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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無事,不妨去後花園走走,千萬不可忘了,你是一位貫索蠻奴咧。”
說罷,一笑徑去,羹堯不禁又臉上一紅,胡震等雍王走後,也悄聲笑道:“他既如此相待,賢弟卻不必過份避嫌,愚兄也先行別過咧。”
說著也向前廳而去,羹堯略坐之後,便向後廳而來,才到園中,便見孫三奶奶,在那院外掐花,一面向頭上戴著,已經戴了一頭各式花朵,還在掐著,一見羹堯走來,慌忙頂著一頭花趕來,悄聲道:“您為什麼到現在才來,俺小姐命俺在這裡藉著掐花等您,俺已把這一帶的花,差不多掐了個差不多,您如果再不來,俺便無法再呆下去咧。”
羹堯已經怕極這位奶奶,不敢多問,只有點頭便向借蔭樓走去,才一進院落,那孫三奶奶,連忙砰訇一聲,將門關上,大聲笑道:“俺這嗓子已經憋了半天咧,如今好了,到了俺院子裡,又關上了門,便無妨咧。”
羹堯不禁大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簡直有點莫名其妙咧。”
孫三奶奶把一雙母狗眼笑眯了道:“今天一早,俺小姐一起身,便說您也許要來,著俺在園內借掐花等您,您一來,就請到這院落裡,又吩咐俺不許在園內大聲說話,所以俺只好憋著一口氣,如今卻不要緊咧。”
正說著,中鳳從樓上探出半邊身子來,含笑招著手,羹堯連忙上樓,一見面便笑道:“你今天怎麼如此客氣,竟命乳媼遠迎起來?”
中鳳不由玉頰微紅嗔道:“是她說的嗎?我何曾命她迎你,那是因為前晚你來,鬧了那麼一個大笑話,我料你今早必來,所以事前和她說明,在這門外掐花等著你,卻不許她再胡說八道的嘔人,以免被人聽了笑話,誰知她竟這麼說,不又嘔死人嗎?”
說著,孫三奶奶已經提著水壺上來沏茶,一面笑道:“小姐,今天俺是全聽了您的話,一句也沒敢和姑老爺說咧,不信您只問一問他便全明白了。”
中鳳瞪了她一眼,奪過水壺道:“這裡用不著你伺候,還不與我趕快下去。”
孫三奶奶猛一哆嗦,又不知想著什麼,咧嘴一笑,自己在腦後打了一下,落了一地花朵,徑自下樓而去,中鳳沏著茶又搭訕著道:“我算定你必定要來,那魚師姐的回信已經寫好了,你知白師叔幾時回去嗎?”
羹堯笑道:“你料得不錯,我便是來取那回信的,白師叔在京不能久留,就要回去咧。”
說著一面就臨窗前椅子坐了下來,悄悄的,將近日所經約略說了,中鳳一面親自捧著杯子獻上一杯茶,一面紅著臉也悄聲道:“恭喜師哥,今後又邁進了一大步,一切能由周路兩位師叔指點你,那事便好做得多,小妹也算略放寬心,不過這裡你卻不必多來,有事不妨著周師弟去問兩位師叔便是咧。”
接著又紅暈滿頰目光掃了羹堯一下悄悄的道:“這一次的事,雖承各位尊長一力維護,全將你看得極重,但也有人頗不為然,還望師哥今後不要有負各位老人家的期望才好,否則小妹也無以對人咧。”
說罷,取出一封信來,遞給羹堯道:“你藏好了,託白師叔交給魚師姐便了。”
羹堯一看,那信竟末封口,不由微訝道:“你這信可以給人看嗎?白師叔無妨,那周師弟卻是個刻薄鬼,萬一給他偷看,這卻討厭咧。”
中鳳笑了一笑道:“你放心,這封信,除要瞞過這邊的主人以外,任憑他是誰要看全屬無妨,不信,你不妨先瞧上一瞧便明白了。”
羹堯把頭連搖道:“我怎麼能看你的私信?那豈不豈有此理,我是說怕周師弟來促狹取笑而已,你既不怕他偷看也就算了。”
中鳳一伸纖手,又將那信取回,取出那信封內的一張花箋開啟向羹堯手中一遞道:“你看,這樣的信,還怕誰看嗎?”
羹堯一看,不禁又是一怔,原來那封信,只在花箋上角寫了翠姐莊次,下角寫了小妹雲中鳳襝衽,中間卻全空著,一個字也沒有,連忙看了中鳳一眼笑道:“這真是千古未有的奇信,你這算是什麼?與其這樣,不會不復人家嗎?”
中鳳紅著臉嬌笑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師姐,人倒是再好沒有,也爽直頗有古俠士風,只是嫉惡過甚,又極好武斷一切,善善惡惡,任性而為,她來的這封信,簡直令我無法作復,所以我才和她打上這樣一個啞謎,意思是:‘此中有難言之隱,無可奉告。’把她給頂回去,你瞧這個法子好嗎?”
羹堯因翠娘不滿中鳳嫁自己做妾的事,已由周再興說過,不由看了她一眼也笑道:“你們既是師姐妹,還有什麼話不可以說得?她便有什麼開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