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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會。”我毫不猶豫地劃清界限。
“那怎麼辦?”似乎劉冰芝原以為我來了就能解決的問題的,“我的師姐師妹中也沒有會吹簫的。”
想到吹簫,我想到了一點點東西,我又馬上避開這個問題主動去想了些合適的人選:黃藥師和他的徒弟程英。黃藥師姑且不論他會不會和一個小輩合奏的問題,而是他與全真教似乎很早就結下了樑子;而程英正悄悄地跟著她的表妹陸無雙。也許小東邪也是會的,——好久沒見到襄丫頭了,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長蘇,——我終於明白是“眾裡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和“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最高境界是如何的。
既然長蘇能夠一下子便聽出曲調中沒有靈魂,那麼即使不事後諸葛地回想一下她皇室身份的作用也能說明她音樂上的修養差不到哪兒去。剛才我和劉冰芝談話時她雖說沒有表態,但這與她前問題少女的性格有責很大關係。
也許我看長蘇的眼神有點怪,時間也長了一點,大丫頭的聯居然紅了。
“你看什麼,小賊?”
我和長蘇的關係明眼人一看就出來了,也只有那個花蝴蝶蒼蠅才會討厭地在面前飛來飛去,所以大家並沒有太在意這個讓我很受用的稱呼。
“師妹啊,我記得師父她老人家曾經教過你琴,簫,琵琶,二胡,三絃,梆子,鑼鼓……”我一口氣將我能想到的都說了出來。
“長蘇姐姐,蘇大哥說的是真的嗎?”劉冰芝聽到我的話,如遇到救星般的望著長蘇,——看來老處女在她心目中地位不低。
“冰芝妹妹,不是我不願意,只是我隨身並沒有帶著什麼樂器。”長蘇無可奈何地瞪了我一眼,劉冰芝也非常有覺悟有立場地瞪了我一眼。
“這個容易解決。”說話的是劉通,不是貨幣,“今天來全真教的眾人中,也有以樂器為武器的門派和豪傑,我和孫師兄去借便是了。”
劉通說完就拉拽著孫兆出去了,如果不是考慮到兩個男人在此為了一首曲子特訓的苦楚,他們如此之快的離開速度甚至會讓我懷疑其中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陰謀。
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劉冰芝將曲譜交給了長蘇。長蘇透過剛才聽了的一遍,已經記得八九不離十了,再仔細看看了曲譜,算是記了下來。接著劉冰芝非常不符合冰女形象的纏著我在唱一遍《笑傲江湖》。於是,在我娓娓道來的磁性聲音下,某混世大魔王繼續兜售著他的陷阱。
不過,已經從傳唱程度轉變成為欣賞程度的前提下我的聲音已經無法滿足兩位聽眾的要求了,幸好本人還準備了一個“紅嘴綠鸚哥”關於某個有大成就和尚的寓言故事,並且詭異地告訴她們這個和尚還活在世上,也許不久就要還俗了。
劉通兩人很快回來了,手中多了一根玉簫,看來全真教的面子是真有面子,連那些傢伙的傢伙也能借來。
“這個是混江門李公子的侍妾所有。”孫兆替我們掃盲道,“我們一說明理由,她就送給我們了。”
劉通沒有說話,某人小人之心地惡毒揣測此李公子必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有了樂器就有可以了,劉冰芝可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從劉通手中接過玉簫,順便直接將我的長蘇也搶走了。
兩位佳人商量了一下,便開始演奏起來。
聽著更加熟悉的調子心中便更有了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腦中鍾子期和俞伯牙的形象消失了,浮現出的是令狐沖和任盈盈,吊著鋼絲非常灑脫地飛著,時而彈彈琴,時而吹吹簫,喝喝茶,種種草,逍遙快活……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由得一動,居然有種想呼嘯出來的感覺,——等我將這種衝動壓下去,才知道我的情況算不錯的了,我身邊的兩位野獸派已經開始大吼大叫起來。
幸好長蘇和劉冰芝只彈了一小段,否則這兩位就徹底的獸化了,而我也要晚節不保了。於是兩人在眾人的壓力下回避地練習了一下也算是搭檔工作勉強完成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接著就是要去參加壽宴了。
實際上所謂的壽宴早上便開始了,女弟子們接待著陸續上山的豪傑英雄們,但獻禮這種重頭戲還是安排在晚上黃金時段的。
劉冰芝將我們帶到了大廳中,恰好遇到全真教弟子的獻禮開始了,——從意義上來講,這不僅是給全真教的人看的,也是藉著在場的眼睛和耳朵還有更重要的嘴巴向外界展示著第一大正派的風光。
在大廳的中間坐著全真七子,中間有張看上去有些特殊的座位上的人便是今天的主角孫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