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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恪失蹤了?”司徒這回是真的有些驚訝了,劍陵和悠悠也詫異的一同望了過來。
沙管事見主子們都頗感興趣的樣子,一邊端來茶罐香片伺候著,一邊詳細的把近來在貴族巫師內四下的傳言講了一遍。“長孫大人親王 不是自從‘明堂納徽’因為長公主而丟了臉面之後就一直都很低調麼,因而竟是足有一週都不見人影了,東陵玉瑤宮那邊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長孫親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宮內,失蹤了……幾位主子是用綠茶青茶還是用紅茶或者香片?”
司徒隨手指了一隻茶罐:“我要洞頂烏龍就行,再給悠悠和劍陵一併泡一壺安神的烏蘭香片。你接著說。”
沙管事還點頭,使小茶匙從茶罐裡分別舀取了茶葉置於兩隻茶壺裡,再從站於身後的下僕手中接過用紫砂壺燒燙了的滾水,依次沖泡開了茶葉和香片,撇去茶沫子,給三人分別斟入茶碗擱到桌面上。“據說還是長孫家的家主去到皇都想要邀長孫親王小敘,宮裡這邊才發現不對勁,長孫親王的內殿裡已經許久都沒見到過主人,這才捅了出來。長孫家主可不是個易與的,當下高調趕進了皇宮去質問;可是今上也答不上話來呀,到最後也只能先給長孫家主服了個軟,道了歉這才暫且壓下話來。
不過,雖然長孫家主是答應給皇室一些時日查詢線索,可是經由他這麼一鬧騰還不是整個皇都都知道了?再加上‘明堂納徽’的時候長公主就明顯和長孫親王 不對付了,這下上至貴族軍部下到貧民百姓,十有八九都認為因為戰爭結束,所以皇族這是要對付長孫親王了吶!”沙管事心有慼慼的說道,還很贊同的用力點頭。
司徒皺眉撫了撫下巴,回頭與劍陵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倒是都沒有這麼想:“姬家人能坐在皇位上這麼久可見都不會是傻子,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太女長公主與親王夫妻不和,長孫恪出了意外皇族就是第一嫌疑人,他們有必要對長孫恪下手嗎?更何況皇族現在為了重掌兵權而動作頻頻,等到權利穩固了再回來處理長孫恪的事豈不是更有把握也更強勢?”
“……父親說的對,皇族是要做什麼動作也犯不著這個時候去做。等到拖些年月,世人對長公主與親王夫妻間的事都淡忘了下來,只會更加有利;這事,多半不是皇族下的手。”劍陵一手牽緊了悠悠,淡淡的說到,言辭間很是贊同司徒的意思。若是從前,這些話他們大約都會避開悠悠再談,不過悠悠也終究成年了,再避著悠悠多少顯得不恰當。
而悠悠雖然也知道去年‘明堂納徽’長公主挺著身孕公然露面的事,卻對這些勾心鬥角完全轉不過彎來,老老實實的安靜聽著,沒有貿然插嘴。
“司徒先生真是慧眼,”沙管事一臉佩服的看向司徒兩父子,介面到:“東陵玉瑤宮隨後的皇宮大執事先生也是這麼說的。非但如此,聽那位先生隨後的意思,似乎還懷疑是長孫家主自己賊喊捉賊……”
皇族有此懷疑也不完全是無中生有:你長孫祿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長孫恪失蹤你就來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再有一說,長孫恪現在失蹤,再給皇家潑一盆髒水無疑對你長孫家反倒更為有利,至少不單明面上安撫民心需要對你長孫家作出的讓步,更還少不得花鉅款堵上你長孫家的嘴;你長孫祿除了少了一個出了血的次子,也沒多大損失……
長孫祿一聽皇族這般表態,當夜也不高興了;那好歹是我兒子吧?你們皇族反正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死了活了都無所謂。我自己難道還會對我親生的嫡子不利?現在我兒子可是在你們東陵玉瑤宮裡失蹤的,現在生死不知,你們不想辦法把人找回來,還有那心思說風涼話?
皇族當即表示,我們怎麼就是說風涼話了,我們不也在努力找人麼?倒是長孫公爵你,我們也相信虎毒不食子,不過如果是你們長孫家自己動了手腳的話,長孫恪只需要被你安安全全的藏起來也就是了,哪裡又來的危險?只有好處才是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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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以上這些都是經過貴族們深譯,再經由沙管事直白簡化版的主要內容;皇族和長孫祿拐彎抹角的明褒暗貶,指桑罵槐那可是達到了最高段數,非貴族人精那都輕易聽不出來的。
聽完了這一席話,司徒沉默了。他對皇族和長孫家的糾糾纏纏私人恩怨不感興趣,只大約深思了一下沒看出有什麼不利於目前政局的大動作大沖突,也就揭過不提了。也許只是由第三方勢力故意利用長孫恪這個交叉點,試圖挑起皇族與長孫家的矛盾?
劍陵也是很安靜。因為這些彎彎繞的社交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