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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顯然已經透露了他的驕傲。
“你只有一個師父嗎？”
“當然。做人應該從一而終，何況是拜師這等嚴肅的大事，一個人又豈能有好幾個師父？”
“那你師父……有幾個徒弟？”
蘇嬙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然後悄悄的瞥了一眼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韓雲璧。她這句話，算是替韓雲璧問的。
南宮牧野自然不知道這裡面的原委，老實的答道：“師父也只有我一個弟子！”
蘇嬙道：“難道你們大理國有一條規定，師父也只能收一個弟子嗎？”
南宮牧野道：“這倒不是。只不過我的師門，頗有些奇特。師父說我們師門的存在，是要守護一個天大的責任。所以，每一代都只傳一個弟子，就是怕這個責任洩露出去，貽誤蒼生。”
“原來如此啊！”
蘇嬙聽到這樣的答案，倒也是頗為驚訝！
她又偷偷的看了看韓雲璧，看到他緊繃的臉色，輕微的舒展了一些。看來他聽到南宮牧野的回答，心情也好了許多。至少，他知道師父並不是嫌棄自己，也不是討厭自己，而是因為有重要苦衷和隱情。
如此以來，隱藏在他心底許多年的疑問和心結，終於揭開了。
他有些感激的看了看蘇嬙，心中對這個妖女的好感，不知不覺又多了幾分。
蘇嬙淡淡笑道：“有些人啊，就是喜歡將所有事情都憋在心裡。要是我的話，早就跑去大理問個清楚明白，這麼多年就不用帶著一個心結過日子了啊！”
南宮牧野聽的一頭霧水，道：“蘇姑娘，你說什麼心結？”
蘇嬙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過去的一個朋友。”
南宮牧野好奇的道：“蘇姑娘還認識大理的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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