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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值得同情,你慈善了國家,背叛了巫師的榮耀,背叛了人類!‘腐肉之刑’才剛剛開始,現在……你這該死的老東西,讓我幫你把今天新生的腐肉都一刀刀的剮下來吧!”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金屬鎖鏈鐐銬驚懼不已的響動聲與水潭腥臭的翻攪擊水聲也越來越大;暗不見光的水牢內,唰的一陣風響,一柄磨得極是鋒利的寬刃短刀突的伸出,在水牢稀稀拉拉的火把微光之下閃運著;分明乾乾淨淨的刀刃上,卻滿滿全都是濃重的陰森血氣。
緊接著,便是水牢中的老邁聲聲嘶力竭的呼嚎聲,那蒼老的聲線越加的尖利起來,閃爍的火光之下,突的,水牢之中一雙極是惡毒怨恨,赤紅到幾近滴出血來的雙眼直端端的瞪視了過來:“肖悠悠……肖家,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我要詛咒人們每一個後人子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哈哈哈哈哈~~!!”
…………
“喝!呀啊~~~!!呼……哈……哈……”夜半三更,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了黑暗之下,人族也好妖族也罷,都也進入了休憩的時間裡,悠悠卻是被夢中那無比真實的怨毒驚醒了過來,心跳如擂,驚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悠悠,我在……我在……別怕,我陪著你,只是做夢罷了,什麼事也不會發生,別怕……”一雙溫暖的臂膀有力的從身後將他緊緊的抱住,按進懷裡。這是滿心擔憂的司徒。
又有一隻溫度稍低的手也溫柔的撫上他冷汗淋漓的額頭,輕輕的撥開了他被汗水溼秀的黑髮,用指腹一遍又一遍的揩去那些汗珠,低低的問詢到:“可是又魘住了?”
又是幾個月過去,如今已然到了兩千零九年的三月初,劍陵的腹部越來越大,已然是睡覺翻個身都很困難了,淺眠的他此時被悠悠的驚叫聲嚇醒了過來,笨拙的爬坐起來靠在了床頭的層層軟枕上,這才有空騰出手來安撫悠悠,順帶著抱怨司徒起來:“父親,當初長孫祿那老賊被判處‘抽除巫師血脈’‘腐肉之刑’以及‘終身監禁與碎魂之型並處執行’也算是為悠悠出了口惡氣了;當時我就不贊同你和肖爸爸要帶悠悠接受巫師最高評議會的監督邀請;你看看,你們非得說悠悠成年了可以觀刑,現在害得悠悠這都好幾個月沒睡個好覺了!”
“……”司徒啞然,這事他的確沒想到對悠悠會造成這麼大的影響,當時除了暢然是女孩以及劍陵文曦都有孕在身不宜去到行刑的凶煞之地因而沒去,他和肖哲倒是帶著恩然珠然還有悠悠都去監督觀看了長孫祿被 強行剝除巫師血統的行刑過程。看著長孫祿一個原本還算強壯的老頭在闢血咒啟動之後的法陣中漸漸被抽乾了維持生命活力的全部魔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弱幹奄變得如同乾屍一般;再被兩名健碩的刑官隨手提溜著丟上血跡斑斑的刑臺,用鐵錘就這麼生生的將燒紅的刻滿咒紋浮雕的鐵釘一下一下錘進血肉骨骼裡阻斷他體內的魔力體系……肖哲和司徒同一幹圍觀的大貴族們一樣只覺得真是解恨,卻沒想到上過戰場的恩然殊然勉強忍住了,悠悠卻是當一個即嚇暈了過去;等到被皇都的御醫官火急火燎的救醒之後,便再也睡不了一個整覺了。每每睡著不久便會驚恐不安的醒來,一整夜一整夜的蜷縮成小小的一團,不安的急促喘息著……
現在再說心疼也已經晚了,悠悠被那恐怖的場景嚇得夠嗆,此後的時日裡,幾乎都只能靠白天零碎的小睡來補眠。司徒歉疚的埋頭不停啄吻著悠悠更加消瘦了一大圈的小臉:“悠悠別擔心,都過去了,只是個夢而已……要是睡不著,你靠著我,我們陪你說說話也行;劍陵身子越來越重了,你睡不好會害得他也總是起夜,對寶寶不好。”
“父親!你別總拿我說事去嚇唬悠……悠……唔!”劍陵不滿地正要截住司徒的話,卻猛地長嘶了一聲,面部扭曲的抱住肚子XX了起來。
“劍陵哥?!”
“劍陵?!”
司徒和悠悠都被劍陵突然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司徒反手一揮讓整間臥房都突的亮堂了起來,悠悠眼眶裡還包著淚花子,被突然的亮光刺激的閉了閉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等到再看清劍陵糾結的五官,焦急的連滾帶爬的還裹著乳白色的床單撒開小短腿就衝了出去,吊著剛剛哭過帶著濃濃鼻音的嫩嫩嗓子連聲大喊:“管家爺爺,劉醫師,來人吶,劍陵哥不好了,快去把誠協調派過來的產科醫師都叫來,快去!”
值夜的傭人原本還想勸自有少爺三月的天冷,把衣服和鞋先給穿上,但是聽見悠悠那麼著急慌張的喊聲,也不敢耽擱半分,四散開來,找醫師的找醫師,通報主子的通報主子去了。
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