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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吐息撲灑在耳垂,少年人薄薄的肌膚很快就泛起了紅意。
自鼻腔鑽進一股淺淡的清香,似花香,又似皂香,很是好聞,卻在這個時候顯得有些曖昧。
太近了。
陳最心想。
「放鬆點,別緊張……完了我有點不對勁。」
「笑死了哈哈哈,我們的攝影師在害羞什麼啊!」
「我說他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陳最嗎?我們學校出了名的海王,居然這麼純情??」
……
陳最突然有些後悔了,他不該這麼折磨自己的。
這樣想著,他不再故意使壞,彷彿開了竅一般,“突然”就學會了蝴蝶花扇。
謝清摸了摸額角的汗,在心底舒了一口氣:
終於會了。
可真不容易。
後面的直播,謝清也漸漸找到了節奏,甚至嘗試主動和觀眾互動,沒有再出現冷場的情況。
陳最則是安靜了許多。
反正都已經露了臉,他便順勢在謝清旁邊坐了下來,看著對方在鏡頭前漸漸如魚得水。
但這樣一張俊臉出現在直播間,沒人cue也不可能,很快就有粉絲提出了要求:
「清清,想聽你跟攝影師合唱~」
唱戲的人一般唱歌也好聽,粉絲們想聽謝清唱歌,又覺得既然一個也是唱,那兩個也是唱,乾脆把在旁邊摸魚的某人也一起喊上好了。
陳最連忙抬起眼,對著鏡頭搖了搖頭:
“我就不唱了,我跑調。”
謝清多看了一眼陳最。
子顏唱歌也跑調。
他不由得開始懷疑:
真的會有這麼相似的兩個人嗎?
謝清斂下眼底的情緒,再次抬眼時,眸光是一貫的清淺,他看著鏡頭說:
“既然攝影師唱歌跑調,那就讓我一個人來唱吧。”
謝清的餘光瞥向陳最,繼續說了下去:
“給大家唱一首民間小調,沒有名字,是我和朋友出去玩的時候,偶然聽見的。”
這首歌是他被子顏拉去遊湖時,偶然聽紅樓歌女哼唱的,但卻只有調,沒有詞。
陳子顏很喜歡,但他自己總唱不著調,便央求謝清學了來,有空的時候就來找對方聽聽。
後來謝清一時興起,給這首調子填了詞,填詞後的版本,他只給陳子顏唱過。
謝清回憶著記憶中的調子,開口吟唱了起來。
清越婉轉的歌聲在屋內響起,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