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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門。
“沒事兒吧?”楊家鵬透過後視鏡看見衛邵歌表情不太對,問了句。
“沒。”衛邵歌應了一句,突然想到什麼,又問,“寧坤錢包在身上嗎?”
楊家鵬頓時“哎呀”一聲,“我只顧拿了醫保卡,沒注意這個,好像在醫務室。怎麼辦,我身上只有兩百塊,卡里倒是還有點,就不知道夠不夠,附近哪有取款機?醫院讓刷卡不。”
“刷卡應該可以。”衛邵歌說著把車子上了醫院門口的環形坡道,拉開車門,“沒事,我卡里錢夠。有我呢。”
李元彬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雙手合攏並起,抵著下唇。
他和衛邵歌是發小兒。
十二三歲的時候,衛邵歌家搬到李元彬他們家胳膊,兩人就認識了。那時候李元彬多單純啊,見隔壁家來了個同齡的孩子,性格開朗,又聰明又會玩,最重要是和他一拍即合,那肯定是好兄弟好哥們了。尤其那會衛邵歌有個後媽,他有個後爸,簡直同命相連,太他媽有共同語言了。
當時一塊的小孩還有好幾個,但就屬他倆關係最好,這麼一來二去的,兩人就玩大了。後來衛邵歌家裡出事搬走,就只和他保持聯絡。
李元彬沒少專門跑去找衛邵歌玩兒。
次數多了點,時間久了點,關係深了點。
知道的就多了點。
他也是那時候才覺出不對勁的。
慢慢的越來越不對勁。
當時也是沒想那麼多,又是真心拿對方當兄弟。
直到有次衛邵歌玩大了,還是他找的醫生。
才知道竟然這麼嚴重,也是託對方的福,他現在也算是半個心理專家了。出去泡妹子稍微說點心理學的東西,偽裝成心理醫生沒太大問題,而且不少女人還就吃這一套。
扯得有點遠了。
不過說起來,衛邵歌周圍呼啦啦這麼一大幫子人,也就只有他知道對方真正情況。
衛少在圈子裡早就是頭一個,沒人不服他。
不服他的麼,也不是沒有過。
只是……哎,說多了沒意思。總之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自個兄弟。況且他還有病。要是腦子清醒,誰能做出這種事?
那個叫寧什麼的……衛少是真的下狠手了。
明明是說了讓他自個找著鑰匙自個自生自滅的,他都沒弄明白究竟又是怎麼惹著衛少了。轉頭就把人折騰成那個樣……想到了某些畫面,李元彬突然覺得牙疼。
哎,倒不是心疼那傢伙。
主要是,邵歌家裡最近正在最關鍵的時候,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盯著,這一次要是真鬧出來,那這事兒就沒完了。
他家裡也保不住他。
不過那小子也是真惹著衛少了,就算摸不清對方的心思,他也知道哪兒是衛少碰不得的地方。
這麼想著,李元彬就想到了那個人。
笑成。
說起來,笑成十有*還不知道這檔子事。
他要不要告訴對方?
怕是會把人嚇跑吧。
衛少知道了,恐怕要和他沒完。
但就算他不說又怎麼樣呢?
衛少還能這麼繼續玩下去不成?
他們這些人從小到大,最先學到的個,就是適可而止。
月盈則虧,水滿則溢。
強極則辱,情深不壽。
就在李元彬由於要不要給笑成打電話的時候。
笑成簽下了一個大單子。
雖然他一直在醫院陪著舒雁,但有護工看著,舒雁神智清楚,行動也沒受影響,恢復情況不錯。
笑成就利用在病房的時間,開啟電腦,和法國那邊談生意的事情。他之前因為官司的原因,被暫停了生產,訂單就沒有繼續下去。法國那邊打電話催問了好幾次,笑成不欲透露惹上官司的事,就說單子太滿,生產線跟不上。
他們單次的訂單是單次簽訂,所以完成了前面一單之後,簽訂下一單還要看雙方意願。這本來是法國方面的價格保護策略。他們根本沒預料到笑成的產品,在法國會有這麼大的市場和銷路。
會受到這麼大的歡迎。
從巴黎到米蘭,漸漸掛起了一股神秘東方的絲綢之風,笑成品相上乘的絲織品很快就供不應求。
他們這個時候才深感後悔。
雖然長期合同裡規定了笑成這邊應優先給他們供貨。但並沒有強制性的條文——畢竟約束都是雙方的,沒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