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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身邊支援你的。”她就真的能不在意嗎?直覺告訴他,在不久的將來,她必定會回西秋國,他的直覺向來靈驗,局時,她真的能拋下百姓,拋下國家嗎?他也是皇子,雖然不得寵,可是讓他面對自己的國家,漸漸落末,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的。
“我不會回去的,莫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知道,無論自己做了怎樣的決定,只要不是離開她,他們都不會有異議,國家,她承擔不了那麼沉重的一個包袱,而且那裡確實是她的傷心地,有太多往事,太多回憶了,那段回憶,她不想再去碰觸,那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好。”異口同聲的應承著。
可是真的他們不提起,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誰也不知道……
從那日起,西秋國的任何事都成了落心居的禁忌,僕人,侍衛,丫鬟,甚至她的男人們,無論任何人都不會去碰觸這禁忌。
而眾人也發現他們的主子變了,冷冰冰的比黑主子和閻侍衛更甚,於是乎,整個落心居的氣氛低沉了不少。
而千落凝的男人們都不以為意,他們感覺到,其實她並未有改變,仍然用自己的方式在關心他們,仍然用自己的方式給予溫柔,她並不若失憶前那般冷漠,似乎除了眼神的改變外,其他都未有改變都和恢復記憶之前未有兩樣,只是覺得她不快樂,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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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97章 警示
春邊登基後,實施仁政,減免賦稅,得到了百姓的擁戴,東春國近來也安定了不少,平城也恢復了往日的繁華,鄰城的商人們紛紛皆將事業遷移到平城來發展。
“不能賭,不能賭,該死的女人。”男子一身華衣,平凡無奇的相貌卻偏偏生了一雙精光銳利的眸子,一路上罵罵咧咧的不知收斂。腰際左邊掛個金算盤,右邊則掛個銀絲鑲邊的袋子,甚是招搖,人說財不能露白,可這男子倒好,這錢袋子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掛在腰際,彷彿對別人說,快來偷我,快來偷我一般。
“大爺,賞幾個小錢吧,乞兒我好些日子沒吃飯了。”乞丐一手拿著破碗,一手撐著柺杖,一瘸一拐的來到男子的身邊,乞討著,他能善心大發。
男子眉一皺,眸底閃過厭惡,低聲吼著“我比你還窮。”他最討厭的就是乞丐了,總想著不付任何代價的從他身上挖走銀子。
不過最近讓他討厭的還多了一個人,就是那個不讓他賭的人,自從不賭後,他就眼睜睜的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往外流,沒人知道,他的心裡有多疼,也只能一個人躲起來舔傷口了。
對,他就是在奎城時,賭輸的金財神柏迦,自從照賭約,關閉賭坊後,看著銀子就在眼前流走,他的心情是越來越煩躁了。
“您別說笑了,穿的那麼好,哪像窮人啊。”一看就知道是騙人的。
柏迦嗤之以鼻道“我的錢都是我自己賺的,憑什麼要白給別人啊。”
“守財奴。”不知是誰,冷不防的說了一句。
可柏迦絲毫不在意,守財奴就守財奴,絲毫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的,他一不偷,二不搶,這銀子都是他辛辛苦苦賺回來的,憑什麼白給人啊,別人要說就讓他們說去,他賺他的銀子,隨他們說去吧。
瞥了一眼乞丐,欲轉身離開,只是感覺到腰間一緊,低頭一看,銀袋子不見了。“可惡,連我金財神的銀子也敢偷,真是膽子見長了。”眼底精光乍現,腰帶與錢袋上的一根長長的透明銀絲,一施力錢袋子就從那偷兒的懷裡又回到了柏迦的手中。
正在為偷得沉甸甸的銀袋子而興奮不已的偷兒,倏地感覺到懷裡一輕,伸手在懷裡摸索著,才發現銀袋子不見了,轉頭,正對上柏迦那銳利如箭的憤恨眼神,就好似要將自己凌遲處死一般,好是嚇人,一哆嗦,拔腿就抱,可沒跑幾步,就被定在了原地。
柏迦死死的瞪視著這大膽的偷兒,不吭一聲,可就算是不言語都讓人恐懼,偷兒膽怯的求饒道“大爺,小的知道錯了,放了小的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一掌拍在偷兒的腦門上,“連我金財神的東西都敢偷,你不要活了?偷就偷吧,沒見過你那麼笨的偷兒,我敢明目張膽的將錢財露白,就不怕你偷。”冷哼一聲,眼底盡是不屑。
“大爺,小的是笨,往後偷誰的也不會偷您的,您就放過小的吧。”
“放了你,我又沒有好處,讓我想想怎麼處置你,是挖了你的眼,讓你不要再眼紅他人的財物,還是砍了你愛跑路的腿,或是砍了你那隻愛順手牽羊的手呢?”眸底狡黠一笑。
“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