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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靈腦子空白的哭了半天,直到再也哭不出一滴淚來,她這才開始恢復了思考能力,想著賀遠出門時那失望的樣子,她又覺得心酸的不行。為什麼會說三年之約呢?其實賀遠說的對,什麼為賀遠著想,不想讓賀遠沒有子嗣忍受壓力,其實說白了,還不是她怕。
她怕和賀遠生活久了,因為沒有孩子的調劑,日復一日的兩兩相對,終於有彼此厭惡的那一天;她怕有如有一天她跟賀遠起了爭執,賀遠會說出她不能生育這樣話,說他為了自己付出了什麼;她也怕當有一天她年華老去的時候,賀遠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出現在她的跟前,說他想要一個孩子。
她怕啊,怕到了最後愛情消散後,今天這可以付出一切的理由都變成了那一刻如刀般的傷害。終究,她的骨子裡,還是還著那個時代特有的冷漠與性格,鴕鳥一樣的一切都只從保護自己的角度出發。
“呵”樂靈嗤笑一聲,於樂靈啊於樂靈,說穿了,不過就是你膽小自私罷了,害怕承擔那最後婚姻失敗的責任。所以提前給自己找了一條看似完美的退路,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談愛,又有什麼資格去接受賀遠那毫無保留的愛,你哪有配擁有這樣的情感!
賀遠坐在練功房的地板上,手邊是一個大大的鹿皮酒囊,空曠的練功房裡不時的傳出他低低的呢喃聲:“於樂靈,於樂靈,於樂靈”
秋風挑了挑燈芯,對站在樂靈身邊的秋露呶了呶嘴,秋露會意道:“姑娘,這天都暗成這個樣子了,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啊?”
見樂靈不說話,秋露佯裝苦惱的說道:“姑娘你是不是和姑爺商量好的啊,一起不吃飯。”
樂靈一直沒有焦距的眼睛在聽到姑爺兩個字的時候,終於是動了一下:“他也沒用飯嗎?”
“何止是沒用啊,姑爺在練功房裡喝酒呢,聽小成說,這都喝了一個下午了,滿屋子的酒氣。唉!姑娘你的心是白費了,給姑爺調理了這麼長時間,結果他又喝了這麼多的酒,這身子啊,不定傷成什麼樣子了。”秋風在一邊介面說道。
“傷就傷了,誰叫他這樣對姑娘你啊,您不理他就對了。管他在是不是喝醉了呢,您就該罰他一罰,還說一直叫著姑娘的名字,叫咱們姑娘的名字怎麼了?反正,姑娘,您可不能心軟。”秋露小心的看著樂靈的反應,故意將賀遠口中一直叫她名字的事情大聲的說出來,希望能刺激到樂靈。
果然,如她們所願樂靈終於是清醒了過來:“秋露,叫廚房裡做碗麵,還有醒酒湯。秋風,幫我重新梳下,小成也是,明知道老爺胃不好,怎麼能讓他喝那麼多的酒呢。”
“噯!”秋風秋露對視一眼,輕快的應道。
拒絕了秋風秋露的陪伴,樂靈左手拿著燈籠右手拎著食盒,伴著晚風慢慢的往賀遠練功房的方向走去。踩著點點星光,呼吸著帶著溼著的空氣,樂靈一直混沌的腦子也清醒了許多。產在練功房的門口,隱隱的就聽到裡面賀遠在含糊的叫著她的名字。一聲聲的,衝進樂靈的胸口,化成了炙熱的漩渦,攪動著樂靈的沉寂的心。
輕輕推開房門,紅紅的燈籠照亮了漆黑的房間,樂靈心疼的看著一向自信沉穩的賀遠憔悴的坐在地上,已經乾澀的眼睛再一次溼潤了。
見賀遠抬頭向她,樂靈柔柔的笑了笑,從食盒裡將面跟醒酒湯拿了出來:“你這是幹什麼?就算是我做錯了,你罰我就好,幹什麼這樣傷自己?吃點東西好不好?”
強硬的將筷子塞到了賀遠的手中,藉著燈籠的光亮,樂靈清楚的看到賀遠的唇上起了一個大大的火泡,這讓樂靈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賀遠似是有些醉了,直直的看了樂靈一會後,低頭安靜的吃起面來,一碗麵沒用幾口就吃了下去,樂靈又讓他將醒酒湯喝了。然後小聲的說:“跟我回去吧,好不好,太晚了,我好睏,沒有你我睡不著。”
跟著樂靈並肩躺在床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兩雙眼睛都睜的大大的,許久,樂靈主動開口道:“今天是我不對,我只不想讓你為難,而且我也是……有些害怕……”
樂靈說完,一頭鑽進了賀遠的懷裡:“賀遠,你不要生我氣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只顧著自己難受而不去考慮你的心情,對不起。”
賀遠用手順著樂靈的發頂往下輕輕撫摸著,也不說話,樂靈感覺著頭上賀遠沉重的動作,心裡更覺難受。用力眨了眨眼睛,將眼中的淚水收了回去,她這才吸了下鼻子小聲道:
“賀遠,聽到你說,此一生只有我一個足矣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有多高興多滿足,就覺得我能擁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