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冬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也是默默地望著她,享受著她給我帶來的寧靜。
長蘇是我來到這個時代以來一直陪伴著我的人。從某種意義上講,她和我,同樣不屬於這個時代,——任何的時代,只屬於所謂的帝王將相與英雄們,那些站在潮頭浪尖的人們。——然而不幸的是長蘇卻是屬於這個時代的,她同樣被時代的教義所束縛著,被宗族思想所折磨,每一次的掙扎,都意味著我無法分擔也無法具體體會的心力憔悴;她不過是這個大時代的一粒小小浮萍,我永遠成為不了她的希望和救命草,但我卻願意陪伴著她,做一粒同樣隨波的浮萍,彼此扶持彼此依附……那張蒼白的臉再次在我的腦海中清晰和無比哀傷起來,想伸手去觸及,卻又是如此的遙遠飄渺。
萬一長蘇死了怎麼辦?
我已經儘量避開這個不知不覺滋生去怎麼也擺脫不了的想法了。找人報仇自是不可能的,一燈大師也是無意之失,也是出於一番好意才出手的,何況現在的長蘇和需要他精妙的一陽指的醫治。公孫止嗎?用這個跳樑小醜作為遷怒的物件也不錯,——他的劍是擲向她女兒的,要有傷亡也是他女兒。
不知怎麼,公孫綠萼綠衣素容,同樣清麗絕塵的形象劃過了我的思緒。
我的嘴角不禁掛起了一個諷刺的笑容。
我居然為了一個實質上並未謀面的女子傷害了另一位月我相知相悅的女子,而我不過是出於我那所謂的將來要發生的事情,還提出瞭如此荒誕的賭約,——我自是看到了長蘇眼中掠過了那絲幽怨,但最後出現在那把該死的劍前面的居然是她。
我突然無比的怨恨起自己來。
接著我感到了胸口一陣氣血翻騰,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正當我頭昏腦脹氣息紊亂體內真氣亂竄的時候,一股純正剛猛而溫暖的真力傳到我身手,頓時我清醒了過來。
“娃娃,剛才你心神失守,導致體內真力在經脈中逆行,如果不是這位洪丫頭髮現得早,恐怕你已經走火入魔,後果堪憂。”
洪七公的話更加點醒了我,我趕緊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地運轉起九陰真氣來,——我也沒有考慮到洪七公等人是否覺得奇怪和疑惑,——看來大悲大嗔,大喜大怒,都對練武修心之人沒有好處的。
等我完全調養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睜開眼睛時,正好碰到了一臉關切望著我的凌波。
看到如此佳人,我卻又想到了另外一張臉,我對著凌波笑了笑就站了起來,將探尋的目光掃向四處。
凌波的眼中也稍稍掠過了失望之色,但被她巧妙地遮掩了。
透過對凌波的問詢,我瞭解到我運功的那段時間,大家各自的情況。
大家一干人等主要分出了三批。
郭芙,大小武,加上全真教的趙志敬,尹志平還有朱子柳師兄弟趕去了襄陽的舞林大會,——風陵渡口在過夜後就通航了。走了幾乎全部的旅客的渡口也露出了一片清泛之色,偶爾有一兩個歇腳的商旅不聲不響地生起一堆火,緊張著他們的貨物和牲口地圍著火堆稍微地淺睡一下,緩解長途奔波帶來的疲累。
一燈大師像是對周伯通說了什麼,急得周伯通又跳又揪的,鬧了半天后就帶著那個渾身是傷的黑臉和尚慈恩走了,好像是去了什麼叫做黑龍潭的地方,——聽著凌波的敘述,我大概也猜到了老頑童要去見誰了。老頑童走的時候,全真教的兩名弟子還沒有走,看了看周伯通實在是沒有辦法地嘆了一口氣,就無可奈何地去追趕先行一步的郭芙等人了。
最後留下的就是我們;:除了我和三個大智島的師妹外,還有南帝北丐西毒(看到這幾個名頭我又神經質自嘲式地笑了,使得凌波用擔心的眼神看了我好久)。本來一燈大師是希望洪七公與歐陽鋒也去英雄大會的,但那兩人推說“功力又沒恢復,老胳膊也不好意思去賣弄”的理由拒絕了,陪著和尚留了下來。看來這兩位是為了消耗太多的一燈大師而留下來的,——這兩個老頭再不濟,到達襄陽也不是一兩個普通以上的高手可以比擬的。我估計一燈大師會在給長蘇療傷完畢後就去找老頑童,那時北丐西毒自然也會跟著去,說不定著四位武林傳說級別的人物會一同隱居在百花谷。想到這裡,我又感慨了良久。
一燈大師正在一背風處給長蘇療傷,由歐陽鋒,洪七公和王薇護法,——有王薇在,我也放心了不少,至少一般人是難以擾亂他們的。王薇是不願意殺生,但是她殺人的手段卻不缺乏,同時也體現了出了《葵花寶典》的詭異陰毒,以前她殺過一個活死人墓的麻雀,就讓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