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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推事所負責的就是這天子腳下的諸多鄰里紛爭,他戴著紗帽,穿著一件淺青色的袍子,顯示出他的級別低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不過他雖只是芝麻綠豆的官,尤其是在這神都,只怕連螞蟻都不如,可是他卻顯得很是富態,一副養尊處優樣子,別看官兒小,這卻是肥差,若遇到了大案,固然他連審理的資格都沒有,可是大案往往要交刑部稽核,甚至牽涉到的重要人物,根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想要從中做手腳,難如登天,莫說是油水,一旦牽涉到什麼不該牽涉的事,說不準彌天之禍可就來了。

殺人這樣的大案子,想要翻案很難,在天子腳下若是不能秉公辦理,一個翫忽職守就可能取了烏紗。反觀劉推事斷的都是民事小案,看上去不重要,實則這裡頭油水最是豐厚,且絕不會有什麼後患。

是以這位劉推事心寬體胖,腰間雖然繫著的只是個銅腰帶,甚至連掛魚袋的資格都沒有,卻不曾有什麼怨言。

站在下側的周文卻是劉推事的老‘主顧’,平時偶有私交,偶爾劉推事也願意為周家做一些舉手之勞的小事,換來的當然是周家逢年過節的‘節敬’。

劉推事眯著眼,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他已看了狀紙,手指頭很有氣派的敲著案牘,跪坐在蒲團之上,沉吟片刻,才道:“一個小小的書呆子,也勞尊駕親自來狀告麼?這只是尋常的錢財糾紛,證據確鑿,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周文面帶笑容,忙是行禮道:“這個秦少游最是無禮,賒欠了錢財,卻是厚顏無恥,百般抵賴,老朽氣憤不過,只求一個公道。”

劉推事卻沒有動容,他在推敲周文的言外之意。於是故作淡然地點點頭:“除了使其變賣家產清償債務之外。如此刁民,看來是該好好教訓,以儆效尤。”

劉推事頓了頓,似笑非笑的看了周文一眼:“只是動刑總有輕重啊。”

周文捋須,眼眸裡掠過一絲冷冽:“重一些總是好的。”

劉推事點頭,輕描淡寫地道:“那就斷足吧。”

只是這一句輕描淡寫的話,一個人的命運也就此決定,欠債不還,本不必嚴懲,至多也就是稍事懲戒而已,只是這衙裡自有它的潛規則,只需一個眼色,動刑時稍微施些手段,就可毀人一生。

周文呵呵一笑,拱了拱手道:“謝大人。”

劉推事淡淡一笑:“舉手之勞,何必言謝。”

…………………………

秦少游已抵達了縣衙,縣衙佔地不小,距離西市較近,因而人流不少,只是這縣衙,卻顯得有些破敗。

原因,你懂的。

神都的衙門數百上千,隨便一個衙門都比洛陽縣衙級別要高得多,按照某些不可言傳只可意會的規矩,縣衙若是顯得很高階,就不免逾禮了。

押他的衙役礙著鄧健的顏面,對秦少游沒有為難,只是到了衙門口,便心平氣和地道:“我這就去交送拘牌。你在此等候,若敢逃匿便是重罪,待會兒自會帶你進去。”

秦少游人畜無害地道:“好,我在這老實等著。”

差役免不了和門口的幾個同僚打個招呼,讓他們看著秦少游,便進去覆命了。

他人一走,秦少游二話不說便往衙側的鳴冤鼓那兒去衝去。

這鳴冤鼓古已有之,乃是漢高祖劉邦為方便百姓告狀,特下聖旨,命各級官署大門必須各置一鼓一鍾,並規定鐘鼓一響,官必上堂,藉以顯示便民、德政。

秦少游這個動作當然嚇了門口的幾個差役一跳,須知這擊鼓鳴冤,往往都是大案,嚴重影響到天子腳下的和諧,洛陽縣治下若是出了個千古奇冤,這可是嚴重影響官聲的事,幾個人來不及多想便追上去。

而秦少游呢,卻已到了鳴冤鼓前,他正待要拿錘擊鼓,卻忍不住臥槽一聲,他孃的鼓槌竟是沒有。

想來,這便是要防範有刁民‘滋事’了。

而這時候,幾個差役已經逼近,這大鼓乃是用牛皮繃緊,單純用手,是決計敲不動的,秦少游急了,直接拾起一塊石頭,有差役已自後攔腰抱住他,口裡大叫:“大膽刁民……”

秦少游急中生智,直接掄起臂膀,狠狠將手中的石頭朝鳴冤鼓砸去。

“咚……”

大功告成。

秦少游的後腰一鬆,後頭抱他的差役鬆了手,一個個神色冷峻起來。

鳴了鼓,就意味著有一樁不得不解決的案子在洛陽縣出現,甚至今日這個審判,極有可能要記載入縣誌之中,若是再嚴重一些,甚至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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