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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別離,這幾天和燕飛豔親密接觸,燕飛豔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讓他感覺從未有過的舒心愜意。
現在的燕飛豔,新月已經感覺不到她和普通人有何不同,既然自己感覺不到,其他人也應當感覺不到,識別不了她靈體的身份。只要她始終能保持身體的陰陽平衡,就不會有什麼問題,而只要她跟在新月身邊,陽剛之氣完全可以無限量供應。
算起來,現在已經是八月初,距離八月十五的英雄貼約定的時間不到半個月,新月決定不再去桐城,而是直奔金陵。
新月和燕飛豔攜手並肩走出大山,第一件事就是給燕飛豔做幾身衣服,從外衣到內衣全套都要製作,然後才向金陵方向趕路。
由於時間還算充裕,兩人也不著急,只是閒庭信步,遊山玩水,這一天,來到了當塗,距離金陵不遠,也就是兩三天的路程了,此時才是八月初八,兩人的腳步更慢。
這天,兩人走在官道之上,天近晌午,遠遠看見前面一個大路口,路口有一個官家的驛站,驛站邊上,有一個很大的酒館,四間大屋,前面還搭了一個大涼棚,放了十幾張桌子,坐了七八桌的客人,在喝酒喝茶,聊天納涼。
新月一指酒館說,走,我們去喝點酒,話音未落,後面一陣馬蹄踏踏,一輛豪華的馬車緊貼著兩人快速從身邊駛過,馬車後還有四騎緊緊跟著,揚起一路煙塵。
燕飛豔皺著眉頭扇著小手,也擋不住飛揚的灰塵,新月連忙拉著她躲到路邊林中,避一下滿路的灰塵。燕飛豔的小翹鼻子“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這輛馬車跟著兩人已經不是一會了,時而跟在兩人身後,時而又超過兩人,超過之後行不多遠就停在路邊,不知幹些什麼,待兩人慢慢走過去後,馬車又會緩緩跟著。
新月心中早有警惕,畢竟自己包袱裡攜帶七百兩銀子的鉅款,身邊跟著一個妖豔的美人,財色俱全,難道這馬車主人想劫財劫色不成?若是他敢,定要他好看。
來到酒館外的涼棚,看那馬車上下來一個白衣青年,腰帶佩玉,手拿摺扇,神情飛揚,瀟灑飄逸,他身後,馬車上依次下來四個年輕女子,一個穿紅,胸前繡著牡丹,一個穿黃,胸前繡著白菊,一個穿藍,胸前繡著芍藥,最後一個一身黑衣,胸前繡著一朵紅梅。
四個女子個個年輕貌美,身姿綽約,腰間懸著佩劍,劍鞘上都鑲嵌著寶石翠玉。四人跟在白衣青年身後,目不斜視,神色驕傲。
四個騎馬的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人人精氣十足,一看就是武功高手。
白衣青年邁步走向涼棚,將要進去,忽然扭頭,看了一眼緩緩而來的新月和燕飛豔,這才進入涼棚,身後的男女隨從也跟著進入,佔據了兩張桌子。
不一會,新月帶著燕飛豔來到涼棚,他先看了一眼白衣青年,就發現白衣青年的眼神粘著燕飛豔,他厭惡地收回眼光,拉著燕飛豔坐在距離白衣青年遠遠的一張桌子,讓夥計上茶,再給燕飛豔來一盤小蔥伴豆腐,自己則酒肉儘管上,他是無肉不歡的人,即使在雲霧山時,在廚房做大廚,也是近水樓臺先得肉的。
燕飛豔只管喝茶,看著新月埋頭於桌子上大吃大喝,他在山裡素食了數日,現在總算可以吃喝一番了。好一會,酒肉下肚有了八成飽,新月才從桌子上抬起頭,打量一下涼棚裡的環境。
大約十張桌子坐了食客,倒有四五張桌子坐的是武林人士,佩刀帶劍,神氣十足,其中那個討厭的白衣青年和胸前繡著牡丹及繡著紅梅的女子一桌,還有一名瘦高個子如同麻桿一樣的中年男子和他們一桌,瘦高個正和白衣青年交頭接耳,一邊說著,一邊還用眼神瞟著新月這邊,不用問,是在瞟著燕飛豔。
新月馬上運足耳力,想在這嘈雜的環境中聽聽他們在說什麼,若是不懷好意,自己也好做個準備。
就聽那麻桿中年人尖著嗓子說:“看他們的穿著,男的穿粗布灰衣,一副鄉下莊稼漢打扮,神情倒是有些氣度,與穿著不符,所以看不出身份。
看女的,穿得妖嬈華美,一副大家閨秀打扮,額頭上的紫玉價值不菲,再加上相貌超凡出塵,行、站、坐的姿態,端坐喝茶的舉止,不是官宦人家女子,就是大富人家出身。
這兩個人走在一起,十分的不配,用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來比喻是再恰當不過了。”
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新月聽得真真的,不禁仔細看看燕飛豔,又看看自己的穿著,忽然覺得這個麻桿說得頗有些道理,自己一心修煉,埋身研究醫術,對於穿著打扮實在沒有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