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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行走的肌肉們,哪有什麼閒工夫聽音樂啊,現在已經有人無視聽曲不語的禮貌行為和慣例,小聲地交談著,從他們的表情來看,應該是不該於琴聲,而是彈琴的人,——這也許就是那個我理想化之前的江湖,我嘆了一口氣。
嘆歸嘆,劉冰蘭還是留了一手的。
充當女弟子乙的那人一直站立在劉冰蘭身後,這時她取出一隻長簫,在劉冰蘭拔高音調時和了進來。
笑傲江湖果然是雙劍合璧性質的曲子,簫音一出,格調就從陽春白雪變成了雅俗共賞了。終於,反應出現了,——眾人有了想要吐,不,想要呼嘯出來的衝動。
這時,我縱身跳了出來,手中的劍帶出了一路氣勢磅礴的劍法,邊揮舞著劍邊唱出了那首《笑傲江湖》。在劉冰蘭的糾纏和長蘇的協助下,我不得不出成唱這首歌,便是作為那留的另外一隻手存在著的,然而很明顯我並不是需要同情票的人,——劉通與孫兆也跳了出來,充當陪無派舞劍的角色,用我們的行話來說,就是龍套。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
五人齊出的大場面震驚了全場,其中主要功勞就非那個用靈魂和肉體同時唱歌的某人莫屬了。某人也懷著一腔熱忱和金子般的心靈在演出完畢後沉醉地說道:“謝謝我的經紀人,謝謝我的公司,我的父母,我沒見面的小孩,謝謝那道閃電,謝謝網路……”
不過沉醉的並不是我一人,我當時答應出來演唱也是由於考慮到琴簫合奏時會讓人有一種想要呼嘯出來的錯覺,所以我不得不高調一把,唉,也許註定了今夜又要多出了幾許相思的不眠人。
全真七子的狀況還算不錯,只是臉上有著深淺不一的血色,看來六人都是功力深厚啊。同樣,也是這幾個成了精的人物首先從植物人狀態恢復過來。
“不知道這兩位是誰,似乎並不是我們全真教的?”孫不二利用女性的優勢最先開口。
“在下大智島南海神尼門下蘇銳,這位是在下的師妹宋長蘇。”我接過話來自我介紹了一番,“承蒙劉姑娘看得起在下,讓我在孫真人的壽宴上獻了一把醜。”
“南海神尼?”丘處機性格急躁插話也快,“想是貧道見識淺薄,竟不知武林中何時出了這般人物。”
丘處機刻薄的語氣中還有一絲不屑,看來全真教老大做久了,也有了一種不自覺的傲氣,當然,與老頭子本人的性格也有關。
“家師久居海外,已有很長時間沒有涉入中原江湖了,——家師在行走江湖時,與王重陽前輩還是舊識。”
反正王重陽已死,我將自己的輩分抬高點也無人知道,自然也死無對證。
“哦,家師倒沒有提到過這位前輩。”郝大通老實地回答道。
“我此行還有一個目的,”既然要玩,就要拿一把大的,我無害地笑道,“家師也曾和王前輩研究探討過全真劍法,還留下了一本劍訣在家師處……”
“劍訣在哪?”丘處機打斷了我的話,聽到有便宜,一切可疑都是紙老虎。
“劍訣本來是收藏在中原的,但在遷往大智島時途中遺失了。”我看著全真七子的表情,“不過家師記得劍訣,又重新畫了出來交與在下,讓我來中原後按王前輩的吩咐見機行事。”
我喘了口氣,繼續說道,
“王前輩的吩咐是說,如果全真教三代中若不成氣候,此劍訣就歸於全真,否則繼續由我南海一脈所藏。”
此話一出,全真七七的表情不可謂不豐富啊,萬變而無一相同。
我裝作沒看見,繼續說了下去,
“但家師認為此套劍法畢竟是全真教所創,理應歸還的還是要還的。”
我發現甄志丙悄悄地來到劉老道身邊根本不顧忌我在一旁地小聲對著老道說了幾句,聽完他的話後老道神色一變,大概是認為我破開甄志丙的小七星劍陣用的正是此套劍法吧。
“這位小兄弟,全真教自先師創教以來,在我等幾個劣徒的慘淡經營下也算是略略有了大派名門的姿態,但比較起先師時期的輝煌卻是不足一二,叫我等是自愧不如,有愧先師哇。若小兄弟願賜還此套劍法,我等必然感激不盡。”
說話的是全真七子中的一個,但我並不知道是哪一個,但不應該是馬鈺,——郝大通和丘處機我都是聽周圍的人說到了才認識的,還是孫不二最好認,某人感嘆道。
說話的那位牛鼻子顯然是針對我“不成氣候”的話而說的,既不會失了面子,也能夠討回劍法,果然是千年級別的啊。
“哼,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