呼吸都短了,只青著臉朝身後看去,卻未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但剛才那突然鬼壓床一般的重壓又從何而來?再一偏過頭,只見一柄長劍閃著寒光,正釘在牆上。
與此同時,那女子也看到了長劍,當即嚇的驚撥出聲。
屋外那金面之人一擊不中,眸中寒光畢現,抬手間暗器已然捏在了掌心,正要擲進去了結那二人,卻聽一道熟悉的急喊,“瑾大人,不要!”
南宮瑾眉頭一鬆,四顧看去,黑壓壓的一片,哪裡有半個人影?
也就這走神的功夫,有府內巡邏的家丁已然被屋內的尖叫聲吸引過來。
南宮瑾聽到了腳步聲,再想殺那二人已然來不及,足尖輕一點,已然飛上了屋頂,轉眼就淹沒在了黑夜裡。
花吟一路跟著他,不自覺間就到了丞相府。待隨著他一同進了屋,卻見他步伐突然僵硬了,整個人都似凍住了般,許久後才見他緩緩摘下面具,那張臉硬的如同一塊白玉,眼底含冰。
花吟心有所感,張開雙臂就要扶他,卻從他的身體裡陡然穿了過去,花吟恍然回神,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啊!難不成自己這是死了?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