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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喬楚掌管了地獄門,一切都變了,地獄門成了人間的地獄了,不分善惡,只要給錢,地獄門就接,喬楚不信任任何人,總認為效忠旭的部下都會背叛他,於是他給地獄門的每一個人都吃下噬心毒,原本噬心毒,不吃解藥,若是能捱上五天五夜的噬心之痛,毒也就解了,可是每月他都會分發一顆不得不吃的解藥,說是解藥卻又是毒藥,抑制了毒性的發作,卻又加重了毒素,就這樣毒素日積月累的到了不吃解藥就會死的地步。”
“那你為何不試試看忍受那五天五夜的噬心之痛?這樣你不就可以解脫了?”不知噬心之痛和撕裂之痛,哪種比較難熬?不由的她想起了自己每月月圓的撕心之痛,心脈受損,這恐怕是治不好了吧。
“是地獄門的人都有能忍受噬心毒的能耐,可是我們能忍受,並不代表我們的親人能忍受,與喬楚達成了協議,我吃下解藥,心兒便不用吃那毒藥,而且他不會傷害心兒,對我來說重要的不是那種痛的折磨,而是心兒不受到任何傷害。”他又何嘗不想擺脫毒素的控制呢,可是心兒。他唯一的妹妹……
“他倒是挺會抓人軟肋的,不過這樣的人真能得到他人真心的效忠嗎?”她不屑的說道,用這種手段的人,真讓人看不起。
“即使不是真心效忠的也毫無辦法,我們只能聽命於他,只是他不該的,不該毀了心兒的清白,心兒羞愧自盡,他說是心兒主動勾引他,可誰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心兒愛的是死去的旭,我唯一的妹妹就這樣死了,我恨,即使旭當初有恩於我,但是喬楚卻毀了我妹妹,我一定給要報仇,報了仇,我還有命在的話,我的命就是你的。”是的,還有命在的話,因為他很清楚,他的毒已經不是解藥能夠解救的了。
“我在想,你真的想摧毀地獄門嗎?亦或是隻想找喬楚一個人報仇?”其實她隱隱感覺到他的恨意似乎只針對喬楚一人,這是她必須弄清楚的,摧毀地獄門和向喬楚一人報仇方式都會有所不同。
這個問題,他從來都沒有好好想過,他恨地獄門嗎?不,他不恨,而且很感激地獄門,不然他和心兒早就餓死街頭了,可他很恨喬楚。
半晌,恨恨地回道“喬楚一人。”他知道即使說的如此簡潔,她仍然會懂。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半晌,她才說道“你不是個惡人,我很慶幸能救你。”若救的是個窮兇惡極之人,救了個大魔頭,她會很愧疚的,千落凝起身,拂了拂微皺的衣襬,淡淡一笑“早些睡吧,明日清早,還有得忙呢。”轉身走開。
翌日清晨,洗淨了臉頰上的泥土灰塵,著上清雅男衫的她有著迷惑世人的俊顏,一把寶劍掛於腰際,為她增添了些許武林世家出身的韻味,一位翩翩佳公子就這樣展現在眾人面前。
紅衣是銀長老的兒子,自然也繼承了其孃親的絕活,易容,甚至更加青出於藍,於是讓他在閻恨臉上搗弄了半晌,終於一位冰山美男產生了“哇,好像哦,簡直一模一樣。”
“主子,為何要將其扮成黑衣模樣?”紅衣大為不解。
“紅衣,易容並不止光改變容貌那麼簡單,更要符合氣質,閻恨的氣質與黑衣較為相近,都屬於冰冷氣質的男子,裝扮成黑衣是最合適的,也最不會引人懷疑。”她如是說。
紅衣想了想頷首道“是啊,主子說的倒是很在理,紅衣受教了。”
“藍衣,你看看他體內的毒素,能不能解?”聽黑衣曾經和她說過,白衣和藍衣是擅長醫術的銅長老的兒子,可奇怪的很,他們都沒有繼承銅長老的好醫術,白衣製毒,藍衣解毒,兩人倒也算是最佳的搭檔。
藍衣聽命上前探查,卻被閻恨躲開,眼底的防備不言而喻,見狀,千落凝冷目一掃“你也會是冰晶宮的的人,他們都不會害你的。”
他眼底的防備沒有減少半分,卻也老實地任由藍衣為他診視,半晌,藍衣微微皺眉“這不太好解。”
“不太好解的意思是,還是能解?”微微蹙眉,她問道。
“是,一般的噬心毒,解起來雖有些麻煩,卻並不是沒有辦法,可他的毒已經發作過了,這毒就非常難解,必須配上月夜草做藥引,而問題就在這月夜草上。”
看著藍衣傷神的神情和閻恨消極的嘆息,她疑惑地問道“月夜草是何物?有那麼難得手?”
“月夜草是一種奇草,說奇不是因為它的功效,而是因為一旦走近月夜草,守護其的蛇群就會傾巢而出,只要被咬上一口,見血封喉,無藥可解。”就因為這樣才難解。
“難道毫無辦法嗎?”她記得藍衣說是不太好解,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