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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童年,甚至在他初滿十五歲,其他皇子都還居住在深宮內院之時,他就被賜了宇府送出宮去,美其名的要他獨立,可事實上,卻是等同於趕出宮。自那日起,有好幾年他都未見上父皇一面,那時他感覺好孤單。
他以為父皇這輩子父皇再也不可能見他了,直到,某年某月某天,一道聖旨從新燃起了他的希望,他以為會是要召他入宮,卻不想是父皇賜婚,他應下了,只要是父皇希望的,他應下了,只因為對父皇的盲從害得甄芙痛苦多年,而四弟措施所愛,他一直很內疚,可四弟說,我不要緊,只要芙兒幸福就好。
可面對不愛她的他,芙兒怎麼可能還幸福的起來,他為今之計也只有不碰她,當她後悔嫁給他,要離開他後,他會放手,局時,會有一個疼她的男子能擁有完整的她。
從來都不準任何人踏入玄婷宮,今日為何要傳他到此?一連串的問題在他腦海中不停盤旋。
玄婷宮確實與其他寢宮有所不同,清幽雅靜,沒有皇宮的奢華,卻獨添一份清雅別緻,牆壁上,還貼有幾幅書畫,令他震撼的是,那是一幅畫,畫中一女子正依偎在威嚴男子懷中,那女子有一張與他有七分相似的臉龐,而那名男子儼然就是父皇,只不過畫中的男子笑了。
原來他的母妃長的很美,原來父皇可以如此溫柔的。
此刻父皇站於畫前,輕撫著畫中女子的臉龐,深情的令他陌生。
“兒臣參見父皇。”陌生而疏離口吻,他此刻只想快些離開這裡,令他窒息的地方。
兀自沉浸在思念之中的夏克,回了神,只是夏宇疏離的口氣還是令他不悅,可是這是他自己不好,宇兒如此待他也是無可厚非的。“孩子,坐吧。”
第一次,父皇沒有冷視他,眼眸中透著絲絲慈愛,那是一個作為父親的眼神,夏宇眼底劃過一絲驚訝,難道他想探聽什麼?“父皇,您召兒臣來,所謂何事?若是關於西秋國的國事,很抱歉,這是屬於國家機密,無可奉告。”
他這個做父親的真的很失敗,第一次付出的關心,換來的竟是兒子的懷疑,他是那麼樣一個人嗎?……或許是吧,他承認,以前他是一個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可如今他只想作為一個好父親,補償這二十多年來所欠下的,他是那麼的愛婷兒。
“孩子,在你眼裡,朕真的如此不堪嗎?”望進夏宇的眼中,想尋找一絲對他的敬意,可他卻失望了。
“父皇,言重了,兒臣很想了解您,可您從來未給我我機會。”微微垂下頭,隱去眼底的黯然,曾經,他是多麼期盼能有一個機會,與父皇面對面,能瞭解父皇,能讓父皇瞭解自己,可是他現在已經大了,或許再過不久他也就做父親,如今的他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凝兒的身上,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了解了。
他怎會看不出宇兒的眼底閃過的哀傷,委屈呢“孩子,朕錯了。”這些年,他確實錯了。
“父皇……”夏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從來都是專制霸道的父皇,竟然會向他認錯,無事獻殷勤,難道又有什麼陰謀在醞釀?
無奈一嘆,帶著深深的悔恨,他陷入了回憶中,將過去種種緩緩道來“孩子,你聽我說,當年迎娶你母妃後,她的溫婉秀麗,體貼善良深深吸引著朕,朕真的是將她疼入心坎了,整個後宮,朕獨寵她一人,甚至為了她,朕可以將江山放下,與婷兒歸隱山林,那時冉兒已經四歲了,朕相信以皇后的賢良淑德,一定能將冉兒培養成一代明君的。可那時,婷兒說,皇上,您不可以放下您的國家,您的百姓,為了皇上,臣妾忍下了,等太子登基之後,我們再去過那神仙般的生活,這個信念,也一直支撐著朕,於是,朕對冉兒嚴厲,希望他能早日能獨當一面,也讓朕安心離去,可不久後,婷兒懷了你,朕很高興,那一段日子,真的是朕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可噩夢也隨之而來,直到今日,朕仍然忘不了,那一日上早朝,一名小太監前來稟報,說婷兒掉落水塘之中,早產了,朕趕到之時,只聽到一聲慘叫,你洪亮的啼哭聲,而婷兒卻血崩了,血止不住的汩汩流出,朕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她臉色因失血過多而更加蒼白,那種感受,至今,朕仍然忘不了。”
夏宇並沒有出聲打斷,他也想知道自己的母妃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從小,他被那些妃嬪口中,總聽到Jian人,妖女一類的詆譭之語,他很想反駁,卻對母妃沒有絲毫瞭解,無法反駁,如今既然父皇說起,那麼他能做的就只有在一旁靜靜的傾聽著。
夏克頓了頓,彷彿巨大的悲傷仍然在侵襲著他,令他難以呼吸“婷兒那時說,對不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