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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聽佳音說,你不僅琴藝了得,舞跳的也很好。”
花吟收斂心神,“回太后,臣女最近傷了腿,恐不能獻舞,況臣女技藝平庸,實在沒小郡主說的那般好,只是小的時候跟母親學過一點兒舒展筋骨而已,並不曾認真鑽研過。至於琴藝,倒是比舞要強點兒,不過也難等大雅之堂。”
“好就是好,做什麼說那般虛話!我皇祖母最是爽快人,可不興過分謙虛沒誠意。”小郡主緊挨著皇太后嚷嚷道。
皇太后也由著她,笑道:“好與不好彈了不就知道了。”言畢衝下手的嬤嬤抬了下手,旋即有伶俐的小太監搬了几案,緊接著又有人捧了琴上來。
花吟暗襯,若論才藝,她能拿得出手,震驚四座的也只有舞。至於琴藝雖然不差,但大周人好歌舞,她只能算是中等偏上一點點而已。若叫她彈琴,她就算盡最大努力也達不到三弟的水平。要是這般,恐怕只會叫那些在永安候府聽過三弟彈曲兒的人猜疑她藏巧弄拙,他們要是說說也就罷了,就怕傳到皇太后耳朵裡惹來她老人家不快。
花吟曾在皇太后跟前服侍過幾年,她的性子花吟再瞭解不過,特豪爽的一個人兒,平時也和善。但是真要翻臉了,也決計沒有和好的可能。而且她最不喜歡人跟她耍心眼兒,就像小郡主說的,皇太后非常不喜歡過謙的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說那些俗套,沒意思的緊。
既如此,那只有另想其他法子,掩蓋她琴藝一般的缺陷了。
思量間,几案,鳳尾琴已然擺好了。
花吟沒留指甲,不得不又討要了玳瑁。
一切妥當,花吟沉了一口氣,再撥開了琴絃,彈了起來。
一曲終了,眾人竊竊私語了起來。皇太后笑著道:“我看琴藝雖然不錯,卻不出挑,倒是曲子新鮮,動聽。”
“這曲子我也聽過,不過上回聽比這次好聽多了,唔……具體我也說不出差別在哪裡,反正今兒個彈的就沒上回彈的好……”小郡主說著說著眉頭不自覺的揪了起來,仿似想到了讓她十分困惑的事,一會瞧一眼花吟,一會又收回目光做思考狀。
“這是臣女閒暇新作的曲子。”花吟厚著臉皮說,實則這首就是三郎為“妖嬈”譜的舞曲,因為這幾日三郎都在彈,也和她研究過曲譜,因此花吟記得清楚。
“你還會譜曲子?有才氣,是剛譜的曲子還不熟練,所以欠些火候吧。”皇太后自問自答道。
又轉頭看向鳳君默,“默兒你向來對這書畫琴藝最有鑽研,你來點評點評這首曲子,也叫祖母知道好在哪兒,不好在哪。”
花吟眼睫一顫,不自覺略移了視線看向鳳君默。他今日一身華麗的紫色祥雲華服,頭束金冠,腰佩白玉,端的是精神奕奕,氣度無雙。
鳳君默溫文一笑,認真的點評起來。
眾人正聽的認真,小郡主卻突然跟著了魔似的,煩躁的拍著腦門,嘟囔著,“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誰是誰呀?”而後徑自從太后身邊跑了下來,一溜煙的衝到花吟面前,二話不說,抬手就扯了花吟的面紗。
花吟的右側臉正好朝著男賓那邊,旋即那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甚至有男子情不自禁“呀”了一聲。而小郡主大概是嚇傻了,慢了好幾拍,花吟都將臉捂住了,她才尖叫出聲。
皇太后也瞧見了,眉頭皺了皺,心道:“好好一個姑娘家卻被這可怖的胎記給毀了,怪可憐見的。”遂揮了揮手,道:“隨便找個地方坐吧。”
因花吟與京城的貴女圈從無交集,不可能有人對她多熱情的招呼她去坐,她只有去找容家的倆個姑娘,可是姑娘們太多,至少一百多號,她一時也找不出容芊芊他們。
卻在這時,坐在靠前的孫三小姐突然站起身,朝她道:“花小姐,你過來和我坐一起吧。”
姑娘們紛紛看過來,小聲議論,對面的公子哥們也議論開了,因兩邊離的也不算遠,男子們的聲音又粗,隱約聽到,“這麼醜的女人怎麼配和京城第一才女坐一處啊。”“嚇死人了,從沒見過這麼醜的女人。”
皇太后聽到嘀咕聲,故意咳嗽了幾聲。
這個小插曲很快被揭了過去,皇太后樂呵呵的叫公子小姐們繼續各展才藝。
孫三小姐之前已經表演過了,她在眾人的慫恿下共展示了兩樣,一樣是左手寫字,右手畫畫,既要字寫的好,畫作的好,又要同始同止,其難度可想而知。另一個就是彈琴,真真是餘音繚繞,三日不絕,瞬間贏得了滿堂喝彩。只可惜她打了頭陣,又如此精彩,姑娘們都被嚇住了,不大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