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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見過導師再回學校。”
事情還算順利。
到了市區之後,笑成下車,給衛邵歌發了條簡訊道謝。
然後找了間酒店住下。由於禽流感的疫情還沒有完全退卻,酒店裡幾乎沒幾個人。第二天一早,笑成就去拜訪了導師,誠懇的表明需要他的幫助。
在聽完他的解釋之後,導師驚喜遠遠大於驚訝,卻還是抄起一本最新的業內前沿雜誌狠狠削了他一下,玩笑道,“這種掙錢的機會竟然不想著自家師傅。”
笑成當然知道像導師這樣的業界大佬,哪裡會在乎這些,這麼問,多半是因為他之前不漏口風。笑成沒什麼解釋的,就一個勁奉承老大。
兩三下導師就憋不住樂了,答應這事包在他身上。
一週之後,他已經坐上了紐西蘭飛往東京的航班。
他在東京呆了兩天大阪呆了五天,又在橫濱呆了三天。這是笑成第一次來日本,並且他一句日語也不會說。
但是他依舊膽子很大的把日本核心的工業地帶跑了個遍,而不是侷限於景氏那邊幫他聯絡的那幾家。
其實憑著英語和日本人交流也不輕鬆,因為日本母語發音的緣故,他們的英語發音相當不準確。加上他打交道的一些機器製造廠的負責人都是事業有成的日本中產階級,極其推崇本國語,英語閱讀能力也不強。笑成只好請了一位翻譯,只是這翻譯不但收費頗高,還極不靠譜。笑成後來乾脆把他辭了,溝通不清的地方就連比帶劃,在紙上寫漢字,寫英文。雙方總算是弄明白。
幸好他打交道的這些日本人都表現得極有耐心,不明白的地方就一臉羞愧的說“對不起”。這個詞倒是笑成在日本聽得最多的一句了。
緙絲廠對景氏來說,只是一筆或有可為的投資,而對笑成而言,卻是他一切事業的起步。
在日本呆了半個多月,總算是和一家廠子商定了。
只需要在他們現有的機器上稍加改動,應該就能滿足笑成的需求。
只是由於從沒這麼做過,不知道是否可行,那家廠子起先很不願意給他定製樣品,生怕一旦失敗,敗壞了自家聲譽。
笑成只好盡力說服對方,成功的把握很大,加上自己是在大陸,就算失敗,也不會宣揚出去,如此種種。
最後總算商定了。
由於改動並不大,加上笑成反覆表明自己十分急切,又讚揚他們的出色和效率。廠長最終答應,在一週之內完成兩架機器的改造。其實笑成他們最後總結出的織法花樣就有十幾種,兩臺機器,是遠遠不夠的。
但總歸是有了。
這時導師他們也結束了紐西蘭的訪問,轉機到了東京。
笑成去機場接機,他提前已經和這邊人員聯絡好了。
導師一下飛機,笑成就趕上去幫忙提行李,噓寒問暖,搞得那位跟在導師身邊的研究生忍不住問同伴,“我們在日本還有個師弟?”
導師也沒跟笑成客氣,等到在酒店安頓好,又被日本方面接到飯店招待了一頓之後,他才特意把笑成叫進房間,問他事情辦得如何。
笑成嘿嘿一笑,順杆往上爬,乾脆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他想借導師的名義,把那兩臺機器當做是科研裝置運送回國。
導師一下就沒忍住,“我一搞理論經濟學的,弄兩臺紡織機回去還不給人笑死?”
笑成就連忙給導師捏肩捶背,“老大,這次真就靠您老人家了。”
“去去,”導師一揮手把他趕走,吹鼻子瞪眼,“誰是老人家?”
但是到最後,還是同意了。
為此,本來五天的日本考察,還專門延長了兩天。
等到一週之後結貨的時候,笑成還給驚喜了一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誇得太過了,廠子那邊直接給他弄出了四臺。
笑成不住握住廠長的手錶達自己的感謝之情。
廠長謙虛的說不用客氣,但卻仍舊露出了些得意。
看到他們效率這麼高,檢測的時候質量又完全沒問題,笑成當下就和廠子商定了後來的合作。
然後就是託運,轉機,回國。
幸好是作為科研裝置帶回去,否則還不知道要被海關扣住多久。
這一趟來回,都是蹭了導師的面子。
笑成早早就和緙絲廠那邊安排好了,機器一到,馬上就召集工人開始加班加點開工。笑成稍微休息了一天,也趕到了現場,和技術人員一起等著第一批樣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