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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能夠把愛說出口,可她不能,愛這個字要她說出口真的很難。
“另外,我在雪城看見了青玲,不知為何,看她頻繁入宮,我不知道她究竟是為了什麼入宮,總之你們要小心了,青玲的武功雖然在閻恨之下,可卻陰狠毒辣,精通毒術。雖然我不想承認,她確實是個陰狠的女子,這一點我無法否認,當初我只是被愛衝昏了頭,如今的愛早已煙消雲散了,我才幡然悔悟,我一直都被感情迷了心智,而什麼都沒有看清楚。”
“大哥你放心好了,我的身邊有脩,他的毒術,我敢說一定比那個什麼青玲的毒術精吧,而且我是百毒不侵,無須為我擔心。”秋楓淺淺一笑,彷彿在為他尋到世間難得的感情而高興一樣。
“這樣就好。”
他們聊到很晚,知道男人們來逮人,才散了。
翌日一早,她們便進宮了。
“秋皇,又見面了。”司徒砌的眼神很怪異,非常複雜,令秋楓心裡有些毛毛的,就好似盯著獵物一般。
“是啊,登基之時,因為內亂未除,如今已除,受貴國太子之邀,前來做客,朕很高興再次見到丞相。”她佯裝相談甚歡的樣子,心裡卻各懷鬼胎。
“秋皇,陛下病重,不能親自款待您,就讓微臣代陛下好好款待您吧。”
“那朕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秋楓要求見上冬末一面之時,出乎意料之外的,司徒砌竟答應讓她們見上一面,不知究竟在打什麼主意,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他得逞的。
她只帶了脩一起去,因為只有他才能查出究竟冬末是得了什麼病,也只有他能夠治癒,脩一看就知道冬末是中了毒,就算是解了毒,卻仍然昏迷不醒,可是她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後來脩在她耳邊輕語,她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司徒砌會那麼輕易的放他們見冬末,原來是有恃無恐啊。
無妨,他既然想玩,那她就奉陪到底吧。
沒有喂冬末吃下解藥,司徒砌一怔,呼延脩裝作無奈的樣子,“很抱歉,在下愛莫能助。”
“不會的……父皇……”冬時一雙大眼睛閃爍著淚光,可始終沒有讓眼淚掉下來,因為他怕若是眼淚情不自禁的掉下來,他的父皇就會有事。
司徒砌眼底劃過一抹令人複雜的眼神,卻很快隱去,嘴角揚起一抹狐狸般狡詐的笑靨,真會變臉,雖然他很快便隱去了,可她仍然還是很輕易的捕捉到了。
出了冬末的寢宮,司徒砌為她接風洗塵。
宴席進行到一半,有一位侍衛匆忙說,有事稟報,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司徒砌面色劇變,眼底的陰沉,就好似颱風過境一般猛烈。
那一瞬間,似乎有什麼正在等待爆發。
大殿上,氣氛漸漸詭異起來,“秋皇是從能夠南夏國趕來的,長途跋涉的,該累了。”
“朕到是不累,畢竟昨夜,朕是經過充分休息的,朕此次前來只是想要拜訪而已,畢竟朕是西秋國的女皇,而冬春國和南夏國都是有淵源的,又與貴國太子結識,自然也應該來拜訪一下北冬國了。”淺淺的笑著,優雅的舉杯飲下。
“既然這樣,就請多在北冬國多留些日子。”此刻的司徒砌揚起詭譎的笑,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逃走了。
“那朕還就真要多留幾日了。”隱約感覺到了他的異樣,看來他已經有了行動。
回府後,她有了自己的想法,“淨姐姐,父皇真的沒救了嗎?”他想在宮裡陪著父皇,可是淨姐姐堅持,讓他隨她回到這裡,他知道淨姐姐一定是有她的理由的,他也就聽話的隨著淨姐姐回來了。
“他有沒有救,我不知道。”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可是那龍床之上躺著的並不是你父皇。”秋楓淡淡的說著。
“啊?淨姐姐並未見過父皇,為何那麼肯定那龍床之上的人並不是父皇?”冬時疑惑的問。
哎,這孩子,太單純,這樣的他能坐穩這皇帝之位嗎?“你不覺得奇怪嗎,那隻老狐狸為何會那麼輕易的讓我們見皇帝?”
“我也很奇怪,若是脩哥哥治好了父皇,那麼他的計劃或許就真的腹死胎中了吧。”長而翹的眼睫蓋在靈動的大眼睛之上,圓圓的大眼睛佈滿了疑惑,輕輕眨動著。
“不會,無論有沒有救他都是一樣的結果,因此才會讓人假扮你的父皇,這樣,對他的計劃就不會有任何影響了,而且脩告訴我,他摸過床上那人的骨骼,按照骨骼判斷,那人年約三十,試問三十歲的人又怎麼會是你的父皇呢?”她相信脩所說的,因為他騙誰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