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9男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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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紡織糙女與嬌夫(女尊)》最快更新 [aishu55.cc]
慾望骯髒、低賤、醜陋不堪。
本國國號大武,統治者為女帝。
初七生長於大武國,從小到大的認知都告訴他,女子和男子,實乃雲泥之別。
慾望則是二者最重要的差別之一。
女子是水做的骨肉,清透質潔,大多心思澄澈,天生慾望少,理智克己。
而男子,則都是泥做的骨肉,渾濁髒汙,稍稍撩撥幾下,便心猿意馬,心旌搖曳,不能自已。
男子長到十五六歲,就到了該出嫁的年紀。背景稍好的人家,都會請專門的先生來教授閨房之事。
初七不知自己具體年歲,根據外表判斷,估計已過二十,以前家中應當教導過,他對這些事都清楚得很。
可初七自認為,他是不同的。
他向來鄙薄那些卑劣而低階的慾念。
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存有理智。若是輕易被慾念控住,隨著慾望而行動,那和禽獸有何差異?
現在的他,卻總是被這種低俗下流的想法弄得心神不寧。
自從那件事後,他沒一晚能安睡到天明。
趙桑語偶然瞥到初七,覺著他臉色奇怪,連忙扔下手裡的樹枝,跑過去。
“初七,你臉怎麼這麼紅啊?可別是發燒了!我的病應該不傳染吧,你是怎麼弄的……”
趙桑語說著話,伸出手,去摸初七額頭。
“你別碰我!”
初七被她一挨,頓時跟觸電似的,本能推了一把,給人家推出一米遠。
“啊——”趙桑語毫無準備,哐當重重摔地上,膝蓋直接擦破皮,痛得她眼淚一下冒出來,望著他大喊一聲,“初七你幹嘛呀!”
初七也愣了。
他無心推她,他不是故意的。
初七慌忙上前,把趙桑語拉起來,將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後,他心裡羞愧於自己難以啟齒的躁動,又愧疚於剛才傷害到趙桑語。
一時間,初七腦子亂成一鍋粥,竟然直接跑了。
“喂——初七!天都快黑了你去哪兒?”趙桑語衝著初七背影大喊,人家卻壓根不搭理她,五秒就沒了蹤影。
趙桑語揉著自己的腿,喃喃自語,“搞不懂搞不懂……睡了幾天再見面,跟變了個人似的,比我來生理期還暴躁……”
她停頓下,感慨道:“這裡的男人真奇怪,難不成他們每個月還能有大姨夫?怎麼陰晴不定的……”
好巧不巧,讓趙桑語說中了。
這裡的男子還當真有生理期。
他們發育成熟後,每月總有那麼幾天渾身上下都難受,會控制不住地煩躁,嚴重者甚至像有螞蟻亂爬,又癢又沒轍。
簡而言之,症狀類似中了某種不正經的藥。
男子們之所以十五六歲便要出嫁,就是拜此生理期所賜。
偏偏他們的清白大過天,只有出嫁有了娘子,才可名正言順得以紓解。
只娶得起一個相公的尋常人家倒還好說,若碰上家中有點錢財,擁有好幾房男妾的人家,後院爭寵可就激烈了。
為此,男子們出嫁前都得學著如何伺候娘子,要是嫁過去後,人家女方瞧不上他的侍奉,最後受苦的人只有他自己。
初七一路狂奔到河邊,掬幾捧水,猛澆臉。
他深呼吸幾口,側臉一看,旁邊竟有個釣魚佬,那人一臉迷惑,正盯著他看。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洗臉啊?”初七沒好氣道。
李金貴鬧事那天,釣魚佬看完了全程,津津有味。
這會兒輪到她自己,滋味就不同了。眼前這小郎君,搞不好有瘋病,她可不敢惹。
釣魚佬低下頭,默默扭過脖子,抓緊自己的小魚竿。
此刻初七心情不好,村裡的狗路過怕是都得被他罵上兩句。
他瞥了眼釣魚佬的破桶,嘲諷道:“釣魚佬……釣蝦釣螃蟹釣黃鱔,就是釣不到一條魚。呵呵。”
釣魚佬一聽這話,頓時就癟了嘴,眼淚湧入眼眶。
她就是因為經常空手而歸遭人嘲笑,才特意在天黑之際,挑個人不多的地方過過癮。
沒料到,還是被人逮住一陣嘲。
殺人誅心吶。
釣魚佬深受打擊,捂住臉,痛哭逃走,連魚竿和桶都沒來得及拿。
初七見她跑了,四下空無一人,乾脆直接跳進河