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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一動不動地坐在一片昏暗中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張舊照片。
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他感覺下巴有點癢,抬手抓了抓才發現下巴上掛著水珠子。
哭了麼?
那辰笑了笑,趴到床上把臉往枕頭上埋了埋,拿出手機給李凡回了條簡訊,明天下午三點排練。
李凡很快又回過來一條,我是草原一枝花,才吐露芳華,有個小夥愛上我,這歌詞我唱出來真能行麼?
那辰對著簡訊樂了好半天,別讓你媳婦兒聽見就行。
姥姥住在家裡對於那辰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姥姥一般就看電視,去樓下遛遛彎,收拾收拾屋子。
唯一讓那辰受不了的就是早上姥姥起得早,四五點就起來就開始收拾,耳朵聽不見,收拾的動靜跟□□差不多,那辰睡眠質量一直很差,兩三點睡著了,四五點就讓她給砸醒了,躺床上感覺心跳得都有點兒不利索。
下午到李凡家車庫的時候他坐下就靠著牆想睡覺,困得不行。
不過開始排練的時候他就精神了,不光他精神了,樂隊幾個人都挺精神。
李凡一開口,就有人樂,唱到草原一枝花呀嬌豔美如霞的時候,大衛的吉它直接彈錯好幾個音,最後蹲地上衝著地笑得光聽見嗝兒嗄的進氣聲了。
“哎,”李凡挺無奈,“其實這歌小辰辰唱挺合適,頭髮一甩,大長腿一繃,他就要騎上駿馬把我帶到新的家……”
“不行,大爺大媽一聽這姑娘的煙嗓都得嚇愣了,”嚴一靠著牆笑著說,“一開腔就露餡兒。”
“趕緊的,”那辰拿著鼓槌在手裡轉了幾圈,敲出一串鼓點,“李凡你趕緊興奮起來,我都興奮了。”
“你興奮什麼?”李凡看著他。
那辰側著身偏過頭,一聳肩膀衝他拋了個媚眼:“想到大爺大媽我就興奮了。”
“抽風吧你就!”李凡嘖了一聲。
放寒假之後,安赫差不多每天都貓在屋裡不出門,天兒越來越冷,出門超過二百米距離他就想開著車過去。
不過還是得出門,他用手指在日曆的格子上劃了劃,如果他不過去幫著老媽收拾一下屋子,老媽能就那麼守著一廚房的快餐盒把年給過了。
安赫出門的時候順便帶上了幾張購物卡,打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