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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有些佩服一個人。
聽到衛邵歌的話,笑成先是笑了笑,才開口,“不幹點什麼整天也沒事做啊,還有十一天,等過去就好了。”
衛邵歌聽出了對方話裡些許的安撫之意。
他先是惱怒了一下,隨即的,他內心變得極其安定。
好像僅僅是因為笑成這麼一句算不上安慰的安慰。
這讓他陷入了某種不可思議,以至於笑成離開桌子都沒察覺。
笑成開啟電腦和景氏聯絡了一下,說明自己的情況,然後又到陽臺上,給紡織廠——不,現在要叫緙絲廠的負責人打了一通電話。把事情安排下去之後,笑成靠在陽臺的玻璃門上,有一下沒一下點按著手機的螢幕。
機器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他前段時間跑遍了江浙一帶,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每拖遲一天,就是一天的虧損。偏巧這個時候他又被困住了。
看來等到隔離解除之後,他或許就要親自去一趟日本。
這麼想著,他轉過身拉開門準備走進宿舍,但有一次響起的手機鈴聲讓他改變了主意。
是他父親笑康。
這已經是被隔離的第四天了,笑成才接到笑康的電話。
但這並不代表著笑康不關心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而是笑成壓根就沒把自己被隔離的事情告訴家裡。笑康工作極其繁忙,只是知道s大被封校,而不知道笑成被隔離了!
笑康知道笑成的身體素質,輕易不可能染病,也就沒太擔心,畢竟他是醫生,不會像一般人一樣惶惶不可終日。笑成母親想要給笑成打電話還讓他攔住了,就是為了避免給兒子傳達恐慌的情緒。
這種時候健康的心態往往更重要。
但這都是出於僅僅只是封校的前提。
笑康在等笑成的電話,結果等到自己老朋友的訊息,說自己兒子竟然被隔離了!
身為醫學界的泰斗,笑康不可能不知道隔離意味著什麼。
他馬上就打電話給笑成。
第一句就是,“要不要我想辦法把你弄出來?”
笑成拒絕了。
“爸,沒必要,我出來了一樣有隔離期。”
笑康何嘗不知道這個,只是一時心切。聽笑成這麼說,也就作罷了。但也和笑成說了許多話,確認笑成狀態尚好,才結束通話電話。
和父親通話結束之後,笑成還有些百味陳雜。
他又在陽臺上站了一會,才走進室內。算算還有十一天,笑成也有些煩了。
結果就在第九天的時候,被隔離的這些學生當中,出現了第二個患病的。
馬上的,又出現了第三個。
惶恐不安的情緒快速到達了一個頂峰。
當天晚上,衛邵歌突然發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