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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他爸爸從事刑偵工作這麼多年,不至於弄成那樣,他相信他爸爸一定知道更隱秘的內情。”
他們翻著那些剪報看了半天,還有一份統計表,除開那些正常原因(警方得出明確結果的)死亡的,他們這所學校已經有近百人離奇死去!死的幾乎都是情侶,都是在二教出事的。女的墜樓而死,體無完膚,男的屍體漂浮在胭脂河中。跟傳聞大致相似。由於死法離奇,且毫無蛛絲馬跡可查,警方跟學校都儘量地封鎖了訊息。
看到那幾張照片,令人心底一陣惡寒,男的浮脹蒼白的面色,女的凌亂的頭髮中露出一塊沒有面板的臉來!柳山東已經發揮了他短跑冠軍的潛質,以最快的速度衝向了廁所。
葉子麟強壓住胃中的翻動,又仔細翻了翻那些死者的檔案,對於二三十年前的已經只是粗略的只言碎語,不可稽考了,但近幾年的資料卻寫得很詳細。
他翻到了這一條:蘇小慧,女,中文系新聞專業大二學生,四川內江人,於1996年2月14日夜墜樓而死,估計死亡時間為23點至凌晨之間,身體面板似乎被高科技解剖手段割去。與其他女屍情況一致。
劉海川,男,中文系新聞專業大二學生,黑龍江綏化市人,於1996年2月20日夜在寢室的床底驚厥而死。據悉二人為戀愛關係。與其他男性死者一樣都是驚厥而死,不同的是他是死在寢室的,且死亡的日期跟女死者相隔了一週。
“他終於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劫!一週,七日煞期!”葉子麟想起那篇帖子裡所說的話,他默默唸叨著,“第二十二條校規……”
“查到了什麼?”柳山東嘔吐完後回來了,他面色蒼白,胖嘟嘟的臉猶如一隻白麵饅頭。“笑什麼?”他莫名其妙地盯著葉子麟,又伸手背擦了擦臉。
“你看,我們看到的寫那篇帖子的人已經……”他將剪報遞了過去。
二人吸了口冷氣,都不再說話。許久,柳胖子問:“那個法師呢?有沒有他的訊息?”
葉子麟將一紙剪報遞給了他,“他在兩年前就已經出國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乘車去了青羊區見那位學長,他叫褚光良,也是新聞專業畢業的,已經在一家報社工作三年了。葉子麟曾跟他在一個寢室住過一年,彼此聯絡過幾次。
這個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太自以為是固執己見了。他認為對的就是對,他認為不可能的你怎麼說他都不會相信。正因為這,葉子麟本來不想來找他的,但可能也只有他能有辦法查到新聞專業學生的檔案。
這不,他們剛剛將事情對他講完,他便打斷了他們的話,他揮了揮手笑說:“葉子,你的幻想症看來還是有增無減啊!都這麼大人了,做點實際的好不好?”
葉子麟說:“你不信,那好,你說這些又該怎麼解釋?”他將那些剪報一起推到他面前,“還有這個蘇小慧跟劉海川,也許你都認識,你說說吧,這該怎麼解釋?”
褚光良將所有的資料疊好還給了他,說:“這些資料我都看過,不瞞你說,這兩個人我都認識,這個劉海川還曾經是我的室友。”
“那事實不就擺在眼前嗎?為什麼你還說這只是我們的幻想?”柳山東問。
“你知道,人在面對未知事件的時候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劉海川在蘇小慧死後就已經精神失常了,他的死只是自己嚇自己,他是死於自己的臆想而已。”褚光良呷了一口咖啡,接著說,“至於蘇小慧的死,可能是一種怪病或者是精心策劃的謀殺……”他說得很鄭重很緩慢。“也許在二教隱藏著一種不為人知的病毒,或者一個心思叵測的殺手,對於這我曾做過許多種假設,不過我認為最有可能的是那裡有一種我們還未認知的生物,它帶有一種奇怪的病毒。”
“謀殺?病毒?”他們倆顯然難以置信。“那為什麼我們不可以把那種我們還為認知的生物理解為鬼魂呢?因為只有這樣理解一切才順理成章。”
褚光良笑了笑,問:“如果人有鬼魂,那豬啊狗啊都應該有鬼魂咯?動物如此,那植物呢?如你這麼說,豈不是這個世界的鬼魂比生物還多?”
“其實我們人的認知是非常有限的,宏觀的法則用到微觀裡就不能成立,同樣我們也不能憑我們現有的知識就簡單草率地判定沒有鬼魂的存在!”葉子麟爭辯說,“我不排除你說的帶病毒生物的可能,但我更傾向於是鬼魂的復仇。”
“好了好了,做了三年的記者,我見過的比這離奇的事情還多得多,就比如百慕大三角、神經密碼、瑪雅文明,確實我們人類的認知還非常的有限,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