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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而言,這不過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招來咒罷了。果然,永珍星君左手伸自腹部拉出一柄彎彎曲曲的骨白色長杖來,立馬就要放出妖火燒燬地上的魔杖,暢然終於等到了這千鈞一髮的時機,左手一鬆任那張符受重力落下,再並起食指與中指迅速的一夾運足真力一激……
祭祀堂外盛夏的陽光彙集到了一處,急急地拉出一道強烈到刺瞎人眼的光束穿過高高的祭祀堂屋簷尖頂將於暢然周身,這是悠悠曾經使用過的‘神兵符’。在悠悠最後離家的那一次,曾經將繪製成功的幾張神兵符留給了雙胞胎,暢然使用的正是其中一張,而這張符,果然成功地打破了僵局。
因為這始料未及的突變,永珍星君反射性的就閉了眼想要避開那突來的閃光。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暢然早就掙脫了妖氣凝成的光索劈手從永珍星君手中搶回了嚇壞了的藍肇影往屋內竄去。
永珍星君還處在強光之中就感覺到不妙,卻沒想到危機沒有出自對面的成人,卻是吃了手邊小丫頭的一個暗虧,在適應了光線後的第一時間就伸手想要把兩個孩子抓回來,可惜這會兒哪裡還有機會?
狂風捲帶著黑色的烈焰洶湧襲來,司徒第一時間就閉眼召回了魔杖,待到永珍星君適應的時候,司徒的咒文吟唱早已經完成,以萬夫莫敵之勢衝了上來,一干前來弔唁的軍部代表們也被方才永珍星君的囂張舉動憋了一肚子的火,貝母時也都一併聚集圍攏在側門與永珍星君之間阻斷了他原本計劃的逃離線路。
永珍星君深知不妙竟是憑藉強橫的XX以妖法撕開了空間,不計後果地拼死一博,堪堪趕於司徒的魔杖抵達之前躲進了空間裂縫之內,任司徒所使黑魔法再精深,也只齊肩留下了永珍星君手持白骨法器的一條胳膊,混著一灘散發出濃重腥臭味的青色血水落在永珍星君消失的位置……
祭祀堂內寂靜的嚇人,肖哲一把拽住殊然的後領丟到了已經愣住的惠春泉跟前:“跪下!道歉!”
殊然這次卻沒有再使少爺脾氣,乖乖地屈膝跪了下來,老老實實地認錯:“藍夫人,對不起,都怪我剛才的衝動冒失,累得令公子陷於危險之中,我非常抱歉。你願意接受我的道歉麼?”
看著比自己還高的少年就這麼撲騰一下矮了一截跪在跟前,惠春泉第一反應是驚得後退了好幾步,在英烈的攙扶下這才站穩了,又連聲請殊然起來:“那妖族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在軍隊中到了錦都城來,殊然公子能及時分辯出對方來也是為我家夫君出了一口惡氣,還請不必如此。”嘴上說著話,惠春泉眼睛卻不停地轉動著在尋找自己的兒子……
這廂肖哲一邊帶著暢然一手牽了哭的眼淚嘩啦的小肇影過來,親手交到了惠春泉的手上:“藍夫人,小兒無狀,險些闖了大禍,索性令郎還算安好,夫人還請海涵,原諒一二。”
惠春泉抱住兒子緊緊地摟進了懷裡,淚睛婆娑地道謝:“肖小姐救了我家影兒已經感激不盡,肖先生也請不要說這些見外話才是。”
英烈轉身將惠春泉母子交給英瑟,囑咐送至藍家夫妻處早早的回家壓壓驚安頓好,至於長兄的喪禮只能事急從權由自己和英寒英續姑且操持。交代完了話,英烈糾結萬分地轉頭看向肖家三口,嘆息了一聲,將千軍萬馬於肖哲壓力還跪在地板上的肖殊然扶了起來,道:“沒想到今日家兄的喪禮上,妖族也膽敢涉足,若不是殊然兄弟,只怕家兄泉下有知也不能瞑目吧。”
肖哲卻想到別的事頭上,“這妖族中不知能夠易容到如此精妙的還有幾多?藍家小子,你家大哥的死因鬧不好恐怕還不止這麼簡單啊……”這種易容能力有點腦子的就必定不會只用在這種渾水摸魚的事上,剛才那妖族怕是私自行動的,而像他這類攻擊力明顯不強卻擅長偽裝的妖族,最大的功用,怕是用於臥底滲透吧?
暢然這邊剛待殊然站起身就是揮動了粉拳一頓爆捶:“你這傻蛋,剛剛那麼混亂的情況你瞎嚷嚷個什麼勁啊,要不是我也一早察覺出了有妖氣做了點準備,今天就被你這笨蛋給害死了!虧你魔力道基都比我好那麼多,你怎麼就不能多用用腦子?”
“哎哎~~別打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等回家再動手行不?”殊然羞憤得要死,臉上漲得通紅,“你剛剛都有準備了,還嚇成那副樣子,擔心死我了。”
“我什麼樣子了我?我要是不裝像一點,那妖族能相信嗎?要是被他察覺到的話,我就算有符都沒命使了,平日裡也沒覺得你笨,怎麼每天關鍵時候就犯傻掉鏈子?”暢然氣鼓鼓地嘟嘴環胸。
“啊,你沒事就好,我就說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