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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致明抬起眼皮看了眼他,丟了一句,“你別管。”轉臉對那個中年女人使了個眼色。兩人理都不理還躺在樓梯平臺上的那個青年醫生,帶著一群人一擁而散了。走廊變得瞬間乾乾淨淨。
楊家鵬又是驚愣又是著急。
就看到一個護士從地上爬起來,蹬蹬衝下樓梯,“張醫生張醫生”,她按住傷口給那人止血,扭頭給楊家鵬喊了句,“幫忙去叫人啊。”
楊家鵬愣了下,馬上“哎”了一聲,拔腿衝進值班室裡,沒人,他又折回來跑到下一層,剛好撞見幾個醫生,一把攔住對方,連比帶劃的說了上面的事。
那兩個醫生也急了,馬上叫人往樓上跑。
楊家鵬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陣仗,剛剛還和和氣氣跟他道謝的寧坤的父母,怎麼一轉頭的功夫就變了個人似的。楊家鵬雖然沒有嬌生慣養,但也是家裡寶貝著,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經歷裡還真沒碰上這種人這種事。
他手上還提著給寧坤帶的下午飯,這會也一點都不想送過去了。原地站了一會,直接走過去“咣”一聲扔進角落的垃圾箱裡。然後扭頭就快步上樓打算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才走了兩步就不小心撞到一個人身上。
“對不起啊。”楊家鵬一抬頭,招呼了一聲,“我這兒著急。”
“哎哎,等一等。”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是那個寧坤的同學?你叫楊家鵬?”
“你是誰啊?”楊家鵬目光在這人身上溜了一圈,完全不認識,就有些防備。
“我是衛少……歌親戚。”李元彬直接抓著他胳膊,“來來,我正好有事找你。”
“哦哦,衛哥怎麼樣了?”楊家鵬順著他就過去,走到外面陽臺上,表情也重視起來,“那天把我們舍友送到醫院,他交了錢,接了個電話就說有事先走了。到現在都聯絡不上。”
李元彬表情有些奇怪,敷衍了幾句衛邵歌家裡有事云云,話鋒一轉,就問起他寧坤的事情。比如寧坤什麼時候醒的,醒來說了什麼,有沒有和什麼人見過面,有沒提到衛邵歌……和其他人。
楊家鵬一個個說了,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直到聽到最後一個問題,他“喲”了一聲,一拍腦袋,“我還沒告訴他醫藥費是邵歌墊的,這也不是個小數目……這樣,我一下上去跟他說一下。”他說著一皺眉,自言自語,“算了我還是發個簡訊吧。回去碰著他爸媽我不膈應死。”
李元彬來回挫著下巴,聽到這裡突然轉頭看他,“他爸媽?怎麼了?”
楊家鵬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越說越氣得不行,反問了一句,“寧坤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他們這麼來是圖什麼?”
“哦,”李元彬站直了看過去,“這不是醫鬧麼,十有*是訛錢。”
楊家鵬又是憤憤不平又是不服氣。
李元彬倒是來了興趣,他今天來這邊本來就是想見一下寧坤,結果在樓梯口就看見病房門口或坐或站了幾個人,看起來是病人的樣子,卻探頭探腦,目光警惕,明顯是專門守著的。他只掃了一眼,馬上就退了回來。
這時候聽見楊家鵬這麼說,就忽然覺出點味道。
明知故問道,“寧坤到底是怎麼了?這事兒報警沒?”
“沒啊。”楊家鵬特別奇怪的說,“我還好奇呢,寧坤這都傷成這樣了,就是咬死了不願意報警。奇了怪了,你知道他那條腿要不是手術及時,就要廢了。醫生問他怎麼弄得一條腿長時間血液淤塞,他也說不出所以然。咬定自己怎麼不小心掉到工地裡,被鋼管砸了怎麼的。這也太搞笑了……好歹都是學醫了,鋼管砸出來是什麼樣我都看得出。醫生還擔心他是被威脅了,跟他說了好半天,這種事兒一定要報警,他不聽也沒辦法,畢竟不是什麼明顯的刀傷槍傷,醫院也不能做什麼。結果他爸媽一來,開始還好好的,剛不知道怎麼就發瘋了,把人家醫生直接推到樓梯下面,就這個醫生前幾天親自給寧坤開刀,幫他把腿保住的,有沒有良心啊這些人。”
“呵,”李元彬聽完就冷笑一聲,“大概是想錢想瘋了吧。”
楊家鵬以為他指的是和醫院訛錢的事,先點頭又搖頭,“我知道他家條件不好,但也不至於這樣……這事跟醫院有半毛錢關係。”
李元彬也沒解釋,就嗤笑了一聲,沒再說這個了,轉而擺出一副很真誠的樣子,“對了,你也說他家裡條件不好,邵歌給掏醫藥費的事就不要提了,你知道邵歌家裡也不差這點錢,犯不著為這個讓寧坤心裡不痛快。”
想到寧坤和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