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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則老國公對三小姐疼惜有加,也難保不生出賣女求榮的想法,畢竟身為一家之長,他不會不考慮整個家族將來的運勢。”這“賣女求榮”四字他說的很輕卻清晰無比,繼而他滿目憂慮的直直看著她,“姜家祖訓,謹言慎行,方才那番話若是被我祖父聽到了,恐怕我難逃一頓皮肉之苦。忠言逆耳,我敬服三郎你妙手回春的醫術,以你的聰慧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我實不忍你折在這上頭,才與你說出這番肺腑之言。你到底年紀尚小,不懂情愛,若是亂了心神,恐是不妙。我祖父常言男子漢大丈夫當以前途事業為重,萬不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花吟聽完姜清源的話,心頭一震,暗叫了聲苦,可聽他隻字未提其他,心知他並未將自己和三小姐之前的話聽去,並不知曉她女扮男裝,心裡一鬆,大為慶幸,反而面有喜色。畢竟,誤會的事可以解釋,但真相一朝被發現就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能守口如瓶了。
姜清源見花吟這番反應,不覺眉頭擰的更緊了,口氣不善,“我不惜違背祖訓與你說出這番有辱尊長之話也是真心為你好,你這是什麼反應?到底將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不是,不是,”花吟眼珠子一轉,退開一步,雙手一拱,朝姜清源一揖到地,換了副鄭重其事的表情,說道:“因家姐與三小姐是閨中密友,這幾日她二人不知因和緣故鬧了些小情緒,互不理睬,三小姐不過想找我從中調和。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你也知道的,女孩子嘛,膩膩歪歪的,有時候也不知是何緣故就鬧的哭鼻子抹眼淚了。”
姜清源有姊妹,頗有感觸般緊跟了句,“女孩子的確煩人,有時候你根本不知道哪裡得罪她了就對你不理不睬了,怎麼哄都不行,還去爹孃爺爺那告狀,你捱了訓受了皮肉之苦,又哭哭啼啼的來你這兒說對不起,你說煩人不煩人。”
花吟一笑,攤攤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姜清源將信將疑,“既是如此,你方才為何又與三小姐拉拉扯扯了起來?”
“論起來,孫三小姐還大我半歲,她與家姐交好,我也敬她如姐,姐弟之間偶有肢體接觸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吧?難不成姜兄在我這般大時,也是謹遵君子之禮,與自家姐妹都保持著三丈開外的距離?”
自然不是,上回他妹關於娶親的事笑話他,他一怒之下還朝妹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想到這他不禁面上一紅。
花吟見好就收,忙做真摯誠懇狀,“姜兄不惜違背祖訓與我道出這番肺腑之言,愚弟感激不盡,說來到底是我年紀尚幼不懂事,不知避嫌,萬般感激姜兄教誨之恩,請受愚弟一拜。”
“哎,”姜清源忙雙手去攙他,暗責自己太小題大作。又想到祖父也曾耳提面命教育過他,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心內懊惱不已,又嘆自己思想齷齪,差點辱沒了孫三小姐的名聲。
“呀!你們倆個大男人黑燈瞎火的在這拉拉扯扯的做什麼呢?”小郡主也不知從哪蹦了出來,笑的不懷好意,“你倆不是有那什麼特殊癖好吧?哈哈哈……”
若是平時姜清源一定板了臉,此時卻與花吟相視一眼,繼而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