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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直接頭搗地咚咚地磕了幾個頭。
“漢人就是狡詐,當面和我們議和,背地裡卻使著手段。”扎姆將桌子一掀,罵道。
宋江向燕青使了一個眼色,趙家皇帝也心領神會樂得自在地退到了一旁,讓某位旁觀者開始懷疑這次聚會有著什麼其他的暗箱操作,本來目的是否就是為了給這位蒙古人小鞋穿。
天巧星收到宋江的暗示後,馬上向撲向假天子的扎姆迎去。
論身手,扎姆是比不過燕青的,如果再加上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那麼形勢就更加分明瞭。
拿著匕首的手如毒蛇般,靈活地避開蒙古人的阻擋,朝著後者的脖頸抹去。
然而毒蛇的毒牙卻停在離它的目的地三尺之外,不得前進分毫。
“蘇公子!”
叫出聲的依然是那兩位,浪子與紅塵女。
他們眼中那位弱不禁風的蘇公子意外地出現在了扎姆與浪子身旁,這也大大出乎了燕青的意料,但更叫他吃驚的是,擋下他匕首的竟是一段看上去同樣弱不禁風的樹枝。
“這位扎姆,是在下的客人,蘇某自然是不會讓他就這麼死掉的。”我擺出一個高深莫測兼迷倒眾生和傾國傾城功能的小白牙笑容,“張小哥原諒則個。”
“客人?”天巧星一臉茫然,朝著自己老大望去。
“大膽,你可知道這位公子是誰?”宋江朝我吼道,似乎他已經認定自己被招安了,身份已經從編制外轉成了正式工。
“這個在下當然是知道的,因為他也是我請來的客人之一。”我迷死人不償命地對著有些不安地李師師梅香主僕友好地一笑,然後不負後果地轉頭對著錦衣公子。
“寡人也是你的客人?”錦衣公子也是冷冷一笑,走了出來,——在外面有著楊太尉領著一眾高手,這位寡人並不寡。
“漢人都愛那神神秘秘的一套,有話都不會好好地說。”蒙古人沒有發覺他也沾染上了一種愛扣帽子的陋習,“不過你的功夫也不賴了,在蒙古也能算一個勇士了。”
蒙古人奇奇怪怪的馬屁,使得某人扮演神秘人的惡趣味又繼續了下去。
“還不快出來,我都發現你了。”我對著小花園的某個方向叫道。
“每次都讓人家做這種事情,下去你叫梅劍那小丫頭去吧。”從花園深處傳來一陣妖媚的女聲,是在場的眾人心中不由一蕩,然後又意猶未盡地蕩了回來。
“你還是趕緊回來吧,我讓你請來的客人可不像你那般,我還怕你嚇住了那位貴客呢。”與王薇打起交道來,我總是感覺怪怪的,我擺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他生得嬌貴,那麼人家呢?”好容易讓王薇的奴家改口為人家,但是在天氣惡劣的時候還是會時不時讓我打幾個寒戰的。
一陣風,悠悠地從花園的一端傳向了另外一端。
天空,依然是那茫茫落下的雪花鵝毛,以及格外明亮的雲嵐。
一個悄然的身影,宛若的仙子,從雲中緩緩而來,拾階而下。
如果有什麼具體的影像來表達出“出塵”的意思,那麼將這位女子身上的紅襖換成飄飄的白色,更重要的是將她提著的人形物體給除去便可以了。
扎姆的目光落在那人形物體上,時間過去了兩秒,蒙古人終於失態地叫了出來。
“大汗——!”
等到蒙古人叫完,王薇也從半空落了下來。扎姆迎了上去,扶起了那位蒙古大汗。人家到底是領過軍隊的人物,對質這種突發情況臉色居然不變,反而警覺而冷靜地打量著周圍的情形和人。
“請讓我來互相介紹一下,大汗。”某神秘人站了出來,對新來的蒙古人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這位是蒙古大汗,而這位錦衣公子麼,現在仍然是當今皇上。”
看著草原與中原領導人的會晤,某位導演默默地笑了,他若有所悟地說道,在人的一生中,有的人死了有的人還活著,看風景的人在橋上,是生存還是毀滅……轉入旁白頻道後讓我們再接著看那兩位的區別:前者眼中放出的是狂熱和怒氣,而後者的眼睛中只有吃驚。這點不同,足以分出雄鷹和雄雞。
“諸位就是我請來的客人,一共有三位,另外一位似乎也應該到了。”我又露出了小白牙,“薇兒,還有的那位呢?”
“蘇兄弟,我在這兒。”
從花園的角落走出一個赭衣公子,他身後沒有跟著其他人。
“蘇兄弟,這位薇兒姑娘請人的方式還真是直接啊,上次是我,這次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