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師傅。”
“那就練給我看。”
那劍法別說練了……蘇婉之連記都記不大清楚了……
苦哈哈的握著白綾的一端,在韓先立的凝視下,蘇婉之一步步挪到校場……
結果自然是……
韓先立冰冰冷冷盯著她,吐出六個字:“每天練五十遍。”
再然後,蘇婉之的苦難日子便到來了。
每日天不亮早起負重,繞著蘇府轉上十來圈,直到日上三竿,便開始在校場練劍,容沂看著,一遍一遍,直到日落西山,渾身都似散了架一般。
蘇婉之不是沒想過偷懶,反正容沂好糊弄的很,隨便裝著哪裡不舒服,呆頭呆腦的小師弟就連忙噓寒問暖,端茶遞水送點心。
俗話說莫伸手伸手必被捉,這樣美妙的待遇只享受了兩次,就被韓先立當場抓包,結果換成了韓先立親自監督兩人一人練一百遍,一直到了更夫敲響三更鐘,韓先立才算放過他們。
那之後,蘇婉之再想偷懶,容沂就乾脆去廚房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藥汁過來,說是可以治癒頭疼眩暈發熱腿軟等等等等……
蘇婉之瞪著那碗味道詭異的藥汁,又瞪了瞪一臉真誠關切的容沂,決定還是老實練劍。
這一練就是十來天,每日累的蘇婉之大腦空空,幾乎想不起其他。
盼星星盼月亮,韓先立終於有事要出門,七日後才回來。
蘇婉之飽飽睡了一個美覺之後,爬起來又翻出那些話本,奮筆疾書起來。
容沂忐忑地望著蘇婉之,深思熟慮多次才吶吶開口:“師姐……我們這樣偷懶不好吧……”
“為什麼不好?”
“萬一師傅知道了……”
“師傅為什麼會知道?”
“這個,這個……”
蘇婉之文思微卡,叼筆思索,兼摸了摸容沂毛茸茸柔軟的腦袋:“你不說我不說師傅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了,別怕,師姐罩著你!”
被蘇婉之極具氣勢的話語震懾,容沂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清醒後,更小聲的偷偷辯解:“可是,師姐每次犯錯……都是拿我抵過的……”
蘇婉之轉頭詫異道:“有麼?”
容沂辯解更小聲:“有。”
撈過容沂的肩膀,蘇婉之大手一揮:“你不懂,那是師姐對你的愛護。男人總是要經歷磨難才能成長,對不對?”
“對……”離得太近,蘇婉之身上薰香的味道清淡,容沂的臉頰微紅。
“你沒有聽過女子須歷經苦難吧。”蘇婉之湊近說。
“沒有……”臉更紅了。
蘇婉之鬆開容沂,拍板陳詞:“那就對了,師姐這是幫你歷經艱難,終成大業。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好了,你懂了吧。”
“懂,懂了。”
“很好,一邊玩去吧,不要打擾師姐。”
如此廢寢忘食,日夜勞作,不到五日,蘇婉之的成果就新鮮出爐。
她把墨跡吹乾,所有的宣紙收好,疊成一摞,塞進衣襟口袋裡就要出門。
蘇星不出意外的又攔在門前。
“小姐,難道小姐忘了上次出門惹上禮部侍郎家的公子,把人……”
這番言辭,反覆多次,蘇婉之已耳中生繭。
當即打斷:“你知道小姐我要去哪麼?”
蘇星愣了一下:“不知道。哪?”
“壽喜班。”
“啊?啊!”蘇星語氣一變,改攔為攬,哀求道:“小姐,小姐,你帶我一起去吧。”
壽喜班乃是城中最受歡迎的戲班子,每日客似雲來,幾個當家花旦更是美豔絕倫唱功不俗,那眼波一個流轉,唇角一個微抿,都能勾人魂魄,也因此這壽喜班每日的戲價頗高,但是依然有著不少的客源,其中更有好些貴胄子弟是這壽喜班的票友。
蘇婉之是想常去,但是裡面魚龍混雜,子弟眾多,惹禍的可能也噌噌上漲,尤其王蕭月這個死對頭也時常帶著閨蜜前去,久而久之,蘇婉之倒也懶得去了。
不過,這次卻不是主要為了聽戲。
給了蘇星五兩銀子去聽戲,蘇婉之徑自轉到戲班子後臺亮明身份去見戲班班主。
戲班班主是個微胖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起先是畏於蘇婉之的身份,看了蘇婉之的本子後當即眼前一亮,這本子雖然用詞粗糙,但貴在夠曲折夠吸引人,只要略加潤色,必然是個能大紅的本子,更何況這還是蘇相之女送來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