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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能跟太叔學長一起討論鍊金術是挺好的啦;可是,一想到又要聽到太叔學長的標準碎碎念,頭疼啊……
司徒的臉色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緊捏著報紙的乾淨手指這會已經骨節泛白,青筋都鼓了出來,面前的大辦公桌上擺著一張白底銀紋的信紙,上面的內容讓他感覺像是一個惡作劇,雖然今天的晚報上明明白白的也刊載了這幕慘劇,但是他真的無法相信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被司徒叫來辦公室許久卻一直再沒等到父親開口的劍陵沉穩的坐在一旁,從他在戰堂見習第一次見到父親開始,劍陵從來沒有見過父親這麼嚴肅這麼驚愕的表情,他的心底也多少猜到一些,一定出了大事了。而且必定就與父親手中的報紙有關。
劍陵輕輕的走到司徒的身邊,伸出雙手小心的覆在司徒握得死緊的手上,小心卻固執的扳開司徒的手指:“爸爸,放開手好嗎?你這樣會傷到你自己的,有什麼事說出來讓我幫你分擔好嗎,求你,爸爸,你這樣會讓我很坐立難安……”
司徒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終於放開了手裡的報紙讓劍陵抽去:“劍陵,這件事無論如何都要瞞住悠悠,不能讓他知道;我必須儘快回去肖家,那邊的情況肯定非常不好,悠悠就交給你了,你會照顧好他的吧?劍陵!”
劍陵看著報紙頭版,一棟被魔法和火焰毀壞的焦黑破損滿目瘡痍的莊園照片和傷亡者的名單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傅家三位少爺圖謀家產,於傅家么子的滿月宴上趁亂混入殺手企圖謀殺傅家家主夫妻和剛剛滿月的么子。結果行跡敗露造成混戰,受邀賓客傷亡上百。其中包括一位孕婦,肖家的本代當家夫人洛淺雨!
“淺雨阿姨!!!”劍陵轉頭看向司徒,臉色蒼白:“這不可能,一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司徒滿臉肅穆的站起來,暗淡的薄唇張了張,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什麼,只收起了信紙,疲憊的抬手在劍陵肩膀上拍了拍,走出了辦公室。
劍陵原地又站了好半晌,扭頭飛快的跑出辦公室拉住已經走到走廊盡頭的司徒,喘著氣保證:“爸爸,在您回來之前,我一定會照顧好悠悠的,請您放心,我們會在學校乖乖等您的訊息。您要照顧好肖叔叔,不要太擔心我們!”
司徒緊繃了許久的神經鬆懈了不少,滿意的看著劍陵:“做到你的保證,孩子。”然後走遠。
劍陵也伸出雙手拍拍自己的臉給自己打氣:“打氣精神來,在父親回來之前,一定不能讓悠悠白白的擔心!加油!”
“…………所以,根據胡衛第三定律,這個地方的魔法轉換是不可逆的。所以剩下的這幾處機括是完全不能正常運作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鍊金世界內的太叔聞絕對是可以無視任何人的。不過相對的,別人自然也就很容易也會無視他的存在,裝作若無其事的劍陵非常自然的跳過了太叔聞,向悠悠和墨星兩人打招呼
,然後在悠悠的另外一側坐下。
“劍陵哥,你今天來的好晚,我們作業都做完了好久……”也被太叔聞硬拉著聽他講他最近的鍊金術心得很久了。
劍陵揉揉悠悠的頭,“蚊子,我在路上遇到有女生拿著情書問我你在哪哦?”
太叔聞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三尺多高:“什麼?你沒說我在這邊吧?”一邊像個被通緝的流竄犯一樣左右打量有沒有任何女生靠近或是打算靠近,“不行不行,這裡目標太明顯了,我得躲遠一點,我先走一步,再見。”語畢,也不等幾人回應就飛快的貼著書架牆柱溜走了。
悠悠和墨星詫異的對視:“有女孩子喜歡不是好事嗎?”
劍陵笑笑:“蚊子家裡早就給他定親了,他家裡那位可愛吃醋得很,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一直哭到暈倒,所以蚊子送他家那位去了幾次醫院以後再也不敢惹出一丁點兒的緋聞了。”
悠悠和墨星呆呆的點頭,原來還能這樣?
“悠悠,這幾天我們回家住吧,對了,墨星,今晚你也來我們這邊住吧,戰堂今年的預選賽就快開始報名了,趁著最近還有空我教你和悠悠一點小竅門兒。等到大賽正式開始的時候,我們執行部可就沒那麼多空閒時間了。”司徒作為戰堂辦個當家人,校方是在外校區配了一棟相當不錯帶前庭的獨棟小洋樓給司徒居住的,而作為兒子的劍陵和半子的悠悠就享受到了家屬待遇,只要向舍監寫個報告,就可以‘回’司徒家暫住的。
“什麼預選賽?”兩枚包子一頭霧水。
“傀儡娃娃的校內決鬥賽啊,怎麼你們還不知道?報名的公告欄宣傳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