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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的是,這處沿街鋪子,門臉不怎麼樣,裡頭卻別有洞天,內裡建了巨大的戲臺子,臺上有伶人在歌舞唱曲。花吟見那些伶人舞姿優美,不禁放慢了腳步。管事見狀,解釋道:“這是我們二爺新盤下的戲園子,才重建好,尚未開張。”
“我記得他不是在正陽街也有一處戲園子,他那樣隨性的人,兩處他管的過來嗎?”
管事但笑不語,卻聽樓上傳來傅新的聲音,“正陽街的早被我姑丈給砸了。要不你以為我會放棄那麼個繁華地段在這犄角旮旯苟延殘喘?”
花吟笑噴,她一直都知道烈親王對他這個半子管教甚嚴,只可惜,傅新這坨爛泥是怎麼也扶不上牆,烈親王三天兩頭被他氣的暴跳如雷。
“喲,花小大夫這是改行當貨郎了?”傅新迎了幾步,從她懷裡拿了個棗兒在她衣裳擦了擦張嘴就啃了一口。
花吟將懷裡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手,道:“你喜歡的話,都給你!說吧,找我什麼事?我還有急事,得趕緊走。”
“你能有什麼事兒?多陪我說會兒話還能要了你的命不成?過來,到哥這兒來,來看看哥新寫的話本子……”
“我是大夫,救命如救火,你說急不急?”花吟見他無事,抬步就要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正巧方才的管事又上了樓,手裡還捧了樣東西。
“也罷,也罷,”傅新將話本子往桌子上一放,接過那盒子,揮手叫管事走了,才將東西鄭重的放在了花吟手裡。
花吟不解,抬頭看他。
傅新擠眉弄眼道:“哥送你的,慢慢享用啊。”
花吟狐疑,打了開來,裡頭還用澄黃的錦緞包著,再一彈開,一張臉都綠了。
虎鞭。
“小老弟,哥待你真是掏心掏肺啊,”傅新附在她耳邊悄聲道:“我從我姑丈那偷的,嘿嘿……你說他那歲數的人還留著這寶貝有啥用啊,長江後浪推前浪,到老了就得服老,總是要為年輕人做些犧牲是不是?”
花吟就跟被燙到似的,將那東西往傅新跟前一推,“這東西,我要著做甚,我不要。”
“你看你,怎麼自己是個醫者還諱疾忌醫起來了,咱啦,有病就得治,切不可因為不好意思耽誤了治療時間,這樣就不好了。我聽說這大夫啊,越是自己的毛病越治不好,要不我找宮裡的太醫給你瞧瞧?”
花吟還要推辭,傅新急了,上手朝她胸口就是一拍,急吼吼道:“你這小子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呢!你看你,我估摸著就是因為你那裡不大,才越來越女人,你要再這麼下去就該和女人一樣長奶、子了。”
花吟耳根透紅,結舌道:“胡,胡,胡說什麼呢!我收著就是了!”言畢往咯吱窩一夾就要走。
“等等,接著!”
花吟沒接住,腦袋又被砸了下,見地上躺了本冊子。
“你當心著點,這可是我的寶貝!”傅新幾步上前,珍寶似的撿起,拍了拍灰,直接按在花吟的胸口。
花吟被他的力道推的後退了一步,嘴裡嘀咕著,“什麼呀?”同時看到冊子的封面上書——《將軍令》。
“本大爺的新作,回去給我用點心看!要被本大爺知道你沒看,你就死定了!”
花吟“哦哦”應聲,沒再和傅新糾纏,收下東西后就小跑著走了。
快到素錦街,花吟想到手中捧著這麼個錦盒去拜訪素錦姑娘,萬一被當成禮物就不大妥當了,忙找了個僻靜處,將虎鞭從裡頭取了出來,用錦緞包好塞進了懷裡。低頭一看,除了肚子那塊稍顯大了點,也沒其他不妥處。
白日裡素錦街冷清,花吟剛到就見到個不到□□歲的小丫頭抱著個孩兒蹲在外頭玩耍,那小丫頭一見花吟就興奮的喊道:“虎頭,快看,看誰來了,你爹來了!快叫爹爹!快叫爹爹!”
花吟麵皮一緊,訕訕笑開了,雖然她認了虎頭做乾兒子不錯,但真被這般喊,她還是有幾分不自在。
虎頭脖子上掛著她送的銀鎖,見了她先是愣了愣,直到花吟上前將他抱住,虎頭彆扭了會,倒歡喜的格格笑了起來。
花吟逗了他一會,便將他交還給了小丫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誰知虎子這孩子一離開花吟的懷抱竟啊啊的哭了起來。
小丫頭又說:“虎子真和三爺您親呢,敢情就是您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