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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接了過來。
護士有點為難的看了那位“艾先生”一眼,見對方給她示意無妨,才點頭轉身出去了。
這大概是香港比較高階的vip單人病房了,病床正對面掛著液晶電視,淡米色的牆壁上錯落著幾幅風景畫,床邊還放了兩把沙發椅,窗明几淨,微風徐來,窗簾便輕輕揚起。
但即使是這樣面積“奢侈”的病房,床腳和牆面之間的走道也還不到一米,感覺侷促極了,天花板也只有兩米四五的樣子,即使是躺著都讓他覺得有些壓抑。
等到笑成放下水瓶,坐在沙發椅上的青年清咳一聲,開口,“你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展拍會的主席艾森,慕少艾,三木森。雖然這麼說似乎有點不合適,但我還是很高興能認識你,笑成先生。”
笑成腦子裡一瞬間就清醒了。
艾森,主席?
竟然是他?
他掩飾住自己的吃驚,微微笑了笑,“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其實他已經非常確定,這就是昨天在機場遇到的那個人。只是出於某些考慮,他沒有表明這一點。
不過對方馬上肯定了這一點,“是的,”艾森笑容洋溢,“沒錯,我還借了你一本書沒有還呢,醫生。”
這一句話,他又換回了咬字不準的普通話。
笑成確信對方已經知道自己是誰,這句明顯是在開玩笑,他咳嗽了兩聲,沒有接這個話題,“襲擊我的人被逮捕了嗎?”
艾森目光微動,也從善如流的回答,“我相信香港司法會給我們一個公正的解釋。”
笑成注意到,他用的是“我們”。
艾森微笑攤手,“請放心,這件事我會負責到底,以個人名義。”
個人名義?
艾森……姓艾!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笑成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吃驚的睜了睜眼。
艾森並沒有留多久,顯然他只是因為醫生預料笑成這個時候會醒才過來看望一下,安撫並且為這次的事情正式致歉之後,他就離開了病房。
笑成其實很想知道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襲擊他的人顯然是有備而來。
但面對一個意圖不明,並且實力強大的陌生人,他並沒有流露出自己真正意圖的習慣。等艾森出去之後,笑成艱難的挪動身體坐起來了一點,在床頭櫃上的抽屜裡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手機已經關機了,開機之後,只剩下兩格電。
他直接進入網路,根本不用搜素,新聞頻道鋪天蓋地都是關於那天的報導。
笑成擔心的另外一件事,就是自己的身份被媒體大肆報道,打亂了他計劃的步調。這麼一來,接下來就麻煩不斷了。
結果慶幸的是,所有的報導上,針對他的形容都只有一句,就是“某大陸商人”。而那天的事情也已經脈絡清晰——
七月一日剛好是香港迴歸紀念日,而展拍會又在這一天開幕,一個名為“香港人優先”的極左組織決定要發動一次行動,來響應自己的原則。
當天最大型的公開活動就是“傳統絲織品展拍會”的開幕式,然後他們搞到的來賓名單。
其中最顯眼,也是排在最前面的大陸商人,只有一個,就是笑成。
“香港人優先”就透過類似的方法,輕而易舉的定下了七個襲擊目標。
除了笑成之外,他們還有安排了人手在車站商場和機場,按照預定同一時間發動行動,遙相呼應,從而表明組織是全民意志。
結果到了真正出手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或是臨陣退縮,最後竟然只有一個人成功發動了襲擊——本來他是來得及逃跑的,沒想到那個大陸仔被刺了一刀竟然還有力氣制服他。
這些青年人滿身熱血,恨不得能現在幹出一份大事業來,好似沒一個人腦子裡還有理性。然而到得知只有自己一個人真正動手,會被判重刑,那個襲擊笑成的人才真正驚慌起來,覺得自己被背叛了。
然後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香港人優先”的內部情況透露了個底朝天。
隨即,全民譁然。
大陸方面和社會上的壓力很大,香港警方焦頭爛額。
笑成才看了幾句,手機就接二連三震動了起來,全是他昏迷這二十多個小時的未接來電和簡訊。
他沒有馬上點過去,依舊看了一會報導,才轉過去看簡訊。
十來條簡訊,其中有一半都是衛邵歌的。
另外的幾個未接電話,其中也有兩個來自衛邵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