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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蘇大俠倒也精通欺瞞之術。”馬車的隔音效果沒有想象中好,至少對於一個故意想要聽的人來說是這樣的。
“謝謝誇獎。”我回答了一句。我可不想郭襄知道車內人的身份,根據聲音的可逆性和好奇心的作祟性,我也不難想象外面那個小丫頭在駕車的同時又在幹什麼。
“難道不打算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蘇大俠?”有恨的女人很可怕,失去目標的女人更不好惹,不過長蘇的話中倒帶著一絲酸味。
一個在車廂內,一個在駕車;一個好奇心十足,一個冷冰冰卻還要有意無意地給你難堪。能讓她們兩個不見面顯然是違背事物的客觀發展規律的,我能做到的,就是儘量的拖延她們見面的時間,至少也是在遠離王威之後(在我的前生後世中也有一個類似如此的角色發展為一個左右逢源的職業,中介)。
“你先休息一下吧,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讓你們見面的。”
我回了一句,這一句不要緊,但我附帶的看了長蘇一眼卻要緊了,——長蘇的臉色如紙張一般的白,病態的膚色中似乎還隱隱泛出一片片紅暈,眼睛訴說著她的不幸與痛苦,而蒼白的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的香汗,薄薄的鼻翼上帶著延伸著的腮紅微微的起伏著,幾縷亂髮貼著這張盡顯疲態的臉。
Fever,這是我想到的第一個念頭,不認識英文的我趕緊把它翻譯成中文,——高燒。沒有絲毫例一大防男女之別的我慌忙用手觸及長蘇的額頭,果然如火炭一般的燙。我心中暗暗責備自己的疏忽,公主本來就是千金之軀,加上這段日子又過得心神不寧,茶飯不思,再經歷了一場逃難,難免有什麼壞的影響。
看來,那場我原打算拖延的見面還是要來到了。
郭襄是黃蓉的女兒,黃蓉是黃藥師的女兒,黃藥師是九花玉露丸的研製者,那麼郭襄身上也應該有幾枚九花玉露丸來備用。本來我直接找郭襄索要也可以,但萬一此藥有什麼服用限制就不好了(其實很多感冒藥上都有著一句話的,讓作者每次吃藥時總覺得沒那麼有底氣),還是有人指導的方便安全。
我又急忙出了車廂去找郭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