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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教徒人口總數大約是2300萬。回教在中國雖然信徒不是最多,其宗教活動場所清真寺(回教堂)的數量卻位居中國五大宗教之冠,而且還在增加中。根據國家宗教事務局的官方統計數字,中國現有17600多座佛教寺院(包括漢、藏、巴利三大語系的佛教寺院),1500餘座道教宮觀,4600餘座天主教堂、會所,12000餘座基督教堂,清真寺卻有三萬餘座。可以看出這些年來,中國的回教是在持續發展,穆斯林的人數也是有增無減的。
第十章 沒心沒肺的七月末(3)
7月27號,早飯後離開鏡泊湖,乘車前往綏芬河。住在該市最好的酒店,屋裡能夠上網,但是要收費5元/小時。中午交通局請客,吃得很豐盛。下午去商貿街購物。我上次已經來過,所以什麼也沒買。在周圍的街區逛了逛,發現百姓消費跟大城市差不多。晚上請我們在馬克西姆餐廳吃俄式大餐。伏特加酒很上頭,又喝了9號啤酒和7號啤酒。魚子、大蟹腿和蝦爬子都很肥美,但幾個人的腸胃都有點不舒服了。晚上上網,貼了篇青年週刊的訪談充作部落格。
7月28號,早飯後就去過海關。中國這邊速度正常,到了俄國這邊,速度慢得可怕,多道關卡檢查護照。30多個人過關,就用了將近兩小時。然後到格城換車,司機是俄國個體戶,所以警察都欺負他。一路向海參崴進發。沿途是蒼茫大地,除了中俄聯合軍演坦克的蹄痕,沒有人類活動的印記,令人頗起英雄之志。中間在烏蘇里斯克小憩,看房屋都酷似我兒時的哈爾濱,又一次證明我真的曾經在天堂生活過。在郊區一超市買了塊巧克力,甜得要死,跟毛澤東時代的中國產品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摻假。傍晚才到海參崴,與北京時差3小時。沿著海岸看風景,幾乎隨便走過的一個姑娘,放到其他國家,都是明星級的美女。安排我們住在最好的“海參崴酒店”,據說屬於最豪華的團隊待遇。導遊小杜多次說她這次很幸運,以前陪團來,她說是“吃不上住不上”的。晚上到“北京飯店”吃中餐,大家吃得很高興。其實就是中國的普通家常飯,土豆炒木耳,西紅柿炒雞蛋之類,但在俄國,要黑社會老大才能吃得起。我看到房間裡有毛巾和一塊小小的肥皂,知道這確實是當地最“豪華”的酒店了,因為國外一般四星級的酒店都不提供這些的。房間沒有開水,下去找水,得知是在雙層樓的15號。便去6樓,茶炊的水沒有開,又去4樓,接了一大杯開水上來。睡覺太早,便下樓,見小舒,讓他找幾個人出去散步,他打電話,卻都休息了。我看了看報紙,俄語都忘光了。便自己出去,沿海邊溜達,見青年男女都在喝酒說笑。回來上廁所,洗澡,看電視。看了一陣蘇聯老電影,漸漸想起了許多俄語詞彙。屋裡熱,拔掉冰箱的電線,開啟窗戶,讓海風吹入。半夜時分入睡,夢見了小時候跟父親在路上走,他揹著手,我也揹著手。
7月29日,黎明4點多醒,又睡到6點多。洗漱,下去早餐。7點半上車出發。導遊是個叫熱尼亞的34歲的俄國壯漢,漢語不錯,但口音是羊肉串味兒。自稱有倆老婆,一個在海參崴,一個在哈爾濱。先去了火車站和列寧廣場,然後在碼頭的商店裡,大家購物。他們買了套娃等。我買了個酒壺。然後去潛艇博物館、本市制高點、中心廣場。接著自費乘船出海,看金角灣、烏蘇裡灣和阿穆爾灣。我說中國軍隊有必要到這裡再進行一次“三灣改編”。船上有歌舞表演和酒餚。我們喝了啤酒,吃了點魚子列巴。一小時後上岸,去另一家“北京飯店”午餐。餐後帶我們去購物。眾人狂購許久,大概花了幾十萬人民幣,中國人旺盛的購買力令俄國人彷彿吃了醋溜巧克力。孔和尚是窮人,只買了點窮人的傢什,就自己到旁邊去逛,看了超市、藥店、書店等。在書店,跟兩個高挑的美女售貨員用俄語搭訕,她們倆在櫃檯後一邊笑,一邊哇啦哇啦爭著跟我說,結果我一句也沒聽懂。最後,其中一個娃娃臉的忽然說了漢語:“你,要不要老婆?”我說:“我有老婆。”娃娃臉說:“再要兩個,好。我們,俄國男人,都有很多老婆。”我說:“好,你們到北京來,問問我老婆,她說可以,那就可以。”她倆就笑,伸出拇指說:“中國男人,好的男人!”俄國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已經超過了45:55,女性比男性多出一千幾百萬,所以稍微有個穩定工作的男人,有兩個以上的妻子,都是不稀奇的。有些學校的女研究生,發起了“驅逐師母運動”,公開跟師母說:“您已經霸佔我們導師的青春許多年了,好事不能一個人獨吞,現在該輪到我們啦。”聽到這些,中國的幾位學者很興奮,連連嘆曰:“俄國太好啦,俄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