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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突然響起衛邵歌一聲輕笑,變本加厲,伸著腦袋湊過來咬他嘴巴。同時伸手插到了他的頭髮裡,狠狠揪住,用力按向自己。
笑成不耐煩的躲了一下,“你幹什麼。”
衛邵歌盯著他看了半天,就著被人擒住的情況下,依舊自然而然的一笑,“怎麼,goodbyekiss都不肯給一個?未免也太小氣了?”
他說的漫不經心,但只有他心裡知道,他身體裡翻湧著怎樣冷怒,極度的破壞以及佔有的*。
dbyekiss?
笑成忍不住笑了一聲,聽不出多餘的意思。
他動動脖子,脫開一些距離。
衛邵歌眼睛裡倒映著不知道是燈光還是星光,亮亮的非常好看。
唇肉淺薄,唇線優雅,又總是噙著愉悅,陽光,笑,和熱,讓人想要情不自禁吻上去,從中獲得力量與勇氣。
至少他是如此。
但他又並不甘心。
在他心裡最隱秘的地方,親吻對他而言有另外一重,與離開與結束與告別斬不斷的聯絡。當然事實確實如此。
只除了他不甘心。
但這又能怎麼樣?
沒意思。
笑成眉峰輕輕一簇,又隨之舒展。
他總想著要一個不相同的結局,但如果過分強求其中之一,很可能會因此損失掉另外的九十九。
宴會談笑聲,音樂聲,叮叮噹噹說不出怎麼發出的聲,以水晶一樣的月光為介質,迅速的鑽進他耳朵裡。
艾氏已經被鯨吞蠶食了三分之一,但是還有很多海外業務是景俊辰不熟悉也沒有餘力伸手的,他已經和周顧國達成了協議,五五分成,以他們公司的名義,背後藉助周氏之力。
法國服裝巨頭奧特蘭派遣的高階代表已經到達s市,如果不出意外,他們很快就會簽訂修正過的深入合作協議。民族樣式的服裝風潮已經漸漸在國際上興起,而針織刺繡這種東方樣式,也開始不斷出現在多位設計師的設計之中。一旦和奧特蘭簽下合約,他馬上就要考慮廠子的擴建。或者是產業基地的建立。機織緙絲大有可為。
而手裡持有的證券基金期貨,也必須親力親為,這段時間時機正好,只操作得當,就能大賺一筆。這本來是作為穩健性投資來做,目的是保本,但現在他已經準備脫手。和蔣郭澤籌辦的國際物流公司已經開始上線,正需要大筆的資金注入。
他要做的事很多。
他的事業才剛剛起步。
未來的一切一切,才剛剛露出他真正的面目。
得失已定。
他這麼想著,突然靠近對方。
畢竟已經不同了。
曾經那次是在宿舍裡,他提著外賣的盒子用鑰匙開啟門。對方直起腰,手裡撿了兩個明黃的網球丟在雙肩球包裡。正好回頭就看見他,他們四目相對。
收拾好的拖箱和幾個封好的紙箱子放在腳邊。
衛邵歌“啊”了一聲,捋了下頭髮,笑容陽光,“笑成!”又說,“我收拾東西,用了下你桌子。”
然後他才發現自己桌子上也堆了幾個紙箱。
“沒事。”他把手裡的外賣找了個地方放著,挽起袖子走過去,“還有沒弄好的不?要我乾點什麼?”
“不用……”衛邵歌隨口客氣了一句,笑成已經主動接手了,把櫃子頂上的東西取下來,收進最後一個箱子裡。他動作迅速,三兩下就把最後一個裝箱打包了。
衛邵歌遞瓶可樂遞過去,“噗嗤”一聲,自己也開了一瓶,玩笑道,“這麼積極,該不會早就盼著我走呢?”
他把易拉罐放在一邊,走到水池前洗手,語氣平靜的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然後對方突然就安靜了。
原本心照不訊,突然一覽無餘。
他洗完手又抹了把臉,一轉身差點和人撞上。
衛邵歌認真的看著他,“對不住。”
笑成表情還算自然,從他身側走過去,玩笑道,“別啊,來點實際的。”
然後他被人拉了下肩膀,溫涼柔軟到不真實的某種觸感落了下來,一觸即收。
“再見。”
“再見。”
在兩人之間只剩下最後一絲距離的時候,笑成輕輕說了一聲,然後偏頭吻上了他的嘴角,然後就換到嘴唇上。
說不出的柔軟,讓他心底微微一顫。
但馬上的,他直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