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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奴才先傷了她,才致使護住心切的無影動了手。這般想著,表情緩了緩,改口問道:“你額上怎麼傷了?“
豈料花吟還未說話,那府內打傷花吟的奴才生怕主子怪罪,倒先申辯了起來。
寧一山聽了首尾,心底又是無奈一嘆,他長這麼大,見過有仇怨上門鬧事的,見過撒潑無賴要錢要物的,就沒見過沒臉沒皮打上門要給人看病的,寧一山覺得,這青天白日的,真是活見鬼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雖說那下人一味的替自己辯駁,花吟卻只是笑並不為自己開脫,還附和了幾句自己的不該。寧一山見如此,再大的火氣也發不出來了,而那些下人有間接得過花吟好處的,也有因花小大夫的名聲好,對她心生好感的,聽那做錯事的小廝將一切責任推的一乾二淨,反為花吟不平了起來,紛紛指責起那小廝的不是。
“既然是一場誤會,我看就先請到屋內歇一歇,況且花大夫額上的傷也該包紮一下。”
眾人循聲看去,就見鳳君默自屋後走了出來,修竹一般立在廊上,面上帶著和煦的笑。
花吟見著鳳君默先是一喜,暗道有了他從中斡旋,那事情就好辦多了,遂上前見了禮。
寧一山本不是想為難花吟,而是因那日下人雖含沙射影,但話說的實在難聽,如今弟媳已然被母親送回了孃家,他只盼著二弟能早些醒過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不想這花小大夫根本不顧他的好意,偏要硬闖,只怕是又要引出一些閒言碎語了。
卻說花吟進了屋內,先是自行取了紗布上了膏藥,正要拆了繃帶,自行綁上,鳳君默見她不便,遂主動走了過來,接了過去。
花吟先是頓了下,而後也坦然接受了,因看向寧一山,發覺他心事忡忡,念及那日情景,也反應過來,遂擲地有聲道:“大公子,你莫要多心,花某行得正做的端,這般急迫的來府上醫治二公子,一來因我是醫者,看病救人本就是醫者本能,二來您府上還關著我的紅顏知己水仙兒,若是令弟出了什麼事,只怕她也沒命了。我總不能見死不救。至於你府上那些下人亂嚼舌根子,恕我直言,那是府上管教不嚴,奴才都能騎到主子頭上說三道四了,老爺夫人仁厚,大公子您是家中長子,當該給那些奴才們立立規矩了。”
寧一山面上白了白,倒不是氣花吟說話直,反而喜歡上她的直接,但又因為太直了,多少有點傷了面子。
鳳君默見如此,忙笑呵呵的打了圓場。
後幾人又說道寧半山的病情,花吟雖胸有成竹,但萬事皆有個萬一,因此只說自己願意一試,至於成與不成,只能聽天命。
寧一山愁苦一嘆,“你要試儘快去試吧,若是我祖母和我娘回來了,恐怕她們定是不依的。”言畢,先是抬步朝外走去。
花吟緊隨其後,鳳君默也跟了過去,卻是稍稍拉了她一把,花吟看向他,見他低頭朝自己搖頭輕笑,“大概在他心裡我就是個莫名其妙的醫痴吧?”花吟暗道,而鳳君默只是覺得她可愛罷了。
尚未走近寧半山的房間,就聽到倆個女子不大不小的說話聲,雖只有隻言片語,卻也聽得出在討論往後出路的問題,寧一山重重咳了聲,裡頭旋即噤聲,寧一山進了房,不一刻聽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出去。”
花吟站在門外,片刻後,有兩名女子一前一後驚慌失措的小跑了出來,花吟對她們有些印象,知道是寧半山的侍妾,只不過上一世她們或直接或間接的都死在了雲裳手裡。花吟不再耽擱,進了裡面,看向床上的寧半山,不禁驚歎,這才兩日不見,床上的人竟憔悴消瘦的不成人形,倒彷彿是被鬼怪吸食了精魄般。
花吟與鳳君默說希望他能在門外守著,在她看診的期間不希望有任何打擾,也不希望人窺探,鳳君默應了。花吟將所有人請出了屋後,這才在屋內焚了香,自藥箱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了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