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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為了一個天下蒼生連自己都未必相信的理由?沒有自己,他們也許活得更好,更快樂,而多了自己,他們可能面對的是一場被史官們批上同室操戈的爭權風波所波及。想到這裡,她感覺到了袖中的冰冷,那是一把早已為自己準備著的匕首。
一切休矣。
當她閉著眼將匕首刺向自己胸口時,一隻手抓住了那把兇器。
“你為什麼攔住我?”如果說剛才的她只是心中冰冷的話,那麼現在她的心已經死掉了。
“你弟弟死前要我做一件事,就是讓你死不了。”我苦惱地笑道,明明我是看準了手腕抓去的,怎麼還是抓偏了。
我稍稍處理好傷口,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拉著她向門外走去。
“你要幹什麼?”
“帶你離開,我答應他讓你活下去的。”我壞壞地笑了一下,此時讓她有了一個懷恨的目標就多了一個活下去的理由了。但讓,理想而俗套的結果是由恨轉為那什麼什麼的。
“如果你再不放開,我就叫人了。”公主威脅道,當她知道復仇無望後就變得格外無助。
“你以為皇后只安排了一個人在你身邊嗎?”我冷笑著說道,看來我也有裝黑臉的天分。
“連小月也……”
在那雙哀傷的眸子中,我看到了一閃而現的晶瑩,接著她也不反抗我的擺佈了。其實關於小月的身份我也是猜的,畢竟一個在宮中如此複雜環境中夾著的宮女不會不知道哪方有前途,不過我認為那個小月也是個被利用的殉葬品,否則也不會和公主一塊兒試藥了。
“告訴我你的名字,現在你已經不是一個公主了,我可不想叫那個稱呼了。”黑臉和打擊還要繼續,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長蘇。”公主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我們倒真是有緣,我叫作蘇銳,現在算是認識了。”
我拉著她出了門,淡然我也順手掏走了一些值錢的小玩意兒,拿了一把防身的劍。
想歸想,行動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王威已經肯定是皇后的人了,那麼這兒自然也是皇后的地盤。
如果我想一個人離開也是很困難的,正因為很困難,再加上一個很困難的長蘇公主倒也沒增加多少困難。
一切的困難都是紙老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認為自己繼承了無數先進經驗的某人絞盡腦汁卻也想不出一條好的計策來。如果長蘇肯配合的話,兩人演段戲不見得不能騙過王威,但前者明顯是不會配合的主。
只能硬闖了,智力細胞不足的某人想到。我看了看手中的劍,嘆了一口氣,——晚上小月會送飯進來,兩個人失蹤的訊息自然會傳出去。我架在門上的那個球但願能把她擊暈,佛祖保佑,不要弄出人命。
我往著王威所在宅子的反方向跑去,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會問一個不會開口也不會知道的長蘇公主,幸好我有三十六計,七十二招,神行一百單八變,上比孫武,比肩諸葛,下承的人還未確定,只見我計上心頭也皺眉頭,圍魏解趙,聲東擊西,從我的左右大腦各自閃現出來。
古代就是追求綠色,建築中用到木質材料的比例還是相當高,火上加油再加火仗風勢,混水摸魚的不說只帶一個人,就是十個人出去也不成問題。但問題是,油在哪裡,風又在哪裡?
我原計劃是去柴房放火的,但是我有閒工夫去找到柴房,也許我早就逃出去了,——但火還是要放的,我的大腦開始以消耗腦細胞的速度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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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威今天有種預感,這並不是在戰場上養成的,他甚至沒有上過戰場,但這種預感還是存在著的,這大概與王家一門全是武將有關係。他也說不出這種感覺是好是壞,本來皇太后要他來此地的目的,第一是看住長蘇公主,第二就是找到某個人的屍首(至少皇太后用的是這個隱諱的稱呼)。皇室之間的權力鬥爭本來就是錯綜複雜,何況還涉及到王位,——這也是他與上輩人的不同,他不會去趟這渾水,他是下屬,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就可以了。
在這裡呆了好幾日了,本來心情不太好的他聽到他所在的客棧外居然有人打鬥,於是將此地縣官叫來訓了一頓,——受訓的縣官在捕頭面前仍是縣老爺,受氣的捕頭在衙役面前也是頭,官兵在普通百姓眼中就是官。
官兵圍住了打鬥的人,本著看戲目的的王威先是聽到了郭靖的名字,於是便觀察起這群人來。這一觀察不要緊,但他的目光落在被官兵針對的三人時,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