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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東一拍大腿說:“那隻貓!那隻貓一定就是衛先行抱著的那隻黑貓!”
阿蘭卓瑪說:“不可能,貓的壽命不會超過二十年。而事情已經過去五十多年了。”
你認為這些可以用常理來審度嗎?別說五十年,你就是告訴我說那隻貓活了五百年,我也覺得有可能。柳山東說。
葉子麟說:“可惜那個神父始終也沒寫下這第二十二條校規到底是什麼。”
三人從圖書館出來時暮色已經降臨了,葉子麟又在柳山東的寢室度過了一夜。
晚上一直睡得不好,做了些亂七八糟的夢,手機開始震動起來。是父親葉漢卿打來的,“葉子麟,起床了嗎?我到你們學校來了,找你有事,出來談談。”
父子倆坐在一家露天攤子上吃著早餐,葉子麟沒有吃早餐的習慣,只是喝著奶茶。
“吃點吧。別要以為年輕就不顧惜身子,落下的帳終究要還的。”父親說。
“對,落下的帳始終要還的。”葉子麟若有所思地說。“哎,你是專程來看我的?”父親一直將他當做成人看待,在他的印象中似乎他還從未專門到學校看過他。
“你找柳狀元幫你查過資料?”
“你都知道?”
葉漢卿點了點頭。
“你到底還知道多少?”
“葉子麟,聽我說,我知道你一向好奇心十足,但關於這件事真的很危險,我勸你以後永遠別再過問此事。”父親說。
葉子麟笑說:“可是你就不想知道我查的結果怎樣了?我們已經有了很大的突破,事情的始末來龍去脈我基本上知道得八九不離十了。”葉子麟臉上裝得一本正經,他知道父親也是一個好奇心極重的人,不信吊不起他的胃口。
果然父親湊過來低聲問:“有什麼進展?”
“老爸,這得你先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聯絡起來才能下結論。總之,誰是此事的幕後黑手我心裡基本上有數了。”葉子麟開始套他老爸的話。
“少套我的話!總之我是你老子,我叫你別管你就別管,這是為你好!”葉漢卿的一雙眼睛還真是洞若觀火。
“爸,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除非你把我鎖到你們局子裡去,否則我一定查到底!”他站起來要走了,這次早餐不歡而散。
“葉子麟。”老爸叫住了他,“你回來坐下。”
葉子麟重又坐下,盯著他爸爸,只見葉漢卿一時沉默著,筷子輕輕地攪動著碗裡的稀飯。他知道父親就要把他心中的秘密講出來了,不過這個秘密壓得他太沉重,要講出來還需要好好醞釀,他一聲不出生怕打擾到他。
“我叫你別管這件事是有原因的,你非要倔,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吧,不過你要答應我就此打消查根問底的念頭。知道嗎?”
“其實這起連環案件在五十年前就立過案,當時你們現在的這所學校還不在,修在這兒的是一所叫做巴蜀、巴蜀什麼神學院來著。”
“是巴蜀基督教神哲學院。”葉子麟說。
“對,就是這個名字。當時有個女學員懷了一個男學院的孩子,後來半夜裡跳樓自殺了,死的時候身上的面板都被割去了,法醫檢驗在當時國內都沒有這麼先進技術,因為只是一層薄薄的表皮被割去了,絲毫未傷及到皮下組織!”父親講的他在那個神父的筆記上基本上都看過了。
葉子麟說:“這些我在一本筆記上也看過,我懷疑那個衛先行就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筆記?什麼筆記?”
葉子麟將他們進二教的檔案室找資料,以及看到的那本“大事記”的內容都向父親原原本本地講了。“我覺得那本筆記應該在公安局的檔案室裡的,為什麼會出現在二教呢?”
“當時那個老神父受了重傷,也是跟其他幾個一樣的傷,被發現時失血過多,已經死了。那本筆記在他身上找到的,但無憑無據,也不能就據此立案。後來又過了些年局勢動盪,紅衛兵造反,檔案館被焚燒了,許多卷宗都失蹤了。沒想到竟在你們學校的老教學樓裡找到了它!”
“這些事我也是聽我的師傅講的。”每個刑警都有一個老刑警帶隊出來,就如師父授徒一樣要手把手傳授經驗,同時介紹人脈。“我那老師傅是負責過這個案子的,他說這是他一輩子見過最邪門的案子,他永遠也無法忘記。”
父親停頓了一下,又說:“後來你們學校在那建校了,幾乎每隔一年都有那麼幾起命案,死者當中以情侶居多,女的都是被極其高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