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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哥再見……”殊然連吻帶咬的重重親在悠悠臉上。
暢然也懊惱的走過來抱住悠悠,在他另一側臉頰上親了親:“哥,暢兒錯了,別生暢兒的氣……”
悠悠溫柔的一一親回弟弟妹妹,看著暢然認真的道:“暢兒要記得自己施媽媽的女兒,不可以再說這麼不孝的話了哦,哥哥走了。”轉身迎上正午的暖陽走出家門。
一手掛著披風的劍陵早已等候在馬車旁,悉心的給悠悠披上了披風再扣上暖玉的盤口同悠悠一道上了馬車。李匠甩動韁繩,打了一記響鞭,烏黑墨亮的猙獸甩了甩長尾,拉動馬車快速消失在天空的盡頭。
拉長了脖子仰頭望著馬車走遠,殊然反手捏在暢然臉上的嫩肉扯開:“你這張惹事的笨嘴,平白的就把哥哥惹的不開心了。還不快走?”
“哎哎,疼啊……走,去哪?”暢然趕忙從殊然手中搶救下自己美美的小臉,揉著被扯紅的腮幫子問道。
“還能上哪?跟我去祠堂去。”
“誒~~不是吧,哥哥都已經走了誒,還真的要去哦?”暢然不太情願的慢騰騰的挪著小碎步。
殊然唰的豎起了眉毛:“暢兒,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們是貴族,一諾千金一言九鼎的貴族。你方才當著哥哥的面答應過了,現在難道想要食言不成?那可是母親大人,足當得起你的磕頭了!”
“反正哥哥耶看不到啊,你不說不就好了……”暢然仍是有些不樂意。
“你……”殊然動怒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打從他有記憶開始自己的一雙眼就長在了唯一的兄長身上,悠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深深的刻入了心底,然後不自覺的在之後的成長中融入了骨血。悠悠對母親的思念敬愛同樣烙印在心底;偏偏暢然是個實打實被寵得像公主一樣長大的。對他而言,當著哥哥做個乖乖的淑女她當然願意,可是在背後,讓她去跪一個她從來就沒見過沒有半分感情的‘母親’,她還真是不甘願的。
“暢兒,不尊親母,不敬兄長,你這些年來的利益就是這麼學的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臉寒霜的肖哲已然黑著臉站在兩個孩子的身後了。
“爸爸?”意外的殊然。
“爸……爸爸?”驚嚇的暢然。
“殊兒,你回去繼續練習悠悠留給你的道術功課。暢兒,你跟我去祠堂。”肖哲的語氣並不算重,卻沒有半分的起伏,暢然再遲鈍也知道自己這下惹大禍了。怯怯的挪了挪步子:“爸爸……我不是……”
肖哲嘲諷的挑眉:“怎麼,肖暢然大小姐可是馬上就8歲了啊,連怎麼走了還需要我再‘親自’指導你一次嗎?現在,立刻,馬上,跟我去祠堂!”丟下話,肖哲難得的竟把長袍甩出一道司徒一般的飛揚弧度,翻滾著快步往肖宅的小祠堂走去。
暢然再也不敢磨蹭,白著臉諾諾跟上。
一路上管事僕傭們看見總是淡然優雅,現在卻冷著臉的主子;與隨後跟上慘白著臉的小主人,都小心翼翼的遠遠退避,幾個機靈的看出風頭不對,更是溜得飛快去找趙管家去了。
肖家的小祠堂並不似大多數傳統的祠堂那樣莊嚴肅穆陰寒悚人,這件小祠堂是肖哲和悠悠只為了長長能夠安靜的懷念淺雨而親手督造的。
溫馨典雅的純白色洛可可風格獨立院落,全五彩琉璃製作的拱頂,每當陽光照射光潤的琉璃就會閃閃發光,並在屋內純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對映出五彩的光暈,屋內的佈置則都是肖哲和悠悠親自從淺雨身前使用過傢俱擺設中挑選出來,再親屬擺放的;再常年燻上淡淡的牡丹香珠,且每日都有人花房管事親自採摘過來換上各種鮮花……若不是進門中央完全擬真按照淺雨投影圖製作的等身雕塑,幾乎沒有人能想到這是一間祠堂。
肖哲進了屋,看著淺雨的雕塑不禁伸手在雕塑的臉側輕輕撫過,心中的怒火頓時消減不少。但是暢然的不孝卻仍舊足以讓他發火,“還不給我進來?”
“……”暢然一步三停的挪了進來,一動不動的埋著小臉。
“跪下!”
小祠堂從來只為紀念而建的,所以並沒有正統祠堂才有的跪墊。暢然被肖哲冰冷的聲音一激,嚇得腿上一軟,‘撲通’一聲硬生生的磕在大理石地板上,疼的呲牙咧嘴,眼眶頓時就紅了,心裡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就這麼跪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哥……哥哥……大哥你快回來~~爸爸好可怕啊……暢兒,暢兒好害怕……”
肖哲也被暢然膝蓋硬磕上地板響亮的聲音嚇了一跳,暢然再接著這麼一哭,什麼火氣都沒了,兩步上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