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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青的臉,對著賀老爺子道:“爺爺,你都聽到了嗎?這些鋪子跟田產,都是二叔的,現在,你還覺得他們是沒錢了嗎?”
賀老爺子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那裡白著臉的賀遠二叔,顫抖著手指著他問道:“賀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這些真的是你的?你們,真的是合起夥來騙我的?”
賀遠的二叔在外雖是一縣的縣丞,可是這個小官根本就是他花錢買來的,他為人懦弱自私又十分的懼怕賀老爺子跟許氏。現在見自己的老父親氣成這個樣子,他嚇的站起身就要吐出實話,可是許氏卻搶在他的前面開口道:“爹,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說。”
“你閉嘴。”賀老爺子一聲爆呵,讓屋內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他傷心的看著賀遠的二叔道:“賀長山,你就是這樣做人家叔叔的?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啊。”
賀遠的二叔一下子跪在了賀老爺子的跟著,哭著道:“爹,你就原諒我一次吧,我只是一時急了沒有辦法,馬上就要換一個新的縣令了,我也是怕我官職不保,想多籌些錢上下活動一下,情急之下發了昏聵,才做了這樣豬狗不如的事。”
“是啊,爹。”許氏見賀老爺子的神色緩了下來,跟著開口道:“我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您說,要是孩子他爹沒了這個官職,對咱們賀家來說,是多大的損失,要不是因為害怕侄媳婦不同意借我們錢,我們又哪裡要用這樣沒臉沒皮的辦法啊。”
“呵,真是好笑,自己家缺錢,守著鋪子跟田產不賣,卻要合夥騙別人的嫁妝錢,做了這麼沒羞沒臊的事,還說的理直氣壯,我今兒可真是見識了。”屋內,響起了秋露清脆的聲音。
見大家都看向她,秋露也不怯怕,看著秋風道:“秋風,我記得姑娘曾經跟咱們說過一句什麼話來著?”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好像在努力的回憶著。
一邊秋風配合著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道:“是不是那句:水至清則無魚,人不要臉則無敵?”
“對,對,就是這句。”秋露雙手拍掌高興的看著秋風道:“秋風,你說,用在他們身上合適不?”
“太合適了。”秋風贊同的道。
被秋風和秋露一唱一和諷刺的老臉通紅的許氏終於忍不住,大聲罵道:“你們給我閉嘴,兩個小丫頭也敢這樣說主子,是個什麼東西?”
一向嘴上不饒人的秋露怎麼會讓她佔了上風,毫不示弱的回嘴到:“親家嬸嬸真有意思,我們就是丫頭也不是你的丫頭,你又憑什麼管到我的身上。有句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七品官,我們就是在低賤,也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我要是你啊,現在還哪敢在這裡瞎叫喚啊,還不趕緊的抱著我們姑娘的大腿求饒才好,你不是真的忘了我們姑娘姓什麼了吧?敢算計我們姑娘的嫁妝,你好大的狗膽!”秋露眼睛一瞪,本來面上三分譏笑的她臉突然一沉,氣勢全開。
秋露的話讓還跪在那裡的賀春跟賀秋夫妻兩人雙雙打了個激靈,互相對視後都看到了彼此眼中深深的悔意。是啊,他們怎麼就被豬油蒙了心,光想著母親說的錢財商鋪卻忘了賀遠的媳婦哪裡又是一般人呢?
眼看著自己的兒女跟男人都被秋露的話恫嚇住了,許氏心中破口大罵,一群沒腦子的軟蛋,關鍵時候就露慫,一點腦子都沒有。這種關鍵時刻,說服了別人都沒用,只要將老爺子爭取到他們身邊,那賀遠夫妻就得老老實實的由著他們宰割,所以當她看到賀老爺子眼裡也有著猶豫後,忙開口道:
“爹啊,您聽聽,您快聽聽啊,這是說的什麼話。老話說的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您看看你這孫媳婦,這哪是想跟咱們老賀家好好過日子的意思啊,人家到現在還拿著喬,說自己是於家人呢,這是多麼瞧不起咱們賀家,瞧不起賀遠啊!”
她的這番倒打一耙果然起了做了,賀老爺子看向於樂靈的目光裡退去了畏縮換成了不滿,看向賀遠時也有些不大高興,許氏見她的話有效果又接著挑唆道:“爹啊,我們孩子他爹就是怕這個,怕咱們賀家被她瞧扁了,才這麼努力想要保住這個官,這不也是為了咱們的臉上好看嗎?”
不得不說,經過許氏的這通似是而非的狡辯與成功的轉移話題後,果然讓賀老爺子的視線由他們一家人的騙財行為轉到了樂靈的以勢壓人上,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賀遠見賀老爺子的一腔怒火似是要衝著樂靈而來,盯著許氏那一臉欠揍的得意洋洋的表情,冷聲道:“二嬸,你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證明你用這個藉口騙我媳婦的嫁妝是迫不得已了?這可真是夠難為你的了,一家子齊上陣,演出這麼一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