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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陵皺緊了眉頭似乎突的想到了什麼念頭,又似乎怎麼也都沒想明白,沉默了一會兒只能繼續提問到:“那長孫親王呢?如果長孫祿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有計劃有預謀的,長孫親王也不應該是真的失蹤,而是應該回到了長孫家他自己的地盤上才是……”
“夫人,”肖柏搖頭回到:“長孫親王的訊息也完全沒有,長孫祿那老賊的三個子嗣似乎都憑空揮發掉了一樣,完全沒有一點的訊息;所以這事……夫人你看我們還要不要繼續插手?”
劍陵從溫泉鼯毛皮製成的袖籠中抽出了右手來,放在沙發的扶手上隨意的敲了敲,終於果斷下了命令:“查!這事你立即吩咐暗部下去全力追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必須儘快將人都找出來!”長孫家的三位少爺到底與長孫祿的計劃有幾分干係沒有確切的證據和結論之前誰都不能保證,與其留下這說不清道不明的後患,當然寧可現在多費些精力。畢竟皇家禁衛軍最後到底有什麼打算那也都是站在皇族的立場上考慮的,說不準皇族寧可讓長孫恪的事越低調越好,最好順著時間的流逝,這位讓姬家入主國祚後讓姬家吃了最大暗虧的王儲親王能夠被所有人都遺忘掉,揭過皇族的這一醜聞;但是肖家卻絕不會這麼想,人心這東西沒有鬧清楚之前,放任下去可是再危險不過的定時炸彈。
“屬下明白了,夫人請放心。”肖柏謙謙一笑,退後半步欠身行禮,然後安靜退出了劍陵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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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便又過去了兩日,一架馬車被車伕小心的駕駛著從肖家後院飛馳而出,高高的越過天際……在小半天之後終於抵達了一處偏僻的西疆小鎮上,遠遠的就在小鎮外幾公里處降落了下來,在沙管事施過了紀形咒之後安靜的拐過幾條窄道駛到一處破舊的磚瓦房前停穩下來。
車伕開啟車門退到了一邊,看著沙管事攙著一手扶腰行動有些笨重的劍陵慢慢的步下了馬車,平靜無波的抬眼望了望眼前簡陋的破房子:“叫門罷。”
身側一名侍從欠身點了點頭,大步上前‘梆梆梆’的抬頭敲在用幾塊參差不齊的舊木板拼成的木頭上。不知堆積了多久的厚厚一疊灰塵隨著那侍從敲門的動靜‘撲簌撲簌’的紛紛揚起,倒是讓這名侍從都有些忍不住的連連打起了噴嚏。
劍陵不免蹙起了眉頭,心道:“好歹也是巫師吧,怎麼就連這麼丁點清理清理衛生的魔力都沒有,還是故意要演戲演到底,徹底裝成是無人居住的鬼屋?
敲門聲過後許久,低矮土坯牆內的舊宅民居才終於傳出了一聲拖得長長的‘嘎吱’開門聲,一個年輕而洩氣的男子聲音嘆息著低聲問到:“你們是哪個軍團的?我就知道姬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這聲音……並不是長孫家大公子的?劍陵聽見這全無印象的聲音不免有些遲疑,只是飛快的便又鎮定了下來,回到:“我是肖家掌家少夫人司徒劍陵,此行前來卻不是為了姬家,長孫公子還是開了門,我們再坐下來慢慢談吧。”
“……”門內的人重重的喘息了幾口,苦笑著搖頭終於還是來到了門前開啟門閂向內接開了木門。劍陵淡淡的上下打量過面前這個有著幾分面熟,明明不過三十上下卻一臉愁容的年輕男巫,沉吟了半響這才向他確認:“你莫非是……長孫三少,長孫 ?”
“久聞不如見面,劍陵夫人果然才思敏捷;在下大約也能知道你們為何而來了,只是當初謀算貴府上的都只是因為家父一人執念,我家大哥一生坦蕩何其無辜?被攪進這攤渾水身敗名列死不見屍也就罷了,二哥也是受盡了折磨……”長孫 艱難的一字一句慢慢說到,消瘦的身形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骨節分明的雙手握得死緊:“我知道家父對中住府上兩家,若是家父一條性命不能解恨,劍陵夫人儘管拿了我這條命去,還請不要為難我二哥,他,他……”
“……你不該只有這麼點魔力的,發生了什麼事你願意說說麼?你該知道單憑你這麼幾句話就想把這事揭過去也是決不可能的。”劍陵淡淡的說著,並不為長孫 的幾句話所動。消管事看出劍陵似乎不打算當下立即處理此人的樣子,也趕忙反手從隨身的暗袋中取出軟椅矮几,扶劍陵坐下來,再取出一壺褐色的熱茶斟上雙手呈到劍陵的面前;劍陵接過馨香的藥茶抿了一口,挑眉直直的看著長孫 的眼睛:“長孫大少死了?那屋裡的人是長孫二少?”
長孫 面對劍陵的直視也不閃不避,只是憔悴的嘆息點頭:“大哥他……因為不能生育而被父親在戰爭結束之前就送去了妖族聯姻,可,說是聯姻其實我們也都知道不過就是被送去做個玩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