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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說,不久就要生產了,而且還流過產,可他呢,他又沒身懷六甲。
“就那麼一會兒時間,用得著這樣嗎?”不禁嘆息,什麼武林盟主,什麼皇子,就兩醋夫。
“可你帶了閻恨。”這就是他不甘的地方,
她輕輕搖頭“你們這醋吃的也太無聊了,黑衣不用說了,他除了是我男人以外,還是護法,當然跟著我,而閻恨麼,他去謝謝人家借寶物救了他的性命,應該是情理之中的事兒吧。”無奈一嘆,其實男人多了也不好,吃起醋來,幾人都來湊熱鬧找她麻煩,可有啥辦法呢,誰叫她就是天生的糖蜜,招蜂引蝶呢。
“我們都很在乎你,怕你就帶著兩人跑了,誰讓寶貝你有前科。”當時,不就撇下他們跑了,害他們心痛了好久,至今還心有餘悸。
“換而言之,你們纏我纏的那麼緊,不僅僅是吃醋,還是在害怕我又不告而別了,是嗎?”是嗎,是她給了他們不安。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彷彿一世紀那麼長。
“凝兒,你生氣了?”從她的表情中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男洌心裡開始忐忑不安起來,怕她又一氣之下不告而別,屆時,他的心一定會很痛的。
“對不起。”她一向勇於認錯,關於不告而別那事兒,確實是她不對。她認錯。
“愛你,不需要說對不起。”他相信黑衣和宇也是這樣想的。
房間內,你儂我儂,卻無人知曉,房間外有一人,雙拳緊握,彷彿隱忍著很大的痛苦般,半晌,才黯然離去。
南洌即將臨產,鳳林客棧人來人往,著實不方便,於是在西街的買了一所空置已久的大宅,名為若心居,添購了些新桌新椅,新床,新被什麼的,就搬了進去。
她並沒有長住平城的打算,於是丫鬟,僕人,侍衛,都是從冰晶宮調來的,個個武功底子都不差,紅衣和藍衣回到夏晶山莊去了。
時光稍縱即逝,她漸漸將沐風山莊淡忘了,每日每夜都陪著南洌,或許作為那些日子,她未能陪著他的補償吧。
越臨近預產期,他越是侷促不安,每日燒香拜佛的,期望能順利產下孩子,他們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是像他,還是像她?
他期望是女孩,像她一樣的美,如她一樣的傲然,和她一樣的淡雅脫俗。
安撫著南洌的侷促不安,她也在為自己打氣,心裡默唸著“我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她才十七歲,就要做娘了,是不是太倉促了?做娘應該為孩子做什麼?這些都是她煩惱的問題。
而至於這個煩惱恐怕要到他生產那刻才會得以好轉吧!
夜深人靜,本該與南洌同塌而眠,可她自知睡癖不好,喜歡甩胳膊蹬腿的,於是在他的房間裡,掛上一根兩米多的白綾,而夜晚她便睡餘白綾之上,方便隨時能夠照顧到他。
“凝兒……凝兒……”睡得正香,耳邊傳來輕喚聲,緩緩睜開雙目,蹙眉問道“怎麼了?”睡眼惺忪,她並沒有完全的清醒。
“我要生了。”隱忍著一陣陣的痛,他故作平靜的說道。
或許是因為他太平靜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微微頷首道“哦,要生了。”隨即再一次閉上眼睛,半晌,猛地睜開雙目,眼底透著一絲慌亂“啊?要生了。”此時她才終於反應過來,她當孃的時刻終於來臨了。
第二卷 082章 心病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她慌亂著,不知該做些什麼,只是在原地來回的走。
這是凝兒嗎?他有些愕然,平日裡異常冷靜的凝兒,怎麼變得如此急躁,手足無措的樣子,是他第一次見到的,痛席捲著他的意識,他低吼“叫產公。”
“天哪,來人啊,我要當娘了。”在這樣靜的夜裡,她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落心居,門被推開了,首先步入房間的竟然是閻恨,一看房間裡的情形,他冷冽的說“我去請產公。”話落,便衝了出去,
黑衣和夏宇就睡在隔壁左右兩個房間,只是他們趕到的速度都沒有閻恨來得快,原因無他,閻恨幾乎每夜都在她的門前盤膝而坐,一有風吹草動,他就會有所覺了。
“怎麼辦,我要當娘了。”走來走去,倏地,腦中劃過一小段情景,有人問她,要保大還是保小,她說要保大,耳邊傳來他說恨她的聲音,悽慘的哀嚎,就像是尖利的刀鋒一樣刀刀刺入她的心,久久無法抹去。
她抱著失去孩子後神色渙散,目光空洞的他說,以後還會有的,這一切都非常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腦中。
回想起往事,卻不是她能夠承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