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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成正窩在床上看書,馬歇爾·盧森堡的《非暴力溝通》,聽到“砰砰”的敲門聲著實嚇了一跳。這種雷雨交加的天氣,按道理也不會有人上門拜訪。
但也不一定,他覺得有個人好像真的可能。
這麼想著,他一下丟開了書,翻身下床,快步走到門口按了下顯示屏的開關——他本來以為自己會失望的,他也知道那個一閃而過的念頭本身就不著邊際。
衛邵歌怎麼會在這種狂風驟雨的天氣跑來找他?
笑成這麼想著的同時從小螢幕上收回視線,迅速的拉開了門。
“你怎麼……”他話說了一半就嚥了回去,直接側開身,看著對方不夠迅速的動作,又忍不住直接伸手拉了一把。
衛邵歌身上溼漉漉了一大片,本來打的傘已經被風吹壞了,半路就直接丟掉了。他顯然沒預料真的會有人,手裡已經掏出了鑰匙。不過見到笑成,神情一下洋溢了起來,伸手就把衝鋒衣的帽子拽了下去,抹了下滿是雨水的頭臉,“我還擔心你不在家裡。”
笑成上下看了他一眼,也沒顧得和他說這些,反手把門關上,就進去浴室放水,幸好他這裡裝的是帶有備用電能的沐浴系統,笑成當然也不會心疼那麼點電費,很快熱水就流了出來。和著嘩嘩的水聲,衛邵歌跟了上來,一邊脫掉衝鋒衣,裡面的放水外套,羊毛衫,一邊跟笑成說話,“跟你電話都打不通,這什麼鬼天氣。”
熱騰騰的蒸汽很快充滿了整個浴室,笑成應了一句,“每年不都是這個樣子?你怎麼這時候過來?沒看到我留言嗎?”他收拾好了毛巾之類,聽對方說了句“什麼留言?”就知道是沒有看到了,轉頭正想教訓對方兩句,就看見衛邵歌脫下來丟進籃子裡的好幾件衣服,厚厚一堆,裡三層外三層,頓時挑了下眉毛,“還穿挺厚的?”
衛邵歌上身已經脫得只剩下最後一件襯衫,釦子解開好幾顆,露出了鎖骨,這時候彎腰脫靴子。他看笑成過來,忽地一伸胳膊,勾住他脖子,眼睛裡溫暖明亮的,顯得自信蓬勃,卻又委婉的向他解釋,“我這不還是傷號麼,怎麼敢隨隨便便跑出來。”
他又踢了踢一邊裝衣服的筐子,“外面都是防水的。”
笑成仔仔細細看了他一眼,突然哼了聲,把他扶住了,“是你電話打不通吧,訊息也不見你回我一個。”衛邵歌馬上看了笑成一眼,略略有點詫異,他還真沒想過笑成能說出這麼明顯的抱怨。但是一對上對方的眼睛,就撞上了明明白白的笑意。
衛邵歌立刻解釋道,“這幾天刮颱風麼,家裡網斷了,修的人慢慢騰騰。手機又給我爸拿去了。”他說著彎腰去脫那個靴子,笑成突然一鬆手,抱著他腰就單膝跪下去了,“別亂動,抬個腳。”說著用另一隻手幫他把靴子脫了下來,然後是另一隻。
隨即那隻手順著褲線攀了上來,停在了皮帶的環扣上。
衛邵歌微微一驚,隨即“咔噠”一聲,皮帶給跳開了。
“我自己來吧自己來。”他連忙說著,同時握住笑成的手。
笑成站起來笑了一下,“行,那你來吧。”
目光溫和又曖昧。
當年還在s大讀書的時候,他們已經搬到了這裡,結果有一天兩人都沒有帶鑰匙,只能回宿舍湊合一晚。
“要不要幫你搓背?”
“我自己來吧。”
當著同學的面當然不可能做什麼,然而晚上同床共枕,肌膚相親,還是沒忍住,第一次親密接觸了彼此。
現在的氣氛就有些相象,又溫和,又曖昧。
也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但從來沒在這麼光明正大的時候。衛邵歌解開皮帶脫了褲子,結實修長的雙腿漸次露了出來。笑成卻皺了皺眉,“怎麼就穿一條褲子?”這句話剛好化解了衛邵歌那麼點緊張,他一邊踢開褲子,一邊解開襯衫最後兩顆釦子,若隱若現的胸腹肌肉線條就徹底顯現出來。
“加絨的,不冷。”
他脫掉了襯衫,擰腰扔進衣簍裡,腰肢上顯現出漂亮又飽含力量的弧度。
然後雙手插在內褲邊緣,一會兒都沒動靜,終於忍不住抬眼看笑成,“你別老看著啊,我都要不好意思。”
笑成啞然失笑,本來靠在牆上呢,這會直接過去了,突然抱著他腰一個使勁,直接給放浴缸水裡了,“水都要涼了還磨嘰什麼。”然後抹起袖子,就要把手伸進水裡給他解除最後一層。衛邵歌立馬就掐住他手腕了。
笑成動作一頓,“不好意思什麼?你不是要跟我過一輩子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