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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吻。”郭襄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一層,眼神和嘴唇都表現出一種迷離之色。
“小丫頭你想些什麼?”關鍵時刻賣傻裝瘋我從不打馬虎眼,“這個要求你以前不是提過麼?”
“我要一個真正的吻。”郭襄以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下面的話更是叫人絕倒,“這次這個是保證,做生意的還要交納保證金,——你既然答應了我,自然就要交定金。”
郭襄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的某人一時鬼迷心竅,居然也做出了吻下去的動作。但君子受惑也是君子,我還是及時地停了下來(主要是不敢)。但人算不如天算,郭襄閉著的眼睛眯著一條縫,看到我停了下來,居然大膽地湊了過來,在我那沒有思想準備的嘴上輕輕碰了一下,然後滿面通紅燃燒著小宇宙地跑了出去,在路上順便撞了三下門一下牆才順利跑出去,留著的獻出初吻的某人目瞪口呆地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的背影。
但畢竟接受過高等教育和稱之為不可思議偶像劇的洗禮,我很快地恢復了過來,——但郭襄就沒有那麼放得開了,晚上大家聚在一塊吃最後一頓時,一直都呆呆地看著我,還一旦和我的目光相遇,又歡快地逃開(是否應該換個形容詞,汗),臉頰含羞,一副澀澀小女兒家模樣,看得我心神盪來盪去,呼吸都停止了好幾次,——小妮子明顯在誘惑我。
第二天早上,郭襄和王伯都不見了,——我想象過無數個感人的離別兩依依的畫面,那邊折折楊柳,那邊揮揮手帕;這邊去年天氣,那邊尺素秋雁,但沒有想到郭襄那丫頭會這樣一聲不吭地走掉。我苦笑地看著那封上面寫著“蘇大哥親啟”的信封。
“哥,請原諒襄兒的不辭而別,我怕一見到你我又不忍心走掉,——人家好容易下定的決心又會不見了。哥,你已經給了襄兒保證了,那麼你一定要滿足我那個要求吧,——這一年這一月這一日是襄兒十六歲的生日,哥你一定要來。如果你沒有出現的話,那麼襄兒就出家當尼姑,天天在廟裡面咒著你……”
讀了這篇令人頭大的信(的確令人頭大,郭女俠的字跡實在難以叫人恭維,和我的都有得一比了)我實在說不出什麼來,個如果我沒有回到故事軌跡中的假設並沒有多少反省的價值,重要的永遠是現在和事情的起因與結束。我回想著我和郭襄認識到現在的經歷,如果說我和郭襄的初次相遇後,也就是和她對上三劍的那次,她就認定了我(也許這兒也應該換個詞彙吧),——於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在某人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居然讓我遇上了,接著她便找尋到一個機會陪我度過了重生的最初的那段時間。我深深而苦惱地反省著:或者是我那種天生就吸引女人的帶著邪氣帶著不羈帶著狂放的不含防腐劑和人工色素的王者之氣息不得不收斂一下了。郭襄對我的情意傻子都能看出來,而我對這個丫頭呢,究竟是懷著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呢?——想到有段時間看不到她,我心裡還是覺得有種失落感,總覺得缺失了什麼似的,或許我多多少少也接受和預設她的存在了吧,但更多的是我的性格中真的有些值得我去反省的東西。
我房間的門突然被踢開了,闖入者正是面無表情的長蘇。她手中拿著郭襄原來那把劍,寒光一閃,劍就靠在我的脖子上了。
“和我去練劍!”
不知怎麼的,我心中滲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第三卷 三人行之卷 第十九章 長蘇
長蘇一大早就行來了,應該說她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好,——小丫頭雖說瞞著我,但對於長蘇卻是沒有多少防範的,何況後者本來就是心細之人,而郭襄也很難用細心來誇獎她,於是對於就在同一個房間中的兩人,小丫頭的表情自然落在了長蘇的心裡,總之就是前公主已經知道郭襄馬上就要離開了。
對於郭襄,她起初也談不上什麼感情,只不過是普通的同行而已。但日久生情這個詞語並不是只能用於男女之間的,襄丫頭熱情超過常人,對什麼問題都保持著強烈的好奇心,不僅纏著我不放,對長蘇也是猛追猛打,刨根究底,但她好歹也是見慣了宮廷手段的,一拖二轉三笑不語,小丫頭的目標就發生變化了。不過現在少了一個讓自己頭疼的人,長蘇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習慣的。
隨之又想到那個人,郭襄最近都和他黏在一塊,儘管平時也是如此,但最近她卻不怎麼糾纏自己了,更多的時間在陪那個人練劍和呆在那個人的房間內。有一次小丫頭居然大膽地撲到她的懷中,自己自然不好再呆下去了,——也不知道他對襄兒施了什麼妖法,長蘇居然心裡有點酸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