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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而語,所以並未第一時間認出他。
他對於她而言是敵?是友?這名冷麵男子和他在一起,那麼他們是敵是友?
忽地柏迦心底慶幸了,沒有把她在屋裡的事沒說出來。
“閣下是否看見一隻火紅色的小松鼠?”
原來他們不是來找她的,而是來找那隻小松鼠的,“哦……你等一下。”那殘破的門被關上了,半晌,門又開了,柏迦把小松鼠交到了桑月手上,然後就想著關上門,誰又能想到,那小松鼠滑溜的很,從桑月的手心上躍下,又從門縫裡溜了進去,本能的桑月就想抓住它,於是在柏迦還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推門而入。
整個破屋就那麼點地方,一眼就能將整個破屋納入眼底。
那一眼,桑月瞬間欣喜若狂。
絕美的容顏面若死灰,好似嬌美的花兒正漸漸凋零般,唇瓣無絲毫血色,此刻的她沒有了如冰箭般鋒利的眼神,亦沒有了那足以融化他的溫柔笑靨,緊閉的雙目沒有醒來的跡象,只剩下那胸口的起伏和淺淺的薄弱呼吸,讓他們知道,她還活著。
柏迦並未料到,會變成這樣,驚愕之後,他便知道,已然藏不住了,卻也全身戒備著,若他們有任何危害她的行為,他必定會全力護之。
柏迦擋在他們面前,不讓他們靠近她一步“不許上前,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她是我的妻。“黑衣不禁若有所思起來,柏迦明明知道他是她的夫君,卻又將她藏匿而對他們絲毫不透露,究竟是安了什麼心?
“可是我知道刺傷她的就是他,你和他在一起,那就是與他一夥的,我不能讓你們有機會傷害到她。”柏迦眼底精光一現,眼一沉,以金算盤為武器攻向黑衣,與其纏鬥起來,無論如何必要護她周全。
“那是月受了奸人控制。”黑衣赫然發現,金財神的武功竟與自己旗鼓相當。
“那我現在如何能確定,你們不是來害她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桑月見狀加入纏鬥中,或許僅是黑衣一人,柏迦還能應付,可再加入桑月,他便有些應接不暇了,忽地,手背一麻,只見一根亮晃晃的銀針刺在了手背上,漸漸的柏迦開始力不從心起來。
黑衣如今心繫於秋楓的身上,也不戀戰,順勢一點,將他定在了她的床前。
雖然柏迦被制約住了,嘴上仍然大聲叫囂著“你們若是傷害了她,我金財神必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我們怎麼可能傷害她。”兩人走向床榻,黑衣輕輕將她摟入懷中,嘴裡不住的呢喃著“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我就知道你不會忍心扔下我們的。”眉宇間不經意的流露出深深的愛意,那是一種寧願替她痛,替她傷的絕然。
“楓兒……終於找到你了。”桑月的聲音不住的在顫動著,指腹觸碰著她的消瘦的臉頰,心疼了,都是因為她,楓兒才會變成這樣的。
被點了穴的柏迦又中了軟筋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接近她,卻又無可奈何,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他們決無惡意,也鬆了一口氣。
懷中的凝兒是如此真實,可她的身子是冰冷的,面色是蒼白的,氣息是薄弱的,他無法騙自己說她很好,黑衣眉宇微皺,冷聲問道“柏兄,在下多有得罪,實屬無奈,請勿見怪。在下有一事不明,據那一日已一月有餘,她為何還是如此孱弱,昏迷不醒?”
“哼……”柏迦冷哼一聲,別過頭去,想想他們也真卑鄙,兩個人一起來合攻他。
朝桑月使了眼色,桑月會意給柏迦服了軟筋散的解藥,解了他的穴道。
黑衣再次問道“請柏兄指教。”黑衣不自覺的加重了語氣,冷冽的表情有著不容他人拒絕的肅穆。
柏迦努努嘴,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從救起她後,她就沒醒來過,大夫說,是她自己不願醒來的。”
“我們要帶她走。”若再長久昏迷下去,就怕她……
渾身無力,卻又不甘心讓他們就這樣帶走她,這樣他不就很虧本了嗎?
柏迦憤恨的說“我救了她一命,她欠我的,在她還清之前,你們不能帶她走。”是的,她還欠他的呢,他金財神向來不做虧本生意。
可這是他的真心話,還是隻是尋找藉口就不得而知了。
“開門見山的說吧,你想要多少?”凝兒是無價的,再多的金錢都無法與她相比,柏迦愛財,那他就給給,要多少,給多少,冰晶宮不缺這點兒銀子。
“是她欠我的,自然是讓她親自還,這是我金財神的原則。”屁原則,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