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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好主子們是你們的本職。肖家對待盡職之人向來寬大……但是,”穆管事話鋒一轉:“相信大少爺的薰香被人調換一事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王淼這貨拿著我肖家大管事的薪資,卻吃裡扒外藉著採買職務中飽私囊;近三年來由他所經手過的採買記錄都已查明無誤。”
穆管事掃了一眼眼下神色各異的下人,從袖裡抽出一疊小冊子反手砸在地面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此回查明瞭王淼乃是主犯,老太爺這廂發下話來。從犯的家僕自行交代清楚的話,各歸各位便姑且揭過;從犯的僱員自首兌清了虧空也只解除契約不予追究。若是有人還痴迷不悟此番不做交代企圖矇混過關……要麼就瞞一輩子,否則的話,等到被異議清查了出來,那可就不只是清算款額這麼簡單的事了。都,聽明白了嗎?”
說是不予追究,但是對被大貴族解除了契約趕出來的僕從而言,這項懲罰卻是極重的。大貴族家僕在這個國家是一種古老而高尚的職業,僅次於宮廷侍從;因為要在大貴族的家宅之中謀求一份全職的工作必須具有良好的教養,精通衣飾搭配,善言且變通,進退得當通曉禮儀;而至少為同一個家族忠心服務三代以上才能正式成為其附屬的家僕。這些被大貴族解除了契約的僕從下人,再回到社會中來,首先他們的忠誠就會被人懷疑,且很難再被其他大貴族所接受,只能做些粗鄙的活路來謀求生路了。也正因為此,當穆管事說完話後,幾名僱傭的僕從面色都頓時發灰,哀色立現。
穆管家說完話,再拍手叫上內庫大管事,吩咐道:“內庫與採買的金額在新的採買大管事上任之前都歸至馮管事手下,你們有什麼要交代的便都在馮管事這裡坦白乾淨,不相干人可以解散了。”
終於講完了話,穆管事走回到肖鵬的跟前,欠了欠身:“老爺,是不是該準備好家宴迎接兩位主子了?”
肖鵬冷哼了一聲瞪過亭子外的下人們,雖說穆管事說了可以解散,但是肖鵬都還沒動誰又敢先走,一個個都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沒敢動彈,聽聞肖鵬的哼聲不自覺的抖了抖,安靜的等著肖鵬開口。
“穆稜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我也就不再重複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你們呆在這莊子裡的工作是什麼。若是有誰再敢為了些蠅頭小利做些以次充好,偷天換日的勾當,肖家的家法可等著你們。悠悠的成人禮馬上就要到了,這件事上若是再有一星半點的岔子,我可不介意將這莊子裡的下人全都換一批新的來。”肖鵬一想起王淼只一因為眼紅龍腦與稀有的鳶草香料間地差額就膽大包天的能對悠悠成人禮所用的薰香下手,就覺得莫名的噁心。訓完了話,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回宅子裡去了。
也怪不得肖鵬這回的雷霆震怒,須知肖家的採買因為有自己的商號供應從來都是不用現錢而是兩廂對賬,因此負責採買的大管事整天管理著稀世珍品卻算不得是什麼肥缺,一樣只得大管事的那份薪資和獎金罷了。王淼這廝卻是想出了一個歪招,起初只是瞧準了肖家一些僻靜的屋舍空房常年沒有人過問,偷偷的自己在外頭另外買了次品裹帶回到肖家以次充好,換了那些上品珍品倒賣牟利;這次更是因為鳶草稀罕沒有些勢力的人根本買不到,這才一時腦袋發熱拿了劣等的龍腦替換掉珍品鳶草賤賣;價值兩千多金幣的極品鳶草最後只賣得不到五百金幣便脫手,真是割主人的肉去換野菜,無知之極。
若是王淼仍舊只對些無關緊要的地方下手,醜事敗露肖家的主子們也未必真當回事;偏偏這傢伙偷偷經營了兩年多見沒人察覺,膽子竟越養越肥,連主子用的東西都眼饞上了,惹得劍陵和肖鵬好發了一通火氣,也不提送官方政府處置,直接令人帶去了肖家暗部上家法上大刑,才算是消了幾分氣。又有悠悠在家,怒氣還不能上了臉上怕被悠悠察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這遭劍陵帶了悠悠出去,肖鵬把自己關在臥房敞了任由翻騰的魔力外洩出來攪得整個房間天翻地覆這才算是舒了口氣。
只是悠悠的成人禮卻又被耽擱了不少,讓肖鵬有些惱火……
靠在宅子三樓大露臺的藤編扶床上,肖鵬吹著時有時無的微風,從懷裡掏出來一方暗色包了金箔的長匣子來,很是和藹的微笑著開啟來。
西移夏日暖光溫和的灑下,使長匣中的物品閃出熠熠的光芒,肖鵬抬手施下一道咒語將匣子變回了原本足有一米長的大長盒子。原本紅光一片的物品這時也終於能夠看了個清楚。
成人拳頭大小的正紅色翡玉‘九慶’擺件惟妙惟肖,其上如‘囚牛’雙目;‘睚眥’額角;‘椒圖’銜環等部位更是選用了上等深紅如血卻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